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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同堂的始末

東窗事發(fā)3

三代同堂的始末 樊兮之 3010 2019-10-14 18:41:39

  范哲凡大力敲了敲緊閉的大門,呼喊道:“開門,開門?!?p>  圍觀人群也被她的叫門引起大片的奇異眼光,沒一會兒,范哲麗打開了一條門縫“嗖”的一下把她拽了進去。

  范哲凡皺著眉整理被扯皺的衣服,剛準備對著范哲麗抱怨就聽到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大聲嚎叫:“我在你這花了不少錢,收了錢你想一走了之,門都沒有?!?p>  范哲凡看了一眼范哲麗打著口語問:“這就是那老頭?”

  范哲麗抿著嘴暗示的點點頭,范哲凡湊近過去看著他本末倒置的站在客廳中央緊緊逼問著秦云,而范家所有人都默不作聲,父輩的幾兄弟皆是如此,都喜歡窩里斗,面對外敵從來都是縮頭烏龜。

  范哲凡大聲開口說:“呦!你哪位?”她不知道經(jīng)過了兩天兩夜未睡的面容能有多難看。

  那老頭聞聲轉(zhuǎn)過頭來打量,指著秦云喧囂:“我是她男人”

  范哲麗拉著范哲凡不讓她插話,范哲凡撇開手沒好氣的說:“這還稀奇了,難道是我記憶錯亂了,我記得范家沒有你這么一號人物來著?!狈墩芊哺静幌胩诉@趟渾水,若要順利讓范曉峰參加高考,則必須趕走擾人煩的老頭。

  沒注意客廳還坐著一位中年男子跟父輩差不多年紀,慢條斯理的講:“你一小姑娘嘴很利的,是秦云什么人,有講話的份嗎?”

  這號人物引起了范哲凡的注意,她側(cè)過身猜忌著這位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他穿著一線品牌的限量版短袖襯衫,一條剪裁精湛的西褲,系著一條奢侈品皮帶,最顯眼的是他頸脖處紋的象征什么的紋身,他舉手投足之前都散發(fā)端莊的陰狠氣息。范哲凡也跟不少人打過交道,看人還是有些眼力勁的,這絕對不是一般普通人,不然這么能壓的朱小梅都吭不了聲。

  范哲凡掃視了范家所有人,大家都低著頭坐等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特別是身為父母的秦云和范得平都拿著自家孩子的前途開玩笑。

  范哲凡不知道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也來不及來過問了,她抵住中氣的自我介紹:“我是范曉峰的堂姐,你又是哪位?”

  范哲凡沒有直接說跟秦云有何關(guān)系,只表明跟范曉峰的關(guān)系,這暗示對方我今天是為了堂弟而來,其余的事與我無關(guān)。

  男子觀察著她一直不語,都快半刻鐘頭才開口介紹自己:“這是我父親,今天來了是想追回他的養(yǎng)老金。金額不大,差不多五十萬。”

  范哲凡避重就用商量的口吻談:“先生我看您與我父親年紀不相上下,我斗膽叫您一聲叔叔,眾所周知今天是高考日,不過您出于什么原因來,都不能毀一個孩子的人生對吧,錢的問題我們緩后再談,先讓我弟弟照??荚嚳梢詥??”

  中年男子翹起二郎腿,雙手交叉合一的搭在膝蓋上,穩(wěn)穩(wěn)妥妥的說:“我并沒阻止你的弟弟參加考試,只不過是他自己不愿出來而已?!?p>  范哲凡聽完擠出皮笑容不笑的抽搐表情,禮貌的回:“謝謝您的慷慨。”

  說完她便走到范曉峰房間門口,其他的她不愿意管也不想管,范哲凡敲了幾下門喊:“曉峰,我是凡姐,開門吧?!?p>  里面沒什么動靜,范哲凡又敲了敲繼續(xù)說:“曉峰,今天可是你人生中很重要的一天,且不管你考的好或不好,但你放棄不去的話,這十幾年來讀的書蝌蚪浪費了,現(xiàn)在社會不好混,沒有文憑寸步難行,你知道姐姐是吃過苦頭的?!?p>  動之于情曉之于理的游說奏效了,范曉峰總算開了門,范哲凡又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時間,馬上就八點了,她冷靜講:“把東西收一下,我送你去考場,其余我在路上跟你說?!?p>  范曉峰情緒省份低落,完全沒有備考的氣勢,范哲凡推著他的肩膀盯著他收拾考試用品,還不停嘮叨:“準考證帶來沒?鉛筆帶了沒?...........等等帶來沒?”

  范曉峰像一只懶牛推一步走一步的動著,在范哲凡強力的催促下終于在八點整出了門。

  車尾氣轟轟轟的排放著幾縷濃煙,范哲凡問:“考場在哪?”

