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代早已被時間的洪流沖淡,甚至找不到一絲痕跡。
她無意窺探哪些遠(yuǎn)古辛密,她想做的就是活下去。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一個“異類”,既然天意讓她如此,那么她便徹底放手一搏,看看能不能掙脫這天道因果,走出自己的通天大道。
但是她想的十分美好,現(xiàn)實卻是——
轟隆,驚雷驟然而下,劈頭蓋臉。
果然是熟悉的配方,原來的味道。
第一道雷下,在淬體之后,月七覺得自己的全身的骨頭都被雷劈斷了。
但是一道之下,雷聲轟隆不斷,此時月七的身體已經(jīng)麻木,身體身體已經(jīng)動彈不得,剛才經(jīng)過業(yè)火淬體,她的力量達(dá)到了史上最低,甚至連護(hù)身靈器都無法召喚出來。
而第二道雷馬上就要落下。
她不知道這俱身體可以承受幾道雷,但她卻很確定,再不想辦法,她可能馬上就要和暮長天一樣變成鬼修了。
此時月七面色蒼白,小小的身體倒在地下,一動不動,但是第二道雷已經(jīng)快要劈下,月七咬牙,強(qiáng)行催動剛才得來的一點力量,口中默念召喚發(fā)訣。
轟隆一聲,雷電再次劈下,但不幸的是她并沒召出來任何東西,但是幸運的是,她竟然沒有事。
月七只覺覺得身體被什么東西罩住,睜眼一看竟然是金豆兒撐著那把青色的傘擋在他的身前。
“你瞎湊什么熱鬧?”
“小爺我就是湊熱鬧怎么了?”金豆兒周圍眉頭臉色難看道。
盡管他剛才用傘擋住了那道雷,但是此時他卻并不輕松。
他并不想來,但是他若不來,暮長天就要來。
所以,他還是來了,怎么著自己還有無數(shù)法寶護(hù)身,總不能讓他魂飛魄散。
金豆兒扶起月七,沒好氣問道:“幾道?”
“應(yīng)該,是三道吧!”月七有些不確定道。
其實她真的不知道,就像她自己會莫名被雷劈一樣。
但是看著天象,應(yīng)該是三道。
金豆兒一手撐傘,一手將她撈起來,有些嫌棄道:“真沒有想到小爺我人生的第一道雷是和一你起!”
金豆兒還沒有結(jié)丹,未曾有過雷劫。
但是他身上應(yīng)對雷劫的寶貝卻不少。
只見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只小鼎祭出,那只黃色的小鼎便慢慢變大,然后罩在他們上空,接著就聽見蹬蹬瞪三聲,雷電轟然而下,金豆兒聽著聲音,俊朗的眉眼帶著濃濃的質(zhì)疑,問:“你不是說三道嗎?”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月七聲音弱弱道。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畢竟現(xiàn)在人家?guī)妥约簱踔啄兀?p> 氣勢啥的,她完全可以不要。
“你、、、、”金豆兒只覺得胸口一口氣直直往自己腦袋上沖,怒道:“什么叫你也不知道,你知道啥?這是天雷,一道下來就讓你跟個死魚一樣躺在地下的天雷。今天要不是我在這里,你就死了?!币莿偛拍洪L天沖出來,他們就死了。
金豆兒雖然沒有這方面的實際經(jīng)驗,但是好歹是個修士,可是看出雷劫的厲害程度,索性這種程度的雷多甩幾件靈寶還能應(yīng)付。
但是這個人和暮長天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