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時到了冥界之后的事情吧!這里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東西?”
“這里可通冥界,但是卻失去的引渡之人?!?p> 無淵一向是言簡意賅,點到為止。
月七問聽明白了,瞬間便把那牌子丟了出去,正好丟到暮歸的懷里。
“道友何意?”暮歸疑惑道。
“沒什么,我覺著你和這塊牌子挺配?!?p> 暮歸當即拿起那塊牌子,還不待細看,周圍卻傳來喧鬧之聲。
“殺了她,為城主報仇……”接著一個人突然闖了進來,而身后則跟著呼啦啦的一票手里拿著兵器的侍衛(wèi)。
“月重七,又是你!”月星辰有些狼狽,當看到月七時心里更是復雜。
月七眼角有些抽,她自己是個倒霉炮灰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來了個麻煩女主,夠夠的。
于是面無表情指著另外一道門道:“是我,確定過后,門在那邊,請?!?p> “你真絕情?!痹滦浅脚?。
“對,你說的都對,我就是絕情沒有人性,所以你好心圣母,麻煩你離我們遠點?!?p> 她自己這一攤子好沒有收拾好呢!
影魅找不到她,是因為她隱匿了自己的氣息,如今月星辰來了,恐怕影魅也離得不遠了。
果然,月星辰這邊還沒有走,自己卻突然被人扯了一下,月七踉蹌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高高的房頂猛然被一把黑色鐮刀切開。
“找到你了!”影魅一身黑色的袍子,像是幽靈一樣飄在半空中,手里黑色的鐮刀指著月七。
此時她的臉雖然是她原本那張普通的容貌,但是因為眼睛凄厲,神情更是十分怨毒,所以看起來十分詭異。
月七后退,躲到無淵身后,露出一個腦袋道:“大姐,我不喜歡女的,你這么追我,我真的很為難的?!?p> “我要你永不超生!”影魅舉著長刀對著月七便要往下劈,月七扯著無淵輕飄飄往后退,中間腳也沒閑著對著暮歸就是一腳,道“大徒弟,為師賞給你的,好好表現(xiàn)哈!”
暮歸倒沒有被她踢倒,不過身子卻正好撞到那鐮刀的刀尖,陰冷的戾氣撲面而來,暮歸急忙用手中的長劍去擋。
咚的一聲,刀劍相撞的聲音。
那把青鋒劍還未開封,這般直直撞在那凌厲又看起來充滿戾氣的刀鋒之上。
青色的劍身與黑色長刀相觸竟噗呲噗呲冒著火花。
“我以前從來不知道你是如此自私惡毒,竟然用旁人擋刀。”月星辰聲音冷冷傳來。
月七掏了耳朵,故意揚了揚下巴,回道:“承讓。不過我還沒有惡毒到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私盜護族寶物,禍害全族?!?p>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我會告訴你的,不過要你能活著出去再說。”
說著月七扯著無淵的手,輕飄飄一提,然后兩人便落到了離戰(zhàn)場比較遠的房頂。
徒留下月星辰對著月七跺腳瞪眼。
圍觀看戲,這可是她最擅長的。
“你就不幫忙?”扒爺不知何時從哪里跳出來落到月七的肩頭。
“扒爺,我發(fā)現(xiàn)我從一開始便錯了。”
“錯了?”扒爺思考一會道:“難得,你終于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雖然亡羊補牢,但是以后好好做人,重新修煉,你還是可以的?!?p> 月七翻白眼道:“你在說什么傻話。我是說我把時間和地點搞錯了?!?p> “什么意思?”扒爺不明所以道。
“你看?。 痹缕咦诜宽斨钢簹w和他纏斗的影魅,道:“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七月十五子時進的陽關鎮(zhèn),卻不知我們本來就在望陽城?!?p> “那又如何?”扒爺覺得自己越來越錯亂了。
“沒什么,不過以你的智商我解釋你也不一定明白。”月七故作高深道。
吧嗒一聲,扒爺?shù)男“驼坡湓谠缕叩哪X袋上。
扒爺怒道:“說人話?!?p> “很簡單的道理,就是我們眼前的暮長天不是一個百年之魂,而且是死了很多年的那種了,比如一千年。因為這里錯亂的不止是空間還有時間,所謂南柯一夢,便是如此?!?p> 所以暮歸其實只有做鬼修這一條路。
修仙逆天之處其一便是在壽數(shù)上突破了生老病死,所以沒修煉到一定境界就會遇到天劫。
而鬼修之路會更加艱難。
但不若如此,世上便再無暮長天了。
月七捧著臉看思索,下面暮歸與影魅打了幾個回合,漸漸體力不支,道影魅卻接連便幻了幾個形狀,戰(zhàn)意正濃。
而月星辰也被眾多侍衛(wèi)圍在其中,一把星輝更是接連變換了無數(shù)形態(tài)。
這星輝和影魅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月七在心中暗道。
“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扒爺不同意道。
“因為你笨啊哈哈!”
扒爺對著月七的腦袋上去又是一巴掌月七才老實道:“我聽到的呀!有個鬼婆唱《齊家女》?!?p> 齊家之女,年雙華,貌如花,有齊家之德,溫順賢良,只是所托非人,終誤一生,死后怨氣不消,危害一方。被鬼差拘到冥府之時,那段時間她正好在冥界種樹,所以對此比較熟悉。
所以那應該是她飛升之后的戲曲。
但是那個鬼婆卻在哪里唱。而且她問了不同的人今夕何年,她們給出的答案時間年代都不同,這點本來無可厚非,但是有人卻與現(xiàn)在相差幾百年,這就值得考校了。
有道是天上一天,人間一年。
不同界面的時間流速和對于空間感受是不同的。當然有些空間類的神器也可以做到。
比如以前她看過的修仙小說,女主自帶空間,沒事就躲進去修煉,而她在空間里呆上十年,外面只過了一個時辰。
這樣的神器她雖然沒有見過,但不代表沒有。
月七猜測,在這里可能就有那樣的東西。
“大神,我們?nèi)毎?!”月七猛突然興奮道。
想她修了這么多年,到現(xiàn)在別說神器連件趁手的靈器都沒有,這次肯定要把神器弄到手。
“你確定這里有寶貝?而且你就放著暮長天不管?”雖然跟了這人許多年,但是他還是有些跟不上月七的腦回路。
“我又不是他媽管什么?就是他媽也有管不了的事兒。男人,有些事必須自己獨立完成?!?p> 扒爺:“比如洞房?”
月七:“如果他沒有意見,我也可以的!”
扒爺:“節(jié)操呢???”
月七:“喂你了?。?!”
扒爺:“……”
你根本沒有那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