  范曉峰低頭不語,讓范哲凡有些郁悶,她沒管什么先駕駛車出了小區(qū),壓制一口氣耐心的講:“父母的事始終是他們事,與你無關(guān),你唯一能做是對你自己負責知道嗎,就算你不去考試,事情也不會改變什么,知道嗎?可以告訴我地址了吧,不然真的要錯過了。”

  范曉峰并不是上輩封建家長認為的小孩,他什么都懂也有足夠的獨立思考能力,他一個字一個字告訴了:“某某學?!?p>  范哲凡立馬輸入導航,加快油門奔馳而去,途中她開導了范曉峰很多,這也是她這個并沒直接血緣的姐姐唯一能做的。

  時間掐的剛剛好,在最后關(guān)閉大門的時刻范曉峰沖了進去,范哲凡看著他青春洋溢的步伐幻想當年若自己也這樣沖進了考場,她是不是也少了一個遺憾。

  哀嘆一下范哲凡開動車找了個好評如潮的早點鋪子,輕輕松松的點了碗豆花和兩根油條悠閑的吃了起來,她不打算在返回趟渾水去了,正吃到一半的時候,電話不饒過她的響起來,嘴里含著沒有嚼完的油條渣接起:“喂!”

  范哲麗來了個召回令:“人了,送考送到XZ去了?”

  范哲凡擺著不回的譜子邊嚼邊說:“管我干嘛?我的任務都完成了,可以饒了我吧?!?p>  “這都等著你了,老頭兒子偏要找你談,說你是個懂理的主?!狈墩茺愖约憾加X得奇葩。

  咳~咳~咳~范哲凡嘴里嚼碎的狼藉一下噴了出來,好在她是一個一桌,如對面坐著其他顧客那畫面不敢想象??!

  她連忙在抽了幾張免費的紙巾擦掉桌上噴出的渣渣,又慌張巡視有沒有人看到她這副囧樣,發(fā)沒人在意后才故作鎮(zhèn)定的回:“讓上面那位搞定就行了,我不來,都困死了,哪有心思攪合這些爛七八糟的。”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還沒等在繼續(xù)的豆花入嘴時,電話沒完沒了的又響起,范哲凡看了手機屏幕大大顯示著“魔王”兩字。

  這個來電顯示幾乎從不在她手機上亮起的,今天破天荒的出現(xiàn)了,范哲凡思考幾番后還是選擇劃開接聽鍵:“喂!”

  朱小梅理了理嗓子說:“凡凡啊,你好歹也是家里的事,怎么還是要跑一趟吧?!?p>  范哲凡毫不客氣的回:“憑什么?這與我又沒什么關(guān)系?!?p>  朱小梅還是打著官腔:“你見多識廣,他們說了只想和你談,你就坐下范家的代表好好說說?!?p>  范哲凡不以為然:“這檔子破事我處理不了,我還是個閨門未出的女孩子,處理這傷風敗俗的成何體統(tǒng),不雅,不雅??!您不是說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樣子嗎!這不我得乖乖聽話呀?!?p>  朱小梅很沉得住氣彎著腸子講:“都說大難面前一家人同心協(xié)力的就能度過難關(guān)了……”

  沒得朱小梅講后話時,范哲凡直接打斷掉:“還有一句叫大難臨頭各自飛了,范家都飛了不少次,多這一次少這一次沒多大關(guān)系?!?p>  朱小梅知道再這樣歪著來來回回是說動不了范哲凡的,索性開談條件:“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p>  遺囑的事只是旁門左道沒有實際證據(jù)證明朱小梅這么干了,這不能成為談判的籌碼,談不好說不定還會弄巧成拙,讓他們更有防備的密謀。

  范哲凡想了想還是先要回現(xiàn)有的:“我爸上次借的那筆錢,換回來。以后不準再向他借錢了?!?p>  朱小梅想都沒想的答應了:“好,沒問題。”

  交易很默契的達成了一致,掛完電話并沒有忙著離開范哲凡繼續(xù)埋著頭吃了完剩下的早餐。

  等吃飽喝足后才拍拍屁股返回到范得平的家里,這時門口圍觀的人幾乎已全部散去,稀奇事總是一陣風似的飄過。

  虛掩的門早為范哲凡準備好,她走進去后跟離開時一個模樣的排局,這次眾來的眼神都是有所期望的,既然交易達成后,該履行的承諾肯定得辦啊,她招牌的微笑,拿出談生意的模式客套的對中年男子說:“弟弟的事還是感謝您高抬貴手?。∧催@都幾點了,要不我們找個地先填飽肚子?”

  中年男子眼里冒著欣賞的目光:“你這小丫頭很機靈,若不是這樣場合見面,我定會挖你到我公司干活。飯這就算了,直接點,賠付款吧!”

  范哲凡呆了一會兒,理理坐姿,氣場頓時火力全開,當然不讓回:“叔??!這錢吧,你個巴掌拍不響對吧,男男女女的那點事我想您比我更懂點,無非都是一個你情我愿,何來賠付這一說?!?p>  老頭耐不住的講:“秦云跟我說會和我過一輩子我才給她錢的,還有……”

  中年男子對著他父親打了個停止的收拾,讓他不要在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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