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海抬頭對上謝白的目光,“謝家主果真是名不虛傳?!?p> “錯了?!敝x白淡定從容,“如果你只認(rèn)為他只是名不虛傳,那就大錯特錯,其實他比想象中更加……嗯,變-態(tài)。”
賈大海無語望天,“你們每天都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生存的?”
“你才見識多少……”說完扭頭就走。
賈大海:“……”
為什么,他遇到的人總是“好有個性?!?p> ………
見過繁花似錦,也唯獨見過你的微笑,才懂駐足。
……
謝謙和和木槿兩人又逛起了花園。
自從這項休閑活動列為這兩位最喜愛的休閑活動之后,廖管家早早就張羅起來了,不僅重金聘請了相關(guān)園藝設(shè)計師,還將早期儲存的閑置用地,大興土木地擴(kuò)建起來。
錢多力量大。
后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種上了許多漂亮花卉植被,還不是公園里那種被剪的方方正正方塊花圃,或者花盆的拼接而成的可笑造型……自然且有藝術(shù)感,非常漂亮生態(tài)。
木槿還能在樹干上看到若干小松鼠……以及一只熟悉的白色小肉鴿。
黑豆般的眼睛咕嚕咕嚕的轉(zhuǎn),對上木槿的目光,揚了揚翅膀,然后又將頭高傲地轉(zhuǎn)向另一邊。
不知為啥,木槿讀出了“驕傲”意味。
“……”
果然被謝變-態(tài)養(yǎng)久了,也是會變的嗎?
一直跟在兩人身后,走哪跟哪。
不過也沒直接跳到跟前,只在不遠(yuǎn)不近的枝頭上飛翔,你不注意反而容易忽視。
感覺在放哨。
成精了?
確實成精了。
謝白充分利用了這一點,愛跟在謝謙和身后的特點,在小鴿子的脖頸放了一個環(huán),套著高清攝像頭……
總能拍到人容易忽略的角落。
活體攝像頭,還挺好用。
謝謙和這會很忙,因為他正忙幫著木槿捂手。
見人安靜地盯了一個地方,順著方向抬頭看了一眼,大手撫向女孩小臉,“錦錦在看什么……”。
木槿很順從,主動歪著頭,更貼近大手。
真暖和,好溫柔呢。
小手覆蓋到大手的手背,抬眸對上男人的多情的桃花眼,滿眼笑意,“在看某個變-態(tài)?!?p> “你錯了,我覺得你看得不夠全面?!蹦橙颂裘迹懿蛔⌒M惑,低頭,薄唇覆蓋到木槿的眼睛。
親了又親。
“哦?是兩個變態(tài)?”木槿一臉無辜,“一個在我面前,還有一個在謙和的心里嗎?”說著用食指點了點謝謙和的胸口。
謝謙和也不計較什么變-態(tài)不變-態(tài)的,另一手握住了這只調(diào)皮的小指頭,用力,將女孩的腰摟住。
“我是說,你看到的是一個愛你愛得不得了的超級變-態(tài)?!?p> “……”不等木槿張口說些什么,聲音被迫消失在唇齒間。
藍(lán)天白云,空氣的濕度剛剛好,耳邊能聽到小鳥的叫聲,清風(fēng)時不時地撩著木槿的長裙……
等謝謙和放開木槿后,木槿水潤的眼睛幾秒鐘后才找回了焦距。
她想吃點東西壓壓驚,安慰下自己。
于是推開了某男人,換了個方向,往西廚房走去。
謝謙和輕笑地跟了上來,“你知不知道這里不適合走得太快……”
木槿回頭,睜大眼睛,被親得微微紅潤的小嘴一撅,“為啥,別告訴我是地太滑了?”
