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暗衛(wèi)
要是做得不好,那在這個地方就沒有辦法能夠站穩(wěn)腳跟。
畢竟要是沒有辦法能夠做到無人取代的地步,就不可能會取代別人。
可要是太顯眼了,反而是容易讓人嫉妒。
“真是太難了……”
桑兒卻不以為然的說道:“不見得,難道娘已經(jīng)忘記了,安平王還欠著咱們恩情嗎?”
“這又怎么樣?”江蕓蕓沒有當(dāng)做是一回事。
一個當(dāng)時都不愿意拿出一點意思表示感謝的人,現(xiàn)在又能夠表現(xiàn)的好到哪里去?
桑兒卻說道:“娘,咱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為什么不去試一試呢?要是這個王爺真的愿意給咱們一些恩惠,那以后就會好過多了?!?p> 江蕓蕓聽到這話之后,倒是覺得有些尷尬。
“那個,真的沒有必要了……”
“為什么???”桑兒有些不太明白。
“桑兒,我就是安平王給帶出大牢的……”
桑兒:“……”
事到如今,他們也算是真的算是兩清了。
安平王府。
“父王,江蕓蕓和桑兒還不知道去到了什么地方,你真的不打算找找他們嗎?”厲玉月小心翼翼的問道。
厲風(fēng)祤固然是十分疼愛她,卻也不是代表著,厲玉月想著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不管是因為什么,江蕓蕓既然都已經(jīng)攤上了那么大的事兒,到底也是因為厲風(fēng)祤,她才能夠出來的。
這也算是還請了恩情。
“你想說什么?”厲風(fēng)祤淡然問道。
厲玉月笑著說道:“這兩個人也挺可憐的,要不咱們……”
“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你不用再管了。”
“是……”
厲玉月固然還是有些想法,可看厲風(fēng)祤這個樣子,對于江蕓蕓和桑兒似乎是不太喜歡。
要是這樣的話,事情倒是變得難辦多了。
厲風(fēng)祤一直都是在說一定要跟外面的人少一些往來,只有這樣才能夠真的獨善其身。
小的時候,厲玉月的確是不明白這些。
可是隨著年紀(jì)增長,她卻也能夠慢慢的理解了。
厲風(fēng)祤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甚至跟朝堂那邊的人還是有些聯(lián)系的。
可既然能夠躲藏在這個地方,能夠收斂了鋒芒,必然也是發(fā)生過一些事情的。
要不是心中有些顧忌,又怎么可能會如此呢?
回到了屋子之后,厲玉月就顯得是心事重重。
丫鬟穗香笑著說道:“小姐,你這是怎么了?”
穗香約莫十七八的樣子,卻也十分懂事。
厲玉月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只是覺得有些可悲,我想要什么東西父王都是會給我的?!?p> “整個江州都是要父王的面子,都是對我畢恭畢敬?!?p> “可是誰又能夠想到,我其實也很不自由。”
穗香十分聰慧,看厲玉月的樣子便是也能夠猜到她是什么意思。
“小姐,這人生在世,就沒有什么是絕對的公平。得失之間必有取舍,只是看小姐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
穗香是厲風(fēng)祤安排在厲玉月身邊的人。
對于厲玉月的影響算是很大的。
她是厲玉月的心腹,并不會像是別人那樣,說那么多好聽的話。
穗香在厲玉月的面前只是會說實話。
有些事情雖然殘酷,卻也都是真的。
倘若是能夠讓厲玉月早一點明白,以后必然也是會少走一些彎路。
“你說的對,是我多心了……”
厲玉月在短短的時間之內(nèi),就已經(jīng)開始有了別的想法。
她是真心希望能夠再見到江蕓蕓和桑兒一面,可安平王府雖然出面將江蕓蕓被保出來了,卻也無法能夠保證,她能夠真正的度過這一劫。
厲風(fēng)祤這邊,影將江蕓蕓母子兩個人的狀況都稟告了厲風(fēng)祤。
“王爺,屬下有些不明白,這個江蕓蕓沒有任何的特殊之處,不過就是一個尋常之人,您為何會這般上心?”
影是厲風(fēng)祤的暗衛(wèi),除卻厲風(fēng)祤之外,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這人是專門為了厲風(fēng)祤收集一些重要的消息,也算是厲風(fēng)祤在這江州之中的一個最可靠之人。
可曾幾何時,厲風(fēng)祤會將這人的能力浪費在這個地方?
厲風(fēng)祤也知道這些很是反常,卻也想著這樣去做。
“你是在質(zhì)疑本王嗎?”
“屬下不敢。”
“你去吧?!?p> “是?!?p> 影并非是對厲風(fēng)祤有了二心,卻也不過就是直言不諱。
厲風(fēng)祤在江州之中還是有任務(wù)的,并非是真的把這里當(dāng)做了世外桃源。
一旦厲風(fēng)祤所扶持的那個皇子沒有能夠登上皇位,那之前所做的左右的努力,可就都白費了。
不僅如此,不止是他,還有厲玉月都是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厲風(fēng)祤必然是要好好的籌劃一下才是。
“算著時間應(yīng)該是差不多了,他應(yīng)該快要來了吧!”厲風(fēng)祤喃喃自語,卻也知道這江州怕是呆不了多久了。
甚至到了現(xiàn)在,暗中還是有很多的人都是盯著安平王府,所以他是絕對不能夠出任何的差錯的。
翌日,李員外府。
縣太爺心里有些擔(dān)憂,這李員外會找他的麻煩,所以就索性來到了這里拜會。
畢竟厲風(fēng)祤可是一個王爺,又不會真的出面替他說什么好話。
一旦要是這李員外怪罪起來,那他也沒有辦法能夠交代。
“怎么會這樣呢?這江蕓蕓可是一個兇手,大人為何要這樣做?”李員外當(dāng)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李員外在這個地方的勢力也算是很大,雖然面上只是一個商人,可實際上在朝堂之中都是有些關(guān)系的。
縣太爺根本就得罪不起,也就只能夠賠著笑臉說道:“李員外你可千萬不要生氣,這都是有原因的啊?!?p> “那你倒是說說,有什么原因?”李員外冷聲說道。
“這一次是因為王爺和安平郡主親自去到了縣衙興師問罪,所以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也就只能夠按照安平王所說的話去做了?!?p> 李員外卻覺得不可能。
“大人,您不覺得這些話有些荒唐嗎?安平王是什么人?連你我想見一面都是難上加難,這江蕓蕓又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