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攢動的人頭,秦?zé)o忌有點詫異。
他完全不想自己也是過來競爭的。
隊里有男有女,秦?zé)o忌發(fā)現(xiàn)其中不少自己堂的同窗,沒想到就連周蕓和云崖也在里面,她們看到陳漢升,都驚訝的揮手招呼。
“咦,那不是我們堂長嗎?”
“秦堂長難道你也要進齋團嗎?”
秦?zé)o忌笑的跟狐貍似的。
“我們堂里的兩朵花都進來了,為了安全起見,必須有人做護花使者啊,向我這種俠肝義膽的正義之士豈能任由任由你們身犯險境,所以我決定委屈自己進齋團?!?p> 周蕓聞言笑罵。
“呸,我看你是自己想進吧,竟然拿我們做幌子?!?p> 只見云崖紅著臉扯了扯他的衣袖對周蕓說道。
“我們...我們還是走吧?!?p> 周蕓似乎有點不太情愿,但最后和其他幾人低聲嘰咕了一會之后,沖秦?zé)o忌擺擺手。
“堂長,您忙吧,我們打算去別的部門看看了,咱們自己人不能互相消耗啊,要團結(jié)一致一致對外,對了,如果事成了別忘了請我們吃飯啊?!?p> 秦?zé)o忌沒想到她們這么爽快就退出了,很清楚她們是主動給自己減少競爭阻力,便領(lǐng)了這份情,玩笑似的說道。
“那好吧,既然你們無心仕途,我也不勉強,想讓我請客,容易的很,上陽郡的酒樓你們隨便挑,如何。”
他心說反正又不是我掏錢,自有人買單,我擔(dān)心個屁?
“就這么說定了!”周蕓笑的眼都瞇了起來,看的秦?zé)o忌眼睛一亮,心說。
這小妮子長得雖然算不上多么出眾,但是很耐看嘛,就那對小蓓蕾也很有韻味。
就連云崖臨走的時候也對秦?zé)o忌揮了揮小拳頭。
“別辜負(fù)了我們的期望啊,給咱們堂里爭口氣,弄個副學(xué)長過來?!?p> 秦?zé)o忌笑了。
“副學(xué)長么?太小啦,以哥的能力怎么也得在部里弄個正學(xué)長玩玩。”
其實他心里想說的是弄個齋長當(dāng)當(dāng),但是又怕別人覺得自己太狂了,所以到了嘴邊換成了學(xué)長。
然而就是這正學(xué)長也可謂是齋長之下最高級級別了。
說來也巧,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正好有幾位男女學(xué)子經(jīng)過,其中一位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白衣青年,聽到“副學(xué)長”這幾個字的時候,臉色明顯不悅,特意他扭頭掃了一眼毫無覺察的秦?zé)o忌,一臉冷笑地走進面試的堂口。
在進門的時候還冷哼一聲嘟囔了一句。
“現(xiàn)在的新生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太多了,還真把自己當(dāng)根蔥了?!?p> 今天是是初選,人數(shù)不少。
秦?zé)o忌看著一個個家伙興高采烈的進去,又垂頭喪氣地出來,一個又一個,一個又一個,令他等的都有點不耐煩了,便無視周圍詫異地目光,百無聊賴地蹲在地上花、畫起烏龜來。
只見后面那位嘴角有根長毛的少年瞅了秦?zé)o忌一會,忍不住說道。
“咦,我說兄弟,你怎么一點都不緊張啊,竟然還有心思蹲在地上畫蝌蚪?”
“這是烏龜,你什么眼神?”秦?zé)o忌不滿地糾正。
“噢,哪是我看錯了了?”那少年一臉燦燦,但疑惑地瞅了瞅哪猶如蝌蚪般的四不像,滿心懷疑。
終于輪到秦?zé)o忌,當(dāng)他走進去,看到里面坐著兩女兩男,女的漂亮,男的帥氣,男的坐中間,女的坐在兩邊,顯然這兩個女的地位較低。
果然秦?zé)o忌在他們桌前發(fā)現(xiàn)了幾個擺在桌面上的名簽,現(xiàn)實其中那位面色黝黑的少年是正學(xué)長,而那個臉色白皙長相帥氣的家伙和另外兩位美女是副學(xué)長。
只見那位皮膚稍黑的少年掃了秦?zé)o忌一眼淡淡說道。
“先介紹一下,我是徐寅,我旁邊這位是蕭天,左邊這位姑娘叫唐水心,右邊這位叫齊韻音,這位學(xué)子,你作一下自我介紹吧?!?p> 那位長相帥氣的男子,也就是蕭天就是之前進門時掃了秦?zé)o忌一眼的男子。
此刻他心里對秦?zé)o忌并沒多少好感。
聽到徐寅介紹,秦?zé)o忌微微一笑,正要開口,沒想到卻被蕭天突然打斷了。
“等一下,我覺得他不用介紹了?!?p> “什么?”秦?zé)o忌楞了一下,一臉驚愕。
只見蕭天毫不客氣地說道。
“沒錯,就是你,
你不用介紹了,我們風(fēng)紀(jì)部現(xiàn)在想招的是女學(xué)子,你不符合我們條件,請你離開?!?p> 臥槽,這特么什么操作?那一刻秦?zé)o忌的臉色很難,心中非常憤怒。
心說,就算老子落選也無所謂,面試不合格也沒什么,但是不讓老子開口說話這特么算什么?
跟老子搞特權(quán)?
就連徐寅,唐水心和齊韻音聞言也似乎很吃驚,一起望向了蕭天,似乎在詢問他怎么回事。
只見蕭天跟徐寅低聲解釋。
“對了,忘了跟你商量了,我個人覺得咱們風(fēng)紀(jì)部招幾位女學(xué)子會更好,她們做起事來比男的講究策略,也容易化解矛盾。”
然后不等徐寅反應(yīng),便扭過頭,很不耐煩地對秦?zé)o忌揮了揮手。
“你可以走了,別浪費我的時間,外面還有很多人等著哪?!?p> 獨斷專行,強橫!
門外那些過來競爭的學(xué)子們都愣住了,向秦?zé)o忌投來同情的目光,但是卻沒人敢出來多說一句話,畢竟風(fēng)紀(jì)部的副學(xué)長可不是他們這些新生可以得罪得起的存在。
蕭天正襟危坐霸氣側(cè)漏,似乎對周圍人的表現(xiàn),對自己手中掌管的權(quán)力的使用非常非常滿意,有種高人一等的優(yōu)越感。
不過令他意外的是,等了半天眼前的少年依然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而且反而拉了條凳子坐下了。
他居然被....無視了?
蕭天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感覺自己的威嚴(yán)遭到了挑釁,只見他‘砰’地一聲一拍桌子,大聲怒喝。
“怎么,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離開!”
徐寅和唐水心,齊韻音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蕭天為何非要針對一個新生,他們覺得很尷尬,徐寅張了張嘴正要緩和一下眼前的緊張局勢。
這時秦?zé)o忌鄙夷地瞟了蕭天一眼,好整以暇地開口了。
“你讓老子走老子就走嗎?
你特么的算個幾把!”
“??!”
“嘖嘖!”
“轟!”
所有人都傻眼了,周圍響起一片驚嘆聲,
他們?nèi)f萬沒想到一個新生居然敢挑釁黃鶴書院齋團的副學(xué)長,而且把人給罵了!
夠狂!
給力??!
不少人一臉敬佩之時為秦?zé)o忌暗暗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