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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同堂的始末

遺囑的秘密4

三代同堂的始末 樊兮之 3007 2019-10-07 22:15:19

  晚飯神之快的結(jié)束,做飯的時候范哲凡沒有幫上什么忙,收尾的工作她自覺的承擔(dān)起來,她默默如機(jī)器人般的洗著碗,腦子里不停想著三爺爺說的遺囑的秘密。

  如果爺爺只是隨便聽信了路邊算命先生的話就折騰出這么一張遺囑未免也太草率了,畢竟他不知道未來的到底孰是孰非,還是他只想保證返家的血脈得以傳承了,所有的一些讓范哲凡越來越看不清。

  范哲凡收拾好廚房后,來到了她最喜歡的玻璃花房,里面秋千搖椅是她的最愛,仿佛坐在上面所有的煩惱都可以隨著來回?fù)u蕩的忘卻掉,她坐上去輕輕用腳蹬了一下地面,搖椅在力的作用下晃蕩起來,范哲凡望著百花齊放的美景,心里頓時輕松舒適,美景總有一種天然的治愈能力,讓人身心放松,大腦停止思考,只是~唯是去觀看眼前。

  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還伴著佛珠的碰撞聲,三爺爺站到秋千搖椅邊,目光環(huán)視這份隨時勾起他難忘的回憶的場景。

  玻璃花房是為三奶奶建的,她聽三爺爺描述過三奶奶是位受過高等教育前衛(wèi)女子,與范家村的封建婦女大不一樣,她骨子里優(yōu)雅大方頗有書香門第的氣質(zhì),又獨(dú)愛花草樹木田園風(fēng)光,就連范哲凡隨著語言的描述她都能感慨到她的儀態(tài)大方,三爺爺為了投其所好建下這所花房,三奶奶去世后這里便一直是三爺爺自己在照料,每一盆擺放的位置照舊如初。

  范哲凡不想勾起三爺爺傷心往事,知道這里所有的一切都充滿著曾經(jīng)甜蜜的回憶,她轉(zhuǎn)移注意的問:“叔叔過年的期間沒有回來嗎?”

  三爺爺眼里透著感傷:“來過一通電話,他忙,半個地球的折騰過于麻煩,還是算了......”

  范哲凡總覺得自己今天的每一句話都說的很不湊巧,總在對的時機(jī)里講錯誤的話,她咳了兩嗓子:“哎!我可羨慕叔叔了,能看到這大千世界的種種,多榮幸??!”

  三爺爺聽見范哲凡的咳嗽關(guān)懷的說:“走~走~走~回房間,這里風(fēng)大小心感冒了,你看看本來就淋了雨,還躲著吹風(fēng),生病可是遭大罪的呀?!?p>  范哲凡心細(xì)的知道三爺爺只不過是不想提這個話題罷了,叔叔一直對三爺爺有所埋怨的---對于三奶奶的死。

  叔叔是個比較孤僻的人,話也不多,總是喜歡獨(dú)來獨(dú)往,他住在他外公那邊,只是偶爾過來一趟范家村看望三爺爺,小時候天不怕地不怕范哲凡又總在三爺爺這里出現(xiàn),碰見這個沉默寡言叔叔也沒留余地的捉弄,他對她還是很友好的,只不過不能觸碰到底線,比如二樓的禁忌.......`

  范哲凡順著話題:“好的,時候也不早了,睡覺去吧!”

  三爺爺這平常會來一些跟他一樣的俗家弟子過來一塊打坐,有幾見空房用于招待,范哲凡選了一件住下,臨進(jìn)房間時,她停下腳步回頭對著欲走的三爺爺說:“三爺爺~我是可以理解叔叔的心里的,請你不要怪他,好嗎?有些傷時間也未必能治愈,逃離也許是最好的辦法?!?p>  三爺爺聽完就抬腳離開,連神情都沒讓范哲凡看到。

  一夜的雨后天空頓時明朗,太陽開心的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也吵醒了沒睡好的范哲凡,三爺爺家的窗簾沒有遮光效果,陽光射的她睜不開眼,她用手機(jī)看了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才早上六點(diǎn),這應(yīng)該是她起的最早的一次了,門外隱隱約約一陣一陣佛經(jīng)聲,范哲凡沒有繼續(xù)躺下,反之疊好被子,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三爺爺跪在拜墊上,閉著眼睛虔誠的念著聽不懂阿彌陀佛們,范哲凡不好打斷在門口的魚池里逗了一會魚,等待著最后的道別。

  沒一會三爺爺走到跟前,料事如神道:“今天就回去?”

  范哲凡摸了摸帽檐,不好意思的講:“恩!公司還有事要處理了,不好耽擱了?!?p>  “好,爺孫就不客套了,路上要注意安全??!”三爺爺說

  范哲凡上前抱住了一個蒼老的老人,貼在溫暖的懷抱里,依托的講:“您一定要注意身體,我會經(jīng)常來看你的,叔叔那邊我來試著溝通一下,您放心??!”

