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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神獸護體

第五十八章 局中局

我有神獸護體 基帝愛克斯 2963 2019-10-28 08:16:21

  牧簫趕到四海鏢局時,恰巧碰到如煙離開。

  “如煙?”

  為不打草驚蛇,牧簫故意躲避開如煙視線,等她走遠后他才走進四海鏢局。

  “恭迎牧公子?!?p>  鏢局看門仆人看到牧簫后立馬大聲通報給戴鏢頭。

  “牧簫,”戴岳手中還握著帶血的匕首,“沒想到他來得這么快?!?p>  “戴岳可在鏢局?”

  “戴鏢頭在,”看門仆人恭敬地回應道,“小人現(xiàn)在就帶您去?!?p>  “牧公子,”戴鏢局笑著出門迎接牧簫,只是因太匆忙忽視了擦在自己袖口的鮮血,“小人不知牧公子前來,有失遠迎?!?p>  牧簫看著他衣袖淡淡地問道:“戴鏢頭是在處理私事?”

  戴鏢頭順著牧簫視線看了自己衣袖一眼,又緊忙回應道:“哦,是私事也是公事。”

  “是嗎?”牧簫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道,“既然是公事,那我就要幫戴鏢頭主持公道了。”

  牧簫說完徑直朝戴岳房間內(nèi)走去。

  他打開門后看到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躺在地上。

  那人姿勢扭曲,像弓背龍蝦,右手握著插在自己胸膛的匕首,眼前圍著紗布。

  牧簫依自己以往讀書經(jīng)驗,一眼就判出這是別人在有意營造他自殺的假象。

  “此人是?”

  “哦,”戴岳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人忙恭敬地回應道,“他是小人手下,名叫晁武?!?p>  “晁武……”

  牧簫回憶起這個名字,他清晰地記得戴鏢頭在城外遇見自己時喊過這個姓。

  “不知牧公子還有沒有印象,”沒等牧簫開口,戴岳忙繼續(xù)說道,“此人在城外與公子有過一面之緣。

  只不過此人行事魯莽,當時還不識趣地沖撞了公子。

  為讓他長點記性,小人刺瞎了他這雙眼?!?p>  牧簫仔細打量著他,心中暗想:難怪看他有些眼熟。

  “他犯了什么事?”

  “此人不光做事魯莽還膽大包天,”戴岳看著晁武說道,“小人當時真是有眼無珠,收留他進鏢局。

  今日皇宮中出現(xiàn)毒物一案,皆是此人所為,若不是他親口告訴小人,小人斷然不敢相信。”

  “既然發(fā)覺他有嫌疑,為何不直接把他交由斷案官差?”

  “此人巧言令色,小人一時糊涂受他蒙蔽,”戴岳裝出一副十分懊悔的樣子對牧簫說道,“為保他家人不受牽連,事后他便當面自行了斷?!?p>  “你說他已對你供出自己罪行,”牧簫看著戴岳問道,“那他是怎么作案的?”

  “前些日子他隨小人出城押鏢,返程途中他趁機調換了押送的貨物。”

  “他為什么要調換貨物?”

  “在來鏢局之前他飽受貧寒之苦,這次可能也是見財忘義?!?p>  牧簫嘴角微微上揚,“即是如此,那你盡快把此人押去義審堂,好洗脫無辜之人嫌疑?!?p>  “是?!?p>  舞娘感受到牧簫奇妙的心理變化,她在心中與牧簫通電:怎么樣了,感覺這個案子頗有些意思。

  牧簫立馬回應道:進城前你遇到的那個糙漢,現(xiàn)在已變成替罪羊死了。

  戴岳命人將晁武抬到義審堂,牧簫過了會兒才跟過來。

  “牧少主,”戴岳見到牧野后先恭敬地行了個禮,“此人就是販賣毒物的罪人。”

  “哦?”

  牧野感到十分意外,幾日查詢未果沒想到今日罪人竟自投羅網(wǎng)。

  “恭迎牧公子?!?p>  牧簫姍姍來遲,堂中侍衛(wèi)皆為他行禮。

  “大哥。”

  牧野看牧簫后強顏歡笑道:“二弟,什么風把你也吹來了?”

  “二弟知大哥即將凱旋而歸,特意提前來迎接大哥。”

  “哈哈,”牧野看向身旁侍衛(wèi)說道,“賜座?!?p>  牧簫坐到牧野身邊,旁聽他判案。

  “你剛剛說此人是罪魁禍首,”牧野看著戴岳嚴肅地說道,“可有證據(jù)?”

  戴岳從衣袖中拿出一張紙,那紙上清楚寫明晁武自述罪行,還有他親自按上的手印。

  “僅因貪慕錢財就犯下如此大錯,”牧野說著還用力拍了下桌子,“真是愚蠢至極?!?p>  牧簫在一旁悠閑地喝著茶,臉上表情無任何波動。

  “他只說那毒物是從黑市交易得來,”牧野平復下情緒看著戴岳繼續(xù)問道,“可有詳細描述與他交易的那人有什么特點?”

