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一出組織的地盤,就直接找到B市找江浩晟。
江浩晟見到他的時候,都一臉懵逼,陸凌怎么來了!
江浩晟放下女兒,閆舒一臉不高興的看著陸凌。
閆舒對著江浩晟吼道,“你怎么和他聯(lián)系??!”
見陸凌來找自己,肯定有什么大事,于是連哄帶騙的把閆舒和女兒給哄走了!
江浩晟以為閆舒已經(jīng)走了,可是眼舒卻偷偷的跟著他們。
江浩晟和陸凌來到了一家比較隱蔽的茶館坐了下來!
閆舒也在他們旁邊偷偷的坐下來,想要看一下他們在干些什么!
江浩晟:“陸凌,是出什么事了嗎?”
陸凌:“我現(xiàn)在,能確定然然的那件事,百分之百的事組織里干的!”
江浩晟:“你這么有把握,是有什么證據(jù)嗎?”
陸凌:“我去了然然形容的那個地方了,撿到了我給然然親自定制的項鏈!”
“而且,我還看到了一個人--狐貍?!?p> “她慌張的進到那個地下室,好像在尋找些什么!”
“今天我去地下室的時候,她很快就過來了!”
“現(xiàn)在,有好多人在查那個地方!”
“所以,我覺得,她肯定參與了這件事,不然,怎么會有人來查了以后,她才來地下室查看!”
江浩晟:“陸凌,這件事,是必須查,但她畢竟是組織里的人,而且,我們也不確定,當年,是誰綁架了艾然!”
“所以,我們不能輕舉妄動?!?p> 陸凌:“浩晟,這件事,我必須查,事關(guān)然然,就算有再大的困難,我都要去查!”
“關(guān)于打草驚蛇這件事,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因為有人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
江浩晟:“你說什么?有人了!”
陸凌:“然然的那件事,有人我插手了!”
江浩晟一臉茫然,“誰啊?”
陸凌:“不知道,他說他是然然的追求者,也就是我的情敵!”
江浩晟很想不客氣的大笑,但他忍住了!
“他是個怎么樣的人?”
陸凌:“不知道,只見了一面,而且,組織里的人,好像對他很客氣的樣子,那個地方,他想查,組織里的人便放任著他查!”
“可能,他有一方勢力!”
江浩晟聽到這句話后,喝了一口茶,覺得自己要壓壓驚!
陸凌遇到這樣強大的情敵,也很鎮(zhèn)定,他真佩服他的這個勇氣!
他的一個哥們,可真優(yōu)秀?。?p> 于是,江浩晟好奇的問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生戰(zhàn)爭??!”
陸凌看見他八卦的樣子,白了他一眼,“眼神交流的火花,算不算戰(zhàn)爭?。 ?p> 江浩晟這下,噗嗤一下,不客氣的笑了!
“陸凌啊,你可真是人才?。 ?p> “情敵都上門挑釁了,你還這么淡定啊!”
陸凌沒有理會江浩晟的調(diào)侃,而是繼續(xù)說些自己的計劃!
“浩晟,你這邊查著,我那邊,我去試探一下!”
江浩晟:“你可真無情啊,狐貍可是為你擋過槍的,你居然要去試探人家!”
陸凌:“除了然然,其他女人,生死都與我無關(guān),因為,我的心只有一顆,給了然然,就就沒了!”
江浩晟吐槽道,“行了,別給我在這里,秀你的愛有多深,你得讓她知道才行啊!”
“你和我說有屁用啊,她什么都不知道,還恨著你!”
“我說你啊,一開始,你就錯了!”
“雖然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保護她,但她不知道啊!”
“女人的心是脆弱的,她們經(jīng)不起太多的傷害!”
“開始的時候,女人的心是軟的,但后來受的傷害多了,就變硬了!”
“對了,你和她解釋了嗎?”
陸凌低頭落寞的說道,“說了,但她說,我們…就這樣了,各自說再見吧!”
江浩晟:“哎,怎么說你呢!”
“明明愛著她,可偏偏不告訴她,在她后面!”
“我以前,經(jīng)常聽南秩吐槽你,說你是一個變態(tài)工作狂?!?p> “他家的然然結(jié)婚的時候,你走了,生孩子的時候,你卻不在,就連她出事了,你也不在!”
“說實話,我聽心疼那個姑娘的!”
“如果,你能像我一樣,能和艾然好好的說,你們也不必走到今天!”
陸凌沉默了一下,“我不會放棄的,這輩子,我只有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