  沒等三爺爺在講一些離別的話,范哲凡早就小跑出去了,對于心里有一定分量的人,她總是不喜歡展現(xiàn)自己悲傷柔弱的一面。

  范哲凡沒有直接開車離村,而是轉(zhuǎn)到了爺爺?shù)哪骨埃谑碾A梯上,用手撫摸著刻著自己名字的字樣,緩緩張口:“爺爺!你還好嗎?過年時候您又看笑話了吧,當(dāng)時情況特殊您也不必介意,我知道您肯定罵死二叔二嬸了,但是也沒有辦法,您要習(xí)慣?!?p>  “這份遺囑不管您是處于什么原因留下的,我都會按照您的遺愿做,有些事您不要怪我做過分了,我希望家里和和睦睦罷了,相信您也是這樣想的對吧,我要走了,下次再見了?!?p>  范哲凡在車上換上了江楠干凈的白色衛(wèi)衣,穿過黑色的早被她碾壓的不成樣子,車子飛快的駛出了村子,路行一半的時候范哲凡才反應(yīng)過來,江楠的外套遺留在三爺爺家了,她嘆了一口氣后,瞬間的擔(dān)憂沒經(jīng)住一秒鐘馬上就全部拋擲于腦后。

  回到公司剛好差不多十點(diǎn),范哲凡托著疲倦的身子踏入公司,機(jī)械式的對著前臺的玲玲吩咐:“麻煩幫我買份早餐,謝謝?!?p>  她說完就向二樓辦公室走去,身后的一聲“好的”搶著拍子傳來,范哲凡的穿著引起員工的騷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件男款衣,更何況在座的都專業(yè)人士。

  自從江楠展示在眾人面前后,這樣的矚目范哲凡早就習(xí)慣了,剛進(jìn)辦公室她就連滾帶爬的癱在桌上,三爺爺家的床真是硬到隔骨頭,整的范哲凡久久不能入睡,再加上三小時的集中精力的車駛,已經(jīng)耗盡了她的體力。

  沒到一秒鐘困意順利把范哲凡送入到周公面前,連前來送早點(diǎn)的玲玲敲了好幾次門沒人回應(yīng),實(shí)屬無奈下擅自走了進(jìn)去,悄悄的把早點(diǎn)放在范哲凡的辦公桌上,自覺的撤回到自己的崗位。

  直到中午范哲凡被咕咕叫的肚子給餓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摘下未取的鴨舌帽,饑餓難耐的把冷掉的豆?jié){和油條塞進(jìn)肚子里。

  范哲凡知道現(xiàn)在狀態(tài)的她完全沒法正常工作,索性直接回了家。

  才剛一進(jìn)門,就被范得興堵在了玄關(guān),慵懶的范哲凡剛準(zhǔn)備繞過他回房間,范得興怒吼:“婚禮上的亂七八糟都是你干的吧!還有你那不知從哪拖來叫花子男友專門來砸場子對不對。”

  范哲沒心情和他周旋,大方的說:“你都知道了還有什么好說的,跟你告密的人用渾身上下幾千張嘴恨不得連汗毛絲都說細(xì)致了吧,還問有意思嗎?”

  范得興聽不得范哲凡這樣油鹽不進(jìn)的語氣,大發(fā)雷霆的狂吼:“你就是個妖孽,范家怎么有你這么個不孝子孫。”

  范哲凡撇眼一苦笑,像一支逆耳箭擦過耳畔,她回頭陰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質(zhì)問:“我不孝?如何叫孝?您好好告訴我來。”

  范得興被范哲凡這一陌生又鋒利的眼神震懾住,忘了要指著。

  范哲凡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狠狠道:“您聽著,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以后我還就明著暗著跟他們對著干,怎么著,您最后告訴背后報告的人,有招放馬過來,我奉陪到底?!?p>  范得興氣的愣是說不出半句,只能眼睜睜看著范哲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里的范哲凡,反鎖了房門,衣服一脫,直徑把自己埋在被褥之間,像頭沒心沒肺的豬樣到頭就睡。

  元?dú)庥矟M滿恢復(fù)了十幾個小時沒電的手機(jī)讓她與世隔絕,汝不是波瀾不斷的敲門聲強(qiáng)制性逼著她起床,這一覺真不知道要睡到猴年馬月去。

  門外的敲門聲和范哲麗高低不平的叫喊聲齊行并進(jìn),終于范哲凡動了動癱瘓的四肢,她百般折磨的站了起來,磨磨蹭蹭的打開了房門,不耐煩沙啞的說:“干嘛呀!催魂?。∈裁创笫路羌敝f?!?p>  范哲麗好奇的盯著完全沒有形象的范哲凡:“沒什么事說,就想看一下你活著沒有,你生病了?聲音都變了?”

  范哲凡不當(dāng)回事:“沒有?你跑來到底干嘛?”

  范哲麗沒顧上她的話,伸手摸了一下范哲凡的額頭:“很燙?。∧惆l(fā)燒了!”

  范哲凡冷冷淡淡回了一個字“哦”說完就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公主床上,準(zhǔn)備繼續(xù)進(jìn)入睡眠狀態(tài)。

  范哲麗在后面跟著進(jìn)來:“你昨天又跟老爸吵架了?”

  范哲凡像喝斷片的答:“沒有??!咋了?”

  “能咋了!我接到投訴電話了,還咋了!”范哲麗瞪著范哲凡說

  范哲凡靠在自己枕頭上瞇著眼睛:“投訴就投訴了,沒什么大不了,你習(xí)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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