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俠是什么?
這么說吧,雖說新秦帝國之中游俠有各種各樣的傳說和美譽,但不可否認的是,游俠的性質(zhì)其實有些類似某些活力團伙的。
是以。
游俠朋友多,但能交心的不多。
再加上張興文的老爹,張大炮本是外鄉(xiāng)人,更是長相有些粗礦,在遷徙到這三河鎮(zhèn)蘇莊之后朋友就更加少了?
與其說張大炮受到蘇爸的牽連導致朋友稀少,倒不如說是兩人臭味相同比較合適一些。
早飯過后。
蘇青在和張興文還有陳婉吟出門前往張家準備過去看……勸架的路上正好遇到了從祠堂之中返回的蘇媽與白綾。
蘇媽聽到蘇青的講述之后,直接擺手表示懶得過去。
隨后。
便是蘇青和白綾,還有張興文和陳婉吟一起朝著張家走了過去。
張家宅院。
蘇爸持劍而立,端的是一瀟灑劍客。
站在蘇爸對面的張大炮虎背熊腰,蓄著一撮虬髯須,一把寬背刀披于單肩在上好一副刀客模樣。
只是無論是蘇爸的劍或是張爸的刀都是未開鋒的。
新秦雖不禁械,但只是相對于未開鋒的而言,如被查到家里有開鋒的武器那就另當別論了。
張大炮一臉凜然的朝著蘇爸喝道:“老家伙,大清早的你發(fā)什么瘋,還是說你昨晚酒還未醒,跑我這里撒什么酒瘋?!?p> 蘇爸直笑道:“老家伙,這幾天讓你擠兌的不輕,那是因為某有求與你,現(xiàn)在不一樣了,該還的始終要還。”
張大炮濃黑的眉毛一橫道:“就你?老子寬背刀下怕是一擊就把你這破劍給崩碎了?!?p> 蘇爸臉上笑容一閃道:“那就來啊。”
說罷。
兩人齊聲怒吼一聲,便是開動了。
“走吧?!?p> “好?!?p> 張興文看著在庭院那邊打斗的不亦樂乎的兩個中年男子,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之后朝著身邊的蘇青指了指后院。
蘇青欣然點頭。
白綾則是指著庭院之中招招都是險招、招招都是陰招的兩名中年男子問道:“這樣真的可以嗎?”
蘇青笑道:“沒事,算上這一次,這兩人的打斗次數(shù)已經(jīng)超過一千次了?!?p> 領著蘇青和白綾朝著后院走去的張興文回頭笑道:“一千次,你去三川城之后的這幾年中,這兩人的打斗次數(shù)已經(jīng)超過兩千次了,我記得去年什么時候聽我爹說,他們兩人創(chuàng)出的刀劍無雙的絕世武功估計馬上就要成型,可以制成秘籍了?!?p> 蘇青搖頭一笑。
新秦尚武。
自然而然,民間都武俠,在自然而然,各種所謂的拳譜、劍譜、……刀譜什么的數(shù)不勝數(shù)。
向蘇青和蘇曉便是小時候跟著爺爺習過家傳拳法。
蘇淑也一樣。
只不過蘇淑天然對這些沒有興趣,說是練武會把皮膚弄粗糙,說什么打死也不愿意過多去練。
到了現(xiàn)在,蘇淑能不能將家傳拳法打下來都要打上問號了。
張家后院。
后院的面積自然不能與蘇家后院相提并論,但卻別有一番別致,剛一進入后院,蘇青頓感四周暑氣微消,一股令人很是適宜的涼氣撲面而來,后院中的池塘之中更是朝外面冒著寒氣。
“百年冰魄?!卑拙c看了一眼池塘之中懸浮于水中的一物雖是發(fā)問但卻肯定的說道。
陳婉吟點頭道:“白綾主管好眼力?!?p> 白綾一笑道:“叫我白綾就好,你是張興文的未婚妻,青哥兒與興文又是好兄弟?!?p> 旁邊的張興文多看了幾眼蘇青。
蘇青面無表情。
青哥兒?
這是什么詭異的稱呼,誰大誰小這是一目了然的問題。
退后一萬步到五百年前,話說記憶之中的白綾已經(jīng)是九尾了吧,也就是說,當時他的老婆最少就有九百歲。
還以上……
不多時。
四人落座于池塘的石桌處。
待得落座之后,有些陰柔的陳婉吟看向坐在蘇青旁邊笑容盡是很美的白綾微笑道:“原來白綾早已經(jīng)與蘇家大哥定了婚約,若不是這一次,怕是整個修行界估計還蒙在鼓里呢?!?p> 蘇青搖頭一笑。
這一切明明都是蘇爸鼓搗出來的,為什么最后受罪的卻是他呢?
蘇青隨即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隨即朝著陳婉吟好奇道:“陳姑娘,昨日我父親卻是跟我提起過,說是早在三十年前他就在一客棧之中見得姑娘一面。”
陳婉吟點頭道:“確有此事,我也是在見得蘇家伯父之后的第二天才陡然想起來的?!?p> 蘇青笑道:“這么說,陳姑娘知道我父親打的什么主意?”
陳婉吟笑了笑。
蘇青了然。
陳婉吟又道:“三十年前的那一日,我因為追查他真魔的下落導致地方城隍府有了一些不滿,我父親就派出兩名弟子想要將我請回茅山,我沒同意,于是那一日就斗法起來,也就是在斗法的途中,我們感覺到有一人的目光落了過來,隨后就將那人擊暈了過去……沒想到,當日那人盡是青云道長的父親?!?p> 蘇青搖頭道:“既然陳姑娘知道我父親在打什么主意,為什么不直接回絕呢?!?p> 陳婉吟沒有說話。
倒是坐在她旁邊的張興文咳嗽了一下說道:“青子,其實這件事情是我的主意?!?p> 蘇青看去。
張興文朝著蘇青搖頭道:“虧我們小時候曾經(jīng)發(fā)過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想著此劫若是過了就帶你跟我一起上茅山,但沒想到……”
說著。
張興文長嘆一聲道:“我本一心向明月,但奈何明月一心照渠溝啊?!?p> 蘇青眼皮子微跳。
感覺又來了。
這特喵的明明從一開始都不是他的問題,為毛一轉(zhuǎn)眼就突然全變成了他的問題呢。
“不過也好。”
張興文話鋒一轉(zhuǎn)起身給蘇青茶杯滿上之后說道:“原本我和婉吟還擔心三天后會出現(xiàn)什么變故,但眼下我卻是不擔心了,你我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如果到了那日有什么危機情況發(fā)生的話,你會出手幫我們的吧?!?p> 張興文此話雖是疑問但卻肯定。
蘇青笑了笑點頭。
不然呢?
要是沒有蘇爸那么一回事情,蘇青或許會安心的當個看客,但,人家是從一開始就知道蘇爸打的算盤的,但人家并沒有拒絕,而且剛剛興文也明確表示了,他本想著度過此劫就拉蘇青一把的。
將心比心。
最起碼蘇青在覺醒之后并沒有想到張興文。
任何事情不怕比。
一比。
就有了差距。
……
米一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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