  “與他交易的人帶著一個白色面具,”戴岳假裝思索著晁武的話,“他們交易時有個暗號。”

  “如此就好辦了?!?p>  夜,漆黑深邃,獨掛一輪圓月,略顯突兀。

  牧野帶人潛伏到黑市周圍,待子時一到,他與牧簫戴上面具一同混入黑市之中。

  黑市不大,但很熱鬧。

  每個來黑市交易的人似乎都有很明確的目標。

  牧野找到一個靠墻,衣衫襤褸,似無人與他交易的商人。

  “你這可有小東西?”牧野湊到他耳邊小聲問道,“很小很多的那種?”

  那人聽到后沒回應牧野,卻慢慢從身后拿出一包用白紙裹著的東西。

  牧野借光打開白紙,確定是那毒物后立即對藏在黑影中侍衛(wèi)招了下手。

  “來人,把這給我圍起來?!笔绦l(wèi)跑到牧野身邊后,牧野又立即拉著那個與他交易的商人說道,“把他帶回去?!?p>  “啊…啊啊……”

  那人似受到驚嚇,看到侍衛(wèi)后嚇得直叫。

  回到義審堂后,牧野表情甚是得意。

  “說,”牧野把那紙包舉在手里,看著那商人問道,“你賣這種東西,到底有何居心?

  做這生意的不止你一個人吧,你那些同伙在哪?”

  侍衛(wèi)摘掉那商人面具,踹著他跪到大堂中央。

  “啊……啊啊……”

  “說話,”牧野瞪著他說道,“叫什么叫。”

  侍衛(wèi)捏著那人嘴看了看對牧野說道:“少主,這人好像是個啞巴?!?p>  “啞巴?”

  牧野看著他滿臉盡是嫌棄。

  牧簫坐在一旁仔細打量著那商人。

  那人雖穿著一個縫滿補丁的衣服,但衣服卻十分干凈整齊,補丁像是刻意縫上去的。

  其身材看起來也十分壯實,不像是商人出身。

  他眼神里盡是恐懼,根本不敢直視牧野,還總刻意閃躲站在他身旁的戴岳。

  “啞巴還怎么審?直接拉回去殺了?!?p>  “大哥,”牧簫起身攔住牧野,看著那商人說道,“啞巴不好審,不是有會說話的嗎?!?p>  “哪還有會說話的,”牧野無奈地說道,“唯一一個自供罪行的還死了?!?p>  “我是指戴岳戴鏢頭?!?p>  聽牧簫特意喊出自己名字,戴岳心里咯噔一下。

  “牧公子盡管審問,”戴岳低頭拱手,恭敬地對牧簫說道,“小人定會知無不言?!?p>  “嗯,”牧簫看著戴岳平靜地問道,“我哥早在三天前就封鎖全城調查此案。

  你說此人是畏罪自殺。

  那為何偏偏選在今日?

  還有,此人既是你手下,每月領的俸祿應該不少,怎么還會有貪慕錢財?shù)男睦恚?p>  就算他因貪慕錢財走上歪路,那為何要用更貴的物品去調換那不怎么值錢的調料?

  你見過哪個貪慕錢財之人,會做這種賠本買賣?

  最后一個疑點,他既然想靠調換貨物賺錢,那他為什么不把貨物全都換掉,卻只換走一包呢?”

  牧簫一番疑問,在場人全都怔住了。

  “小人不知…”戴岳想了想說道,“興許他在調換貨物時幡然醒悟,知道此為后果嚴重,

  所以又將貨物全都調換回去。

  但因兩種物品相似度極高,他慌亂之下遺漏了一件?!?p>  牧簫微笑著為他鼓掌,“好,戴鏢頭分析的很到位。那我想問戴鏢頭,你是怎么知道那兩種貨物相似度極高的呢?”

  “因為…因為……”

  “因為那貨物就藏在你鏢局中,”牧簫盯著他語氣咄咄逼人,“真正調換貨物的,另有其人?!?p>  “牧公子,”戴岳看著牧簫強裝淡定,“秉公辦案可也要有真憑實據(jù)?!?p>  “哼,”牧簫輕笑一聲對他說道,“你以為我沒證據(jù)嗎?”

  牧簫走到晁武尸體旁邊,在他身上搜索一通,最終從他懷里拿出一張畫著圖的紙。

  “此人雙目失明,”牧簫看著那張紙淡淡地說道,“圖字還能保持如此工整,真是難得?!?p>  牧簫看完紙上的東西后,轉身將它轉交給牧野。

  牧野一時失了神,他看著戴岳心中開始納悶:他不是我爹親自選來的人嗎,怎么會辦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不瞞大哥,”牧簫看著牧野說道,“此人我曾在城外見過?!?p>  “二弟怎么會見過他?”

  “碰巧而已,”牧簫又看向戴岳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那天你們剛好押著貨物回城。

  我記得他那時候眼睛還沒瞎。”

  “好你個戴岳,”牧野拍案而起,他怒視著戴岳說道,“枉我爹一直對你信任有加,你卻背地里做出這種勾當?!?p>  “牧少主,”戴岳委屈地說道,“僅憑牧二公子三言兩語,你就認定此事是小人所為嗎?”

  “除了你難道還能有別人?你自己好好看看……”

  牧野生氣地把那張紙甩給戴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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