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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戀一線牽之彼岸花開

130終究走到這一步

  正在江曉晨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

  蘇玲瓏的名字映入眼簾,他狐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我假裝沒看見一樣別過臉去看向窗外。

  我做夢也沒想到江曉晨在我面前接她的電話會開外放,才一接通就傳來她撕心裂肺的撕喊聲,“晨你一定要救救我,是那個女人,又是那個女人,是她讓人綁架了我,說我不長教訓(xùn),要我把以前經(jīng)歷過的事情又經(jīng)歷一遍,讓我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不配和你在一起,你一定要救救我,求你了晨,我只有你了?!?p>  我渾身一震,江曉晨犀利的眸子看向了我,感覺像成千上萬的針扎在心口止不住的疼。

  他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著,一張剛毅的臉此刻寒霜布滿,沒有一刻懷疑的說:“是你讓人做的?我不是說了我今天晚上會來吃飯嗎?我不過就是晚了四五個小時而已,你至于嗎,韶華?”

  才燃起的希望,才沉浸在自己的夢境中,想好的是盛妝出席華麗退出他的人生,又弄成一個破敗的小丑一樣,何其諷刺啊。

  韶華,你可曾想過未來的你會如此失敗,可曾后悔過認(rèn)識江曉晨闖入他的生活?

  這一刻,我笑了,笑的云淡風(fēng)輕,“江曉晨,要是我說不是我做的你會信我嗎?”

  江曉晨冷笑了一聲,起身大步往門口走去。

  這一刻,不知道為什么,我大步跑過去從身后緊抱著他的腰,抱著一絲希望大著膽子說:“晨哥哥,為什么她說什么你都會信呢?要這是她自己安排設(shè)計(jì)陷害我的呢?那你將我置于何地?”

  江曉晨冷哼一聲,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掰開我緊抱著他腰的手,一字一句的說:“玲瓏從來都不是你,我了解她?!?p>  從來都不是你,我了解她……

  沒有什么比這句話更傷人,我整個人都搖晃了起來,正在我以為自己快要站不穩(wěn)即將倒地的時候,將曉晨一把拽住搖搖欲墜的我。

  在他將手放開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抱緊了他的胳膊死活不放開,潛意識里覺得這一轉(zhuǎn)身,真的成了永遠(yuǎn)了。

  “可不可以不要去,留在這兒陪陪我,好嗎?晨哥哥?!?p>  近乎卑微的乞求,希望他給我一絲憐憫我都喊他晨哥哥了,哪知話音剛落,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我的臉上,這一刻,搖搖欲墜的我再也沒有人拽著我的手了,我整個人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臉上火辣辣的疼卻像沒什么感覺一樣,就這么望著那個毫不猶豫大步離開的男人。

  忽然,喉間一陣腥甜襲來,忍受不住的我一口血霧吐在光華的大理石地板上,紅艷艷的一大片,像極了盛開在山間的野薔薇,嬌艷而絕美。

  以前他雖然恨我厭煩我纏著他,時常冷言冷語的出聲諷刺,但這是江曉晨第一次打我。

  為了那個女人的一個電話,沒有任何懷疑的相信著她說的,一巴掌狠狠的打碎了我這么多年的隱忍委屈卑微可笑的自尊。

  我剛剛在做什么呢?沒有一些自知之明,竟然敢讓他在我和蘇玲瓏之間選擇……

  我真是不自量力,越活越回去了。

  以前他的眼中便只有她,我韶華算什么東西,竟然還敢去奢望他會相信我,還天真的大言不慚的讓他留下來陪陪自己,真是可笑啊。

  韶華,你為什么總是喜歡把自己活成一個笑話呢?為什么總是喜歡犯賤的一次次燃起可笑的希望呢?

  我強(qiáng)撐著支起自己的身體,拿出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掏出手機(jī)給助理打了電話。

  我吩咐說:“幫我查蘇玲瓏的下落,立刻,我馬上就要?!?p>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在臉上補(bǔ)了一層厚厚的粉來掩飾自己臉上的紅腫。

  是啊,五個大大的手指印,江曉晨賞賜給我的,賞賜給那個不自量力的我的。

  我拿起那份心臟捐贈協(xié)議看了又看,心里涌起一陣莫名苦澀,但我也不后悔。

  可是,江曉晨啊,為什么你是我人生中的惡夢,為什么你會是我驅(qū)之不盡的陰霾。

  你可知道,這樣的你對我何其殘忍,這樣的我要對自己何其殘忍?

  既然已經(jīng)如此,已經(jīng)沒有必要在去想那些了,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還是要聽從外公的,先去醫(yī)院看看吧。

  我捧在心尖上小心翼翼的人不會心疼我,我該學(xué)會愛自己了。

  韶華,你在也不是那個花季少女可以無憂無慮了,你有你的責(zé)任,你有自己要承擔(dān)和了卻的宿命了,再也無法任性的跟在別人身后成為一個小尾巴跟屁蟲了,你該長大了。

  不,你醒來的那一刻,你記起來的那一時,你就已經(jīng)長大了。

  眼角無聲的淚水滑落,下意識的伸手去接,等了許久,竟然沒有化成紅血石也沒有變成別的原材料,我前所未有的清醒,也前所未有的迷惑。

  晨哥哥,我們終究是走到這一步了。

  嘴角強(qiáng)扯出一抹笑意,似嘲似諷,似譏是悲,各種情緒齊齊涌上心口,我卻出奇的平靜。

  徑直開車去了醫(yī)院,外公給我安排的私人醫(yī)生早就在醫(yī)院門口等著我,看著我深一腳淺一腳的朝他走去,趕忙快步跑過來迎上我。

  他看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還開著車,眉頭緊皺成一團(tuán)仍舊替我打開車門,無比擔(dān)憂的說:“韶總,你怎么了?”

  我蒼白著臉看了看他,無力的搖了搖頭,低聲說:“無事,進(jìn)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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