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自己鐵定不敢。
刺頭,這家伙肯定是刺頭,而且不是一般的刺頭!是大刺頭啊。
就連陸文斌和侯君齊也驚呆了,他們看秦?zé)o忌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真不敢相信一個入學(xué)的新學(xué)子竟然敢做出這樣無法無天的事情,這家伙太大膽了,他們不禁想問,難道這家伙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
他們又仔細打量了一下秦?zé)o忌。
接近一米八的個頭,雖然算不上精壯,但也算結(jié)實,雖然看起來人挺和氣,但是犀利的眼神卻帶著一種老子天下第一的狂野和桀驁不馴。
看走眼了啊,這家伙不是一條哈巴狗而是一只虎啊,同室的三人不禁感慨。
“跟我去見夫子吧,別磨嘰了?!眮砣舜叽?。
原以為秦?zé)o忌會怕怕,沒想到這家伙跟沒事人一樣嘿嘿一笑。
“我正想去拜會夫子,沒想到他居然派人來請我了,空著手去我怎么好意思?這樣吧,你先回去,告訴他我隨后就到?!?p> 那位學(xué)長點點頭。
“你可不要騙我!”
“放心,我這人很守時的?!鼻?zé)o忌信誓旦旦。
“好吧?!边@位學(xué)長滿懷信任地離開了。
那人一離開,韓三炮就迫不及待地湊了上來問道。
“怎么你要給老師送禮?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肯定不會收的,你就打消這個念頭吧?!?p> 然而秦?zé)o忌卻笑了笑。
“那可不一定,你們送禮或許他不收,但是我秦某人送禮他不敢不收?!?p> “切,又吹大牛。”韓三炮一臉不信。
“那你就等著瞧吧?!鼻?zé)o忌也沒多說。
只見陸文斌皺著眉頭說道。
“老韓,別光說風(fēng)涼話,畢竟大家一個屋檐下都是同窗,咱們也幫著秦兄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渡過這個難關(guān)?!?p> 秦?zé)o忌暗暗點頭,心說,這家伙還不錯,可以深交。
這時只見陸文斌望著他問道。
“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開口?!?p> 這時侯君齊也猶猶豫豫地開口了。
“文斌說得對,除了金錢上面的,其他方面有需要盡管開口?!?p> 這家伙的穿戴衣著明顯低了陸文斌和韓三炮一個檔次,顯然家境不怎么樣,所以才會這樣說,秦?zé)o忌也沒在意,而是笑了笑說道。
“金錢方面我倒不需要,不過既然你們開口了,就幫我跑個腿吧?!?p> 一聽說不用借錢,侯君齊松了口氣,態(tài)度積極了很多,點頭說道。
“你說吧讓我們怎么幫你?”
韓三炮也拍著胸脯粗聲粗氣地說道。
“是啊,我韓三炮原為朋友兩肋插刀,誰讓咱們是室友哪,有事你就吩咐吧。”
陸文斌也點頭。
“老侯和三炮說的對,你說吧我們怎么做?”
秦?zé)o忌笑了笑。
“其實很簡單,你們到他家四周轉(zhuǎn)轉(zhuǎn),四處打聽打聽,看看咱們的夫子他家最近有沒有遇見什么事,回來告訴我就行了?!?p> 韓三炮和陸文斌面面相覷,原以為是什么難辦的事情,沒想到這么簡單。
不過打聽別人的隱私終歸不好,更何況還是夫子的。
但一想到自己答應(yīng)了人家,也不好說什么了。
但韓三炮仍忍不住問道。
“我說秦?zé)o忌,你該不會是想抓住夫子的把柄威脅他吧?這可不行?!?p> 然而秦?zé)o忌一臉詫異。
“我是這種人嗎?韓兄把我想的太壞了吧。”
其實他心里想的是,如果把柄被我抓到,不拿來用那是傻吊。
但陸文斌顯然只往好的方面想,自顧自地說道。
“我想秦兄不是這種人,估計他想替夫子解決難題以博得夫子的好感,這種為師分憂的行徑其實值得我們學(xué)習(xí)。”
韓三炮一拍腦門。
“是啊,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層啊?!?p> 他不好意思地搔搔腦門拍了拍秦?zé)o忌的肩膀一臉歉意地說道。
“抱歉的秦兄,是我錯怪你了?!?p> 然而秦?zé)o忌心里想的卻是,錯怪你妹,別那么自以為是好不好,這下好了,把一個‘尊師重道’的大帽子扣到我的頭上,我本來想簡單粗暴一點迅速解決問題的,這下好了,計劃泡湯了!
我反倒不好意思下手了,也罷,雖然任務(wù)難度升級了,但也不失一個解決辦法。
調(diào)整了一下不爽的心態(tài),秦?zé)o忌擺出一個自認(rèn)為很正直的笑容。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不怪你。”
秦?zé)o忌的‘大度’徹底讓韓三炮感動了,心說,原本看著他不順眼,現(xiàn)在看來這家伙人還不錯嘛。
一個純潔的人又淪陷了。
搓搓手韓三炮說道。
“秦兄,你來分工吧,我們怎么做?”
秦?zé)o忌就等著他這句話哪,聞言笑了笑說道。
“你毛毛躁躁的,就去師母的娘家打聽打聽吧,而老候.....?!?p> 秦?zé)o忌望著侯君齊說道。
“你性子沉穩(wěn)就到夫子家附近轉(zhuǎn)轉(zhuǎn)吧,至于陸兄么說話做事似乎很嚴(yán)謹(jǐn)就在咱們黃鶴書院轉(zhuǎn)轉(zhuǎn)吧?!?p> 沒想到才接觸一會不到,秦?zé)o忌就大致了解了三人的性格,令侯君齊心中折服,就連陸文斌都對他刮目相看了,無形中他在三人中樹立了威信。
見秦?zé)o忌只給他們?nèi)伺苫?,卻唯獨不提自己的事情,韓三炮忍不住問道。
“哪你哪?你不會現(xiàn)在就去找夫子吧?”
這家伙有病吧?說話不經(jīng)大腦嗎?
手中沒有任何籌碼,我現(xiàn)在過去做什么?
找罵嗎?
秦?zé)o忌心里很清楚,天下沒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人若想成事,你手中必須捏有足夠多的籌碼,否則別人憑什么幫你?畢竟你和人家非親非故的?
抿了口茶,秦?zé)o忌翹起了二郎腿,慢條斯理地說道。
“至于我么,事情都讓你們干了,我還能做什么哪?
只有坐在這里喝茶了?!?p> “你......?!?p> 三人頓時傻眼,有種被坑的感覺。
韓三炮剛想發(fā)火,只聽秦?zé)o忌幽幽一嘆,扶著腦門說道。
“其實我是最苦的,心里苦啊,好壓抑啊,畢竟我是當(dāng)事人,要不咱倆換換?你替我頂缸,我去跑腿?”
陸文斌扯了扯韓三炮苦笑道。
“行了行了,老韓秦兄也是說的大實話,現(xiàn)在估計也無心做事,這已經(jīng)夠他煩的了?!?p> 韓三炮一想也對,并沒再憤憤不平的追究,反而安慰起秦?zé)o忌來讓他放寬心。
其實秦?zé)o忌心里幾乎笑翻了,但還強忍著,說實話真的很辛苦啊。
我壓抑?我心里苦?哈哈!
這幫家伙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