“不,只是,我想跟我喜歡的人呆久一些……”溫柔多情的桃花眼專注地望著木槿……個子高高,腿長長的,養(yǎng)眼得不像話……
于是……木槿慫了,腳步更快了。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
這樣下去,這樣下去,她想把人關(guān)起來,自己玩……
看他后不后悔……
某個男人的大長腿確實不是虛的,不緊不慢地跟在木槿后面,她快他就快,她慢他就慢,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像玩著你追我趕的小游戲的情侶。
一群深知謝謙和本性的老園藝工人們,頓時閃瞎了眼,紛紛低頭。
不想看。
謝白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對著受到驚嚇的眾人說道:“大家辛苦了,今天雙倍工資,大家回去買點好吃多補補?!?p> 嗯,終于有人理解他了吧,對吧,瀟灑轉(zhuǎn)身離去。
眾人:“……”
快到廚房時候,謝腹黑不想就這么放過她,于是故意放慢腳步,大聲說道,“喂,你落下了一個超愛你的男人,回來撿一下。”
木槿的嘴角已經(jīng)有些抽疼了,琢磨著怎么絕地反擊。
在廚房的廖叔眾人:“……”
“如果我們告訴老板,我們剛剛集體失聰了,他會信嗎?”一個膽大的發(fā)言。
眾人:“……”
紛紛潰散,各忙各活,離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
仿佛剛剛什么也沒聽到……
這會兒,非常贊同謝白的那句話,果然,“這日子好難……”
……
陳雅琴今日回了木家別墅,身后的司機(jī)拉著行李走得慢些。
“您找誰?”保姆打開的門,詫異地看著這位美麗的女人。
陳雅琴提著包包的手抖了一抖,這話仿佛刺激到了陳雅琴。
她將墨鏡推到頭頂,高傲不耐煩地推開了保姆。
“你新來的?”
陳雅琴站在玄關(guān)處停了下來,“我是誰?你打個電話給木乾,或者問問我兒子?!?p> 保姆猶豫的喊道:“夫人?!?p> “現(xiàn)在,可以幫我拿雙拖鞋了嗎?”
保姆有些怕這個眼神鋒利的女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彎腰拖鞋。
這時候項瓊從廚房走了出來,身穿一身漂亮的旗袍,“李媽,誰來了?”
臉上的笑看到來人后,慢慢放緩。
李媽抬頭,看向陳雅琴,一臉不自然,“是夫人回來了?!?p> 陳雅琴看了一眼女人,低頭將拖鞋換上,走到客廳,沒再給項瓊一個眼神。
不同味道的女人,一個端莊嫻雅,一個麗質(zhì)天成,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室內(nèi)靜悄悄的,茶幾上嬌艷欲滴的鮮花開得正好……
直到保姆送來了一杯檸檬水。
“項瓊,聽說這幾年你把木乾照顧得很好,辛苦你了。”
項瓊咯噔,低下了頭,“是夫人把我介紹過來的,我當(dāng)盡心盡力。”
“哦,是嗎?”陳雅琴輕笑,也沒在說什么。
司機(jī)正好進(jìn)了門。
“幫我把行旅放到我房間,我累了,盡快把房間整理出來?!标愌徘俸攘艘豢跈幟仕?,慢悠悠地靠在沙發(fā)上。
“夫人,少爺昨晚已經(jīng)讓我們把房間打掃好了?!?p> “好?!标愌徘俾冻隽私裉斓牡谝粋€笑容。
等保姆和司機(jī)離去后,項瓊往陳雅琴方向走近了些,點頭微笑,“夫人”。
“木乾最近可時常回來?”
“老爺時?;貋?,忙的時候也讓我們到靠近公司的公寓那邊做飯?!?p> “有沒有其他……”陳雅琴抬頭,看向項瓊,頓了一頓。
“沒有其他女人?!?p> 良久之后,“那男人呢?”
項瓊:“……”
陳雅琴深深嘆氣,疲憊地說道:“嗯,知道了?!?p> 兩秒后,陳雅琴優(yōu)雅地捋了捋長發(fā),頭也不回地往電梯走去。
電梯門關(guān)前,微笑地說完了一句話。
“嗯,今晚有家宴,盡早準(zhǔn)備?!?p> 項瓊抬頭看了時間,五點半。
只有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