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zé)o忌極為遺憾地搓搓手,輕咳一聲一臉正氣地說道。
“虞大小姐,你們表現(xiàn)的機會到了,現(xiàn)在一個可憐的少女正被惡霸囚禁欺負(fù),希望你能救她于水火,要知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這時那姓白的富家子弟不屑地插嘴。
“簡直胡說八道,虞師妹,別聽他的鬼話,這家伙說話沒一點譜?!?p> 然而沒想到秦?zé)o忌卻轉(zhuǎn)身走了,無所謂地?fù)]手說道。
“愛信不信,我可告訴你們了,那姑娘叫燕三娘,此刻正在程家?!?p> 秦?zé)o忌的身影漸漸遠去,最后沒入哪成行的綠柳之中,只有遠處還殘留著他不文不白的吟詩聲。
“想我出走半生,歸來仍少年---贊!”
姓白的撇撇嘴一臉不屑。
“顯擺!這吟的什么鬼東西?沒有押韻合轍,簡直一竅不通?!?p> 沒想到虞秋暝卻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一絲驚奇,若有所思地說道。
“不,似乎沒那么簡單?!?p> 姓白的一愣,一臉尷尬為了討好美人不得不違心地說道:“....虞師妹說的對,仔細(xì)聽起來似乎還真有那么一點韻味,看來秦?zé)o忌這廝也并不是一無是處嘛,不過也就這水平了?!?p> 他無時無刻不忘貶低秦?zé)o忌。
........。
“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
夜來云雨聲,床壓壞多少?”
清晨一大早,秦縣令夫婦就被兒子朗朗讀書聲給吵醒了,剛開始這位縣太爺還有些捻須自得,為兒子的刻苦讀書而欣慰,但是最后越聽越不對味,最后氣樂了。
感情這小子大清早的不是在刻苦用功而是在念歪詩啊。
站在亭臺樓榭中,望著古色古香的庭院,盯著身著古裝打掃著庭院的仆役和打著哈欠過來上班的衙役們,秦?zé)o忌真的有點死心了,他原以為這只是一場稍長點的夢,或許一覺醒來就能回去了,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那不過是個奢望罷了。
自己真的回到古代了。
最主要的是答應(yīng)燕十三的事情還沒有一點頭緒,頭疼啊。
倘若自己貿(mào)然去程家撈人,人能不能撈到自己不清楚,要是撈來一頓板子就賠大了。
不過虞秋暝就另說了,畢竟人家老子的和宣節(jié)校尉關(guān)系可不是一般的鐵。
怎么才能讓她主動幫忙而且還不用自己出錢哪?
這個問題有點難度。
正在秦?zé)o忌琢磨著如何算計虞秋暝的時候,一個仆人匆匆過來沖他一拜,說道。
“少爺,老爺有急事要找您此刻正在前院等您哪?!?p> 秦?zé)o忌一愣,心中納悶。
這大清早的,老頭子找我會有什么事?難道前昨晚偷拿他的那二兩煙葉,被發(fā)覺了?哎,我卷的煙還沒顧得上抽一口哪。
果然當(dāng)秦?zé)o忌剛一到前院,他老子就問。
“無忌啊,我聽吳媽說,你昨天翻箱倒柜的在找.....?!?p> 吳媽?原來是那個長舌婦,秦?zé)o忌恨得牙癢癢,不得已從懷里掏出卷好的幾支香煙放到桌上說道。
“喏,老爺子,煙可都在這里了,我可沒抽一口!”
“煙?”秦縣令一愣。
“這是怎么回事?你說這是水煙?”
一看秦縣令的表情,秦?zé)o忌甭提多后悔了,感情這便宜老爹還蒙在鼓里哪。
干咳兩聲,秦?zé)o忌急忙掃到自己衣袖里,連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老爺子,您看錯了,這不過是幾根白棍而已,哪是什么煙?!?p> 秦縣令畢竟老油條了,那還不了解兒子的這點小心思,一臉好笑地一伸手。
“全部拿來,你個小兔崽子,騙到老子頭上來了。”
接過繳獲的戰(zhàn)利品,秦縣令一臉狐疑地點上,小心翼翼地抽了一口,頓時眼睛亮了,一拍大腿高興地喊了聲。
“妙啊?!?p> 順手將一支煙遞給旁邊的一位白胖老人說道。
“龐師爺你也嘗嘗。”
美美地抽了一口,那位白胖老人瞇著眼笑了。
“恭喜老爺賀喜老爺,少爺真乃奇才也,居然想到如此妙的點子,將煙絲用紙卷起來抽,看似簡單實則深邃啊,奇才,奇才!”
“哈哈?!甭牭阶约簝鹤颖豢洫?,秦縣令開心地笑了。
“這小子大才沒有,小聰明還是有點的,這點.....”
‘隨我’這兩字他終究沒好意思說出口,畢竟他還是要點臉的,但龐師爺卻替他說了。
“真是虎父無犬子啊,少爺這點隨您啊?!?p> 然而秦?zé)o忌卻不以為然。
心說,不就是卷了幾支煙至于這樣夸我嗎?
切,我最討厭大實話。
這時只見秦縣令心肝寶貝似的將剩下的幾支煙收進衣袖,沖秦?zé)o忌招了招手一臉正色地說道。
“兒啊,其實為父今天找你不為別的,而是宣節(jié)校尉程大人指名要你到程府,我這心里有點七上八下啊,
我琢磨著是不是和程少爺有關(guān)?雖然你和程少爺有點小誤會,但如果人家真要追責(zé)起來,你可萬萬不能在程大人面前失儀啊,
一定要隱忍,隱忍啊?!?p> 宣節(jié)校尉程大人?那不是程跋扈的老爹么?
這個老狐貍不請老爹單單請我過去做什么?難道真是為了程跋扈的事情,找我算賬的?
秦?zé)o忌一臉不屑,心說,切,真以為我怕他呀?
最好別逼我,兔子急了還咬人哪。
這時秦縣令沖一個衙役招了招手。
“速備馬車送少爺過去?!?p> 那衙役一躬身。
“是,老爺?!?p> .......。
前鑼鼓巷,坐在馬車上的秦?zé)o忌正感到車子搖晃的難受,突然眼睛一亮。
只見前方一位明眸皓齒的少女正騎馬奔來,修長的大腿被紅綢褲包裹,玲瓏的嬌軀包裹在白衣黃裙之下,肌膚雪白,胸口隨著馬兒的上下顛簸一陣晃動,看的秦?zé)o忌口干舌燥一陣激動。
急忙喊道。
“停車,靠邊停車?!?p> 他剛下車就見美人和馬‘噠噠’奔來,衣袂飄飄好不瀟灑。
“喂,虞大小姐,還真是巧啊。”
冷不防冒出一個愣頭青攔到路中央,將虞秋暝嚇了一大跳急忙勒馬。
“吁!”
差點沒摔下來,搞得虞秋暝十分氣惱,沒好氣地說道。
“你想干什么?找死嗎?”
秦?zé)o忌也不動怒,笑嘻嘻地說道。
“不找屎,找你。”
“找我?”虞秋暝似乎有點意外。
心說這大清早的,這家伙不在家好好睡覺,跑到這里做什么?
難道真是特意等我的?
他不會是又想向之前那樣.....。
緩和了一下口氣,理了理鬢間亂發(fā),虞秋暝語重心長地說道。
“無忌我已經(jīng)說過好多次了,我們年紀(jì)還小,還不適合談婚論嫁,我也不想那么早嫁人,所以你的心意我只能心領(lǐng)....?!?p> 這下論到秦?zé)o忌傻眼了,表情極為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