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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背的什么寶物,讓人家盯上了?!饼R泉問。
“背著我的心。”我笑意不明。
齊泉不明所以,一怔,然后認(rèn)真的說,“早就聽說俄羅斯男士粗獷豪放,看見穿著精致利落的男人,就認(rèn)為人家是那個(gè)……??!你不會是被人看上了吧!”
看著齊泉夸張?bào)@訝的表情,我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想什么呢!我現(xiàn)在懷疑,你和魏圓月待在一起時(shí)間久了,是不是被她帶壞了?!?p> 過了一會兒,齊泉也哈哈大笑起來。
這家伙,只要聽到他與魏圓月有關(guān)的,總是變得蜜汁高興,哪怕是一句話。
這大概就是上年紀(jì)了吧。
我和齊泉回到酒店。
酒店里,魏圓月敞著門,在我的房間里。
為什么魏圓月在我的房間里?
我退出房間門,確認(rèn)了下房間號,是我的房間。
“你怎么在這?這是我的房間?!?p> 地上鋪滿了各種各樣的零食,面包,酒。
魏圓月抬起頭來,“你們回來啦。我回來見你房卡沒拔,以為有人,就進(jìn)來了。”
我摸摸口袋,確實(shí)沒有房卡,下了飛機(jī)之后,我好像就一直不在狀態(tài),總覺得像少做了點(diǎn)什么,今天干什么事都覺得不對勁。
阿欠——
莫斯科的天氣說冷就冷。我往房間里面走,把盒子放在行李箱旁邊。
齊泉彎下腰,坐在地上,和魏圓月一起擺弄他們的戰(zhàn)利品。
“你們沒事吧。”魏圓月關(guān)心的問。
“沒事,那小子被勒索了而已?!饼R泉不緊不慢的說。
正坐在椅子上舉著礦泉水的我,差點(diǎn)被齊泉這小子的話嗆著。
齊泉看過來,還很關(guān)心的問,“林越,你沒事吧?!?p> 我、、我也不確定我有事沒事。齊泉這老小子,居然和我裝糊涂,心里清楚著呢吧,為兄弟兩肋插刀,你良心確定不會痛嗎。
魏圓月看過來。
咳咳……
我站起來,坐到他們戰(zhàn)利品旁邊,認(rèn)識的有巧克力,伏特加,大列巴,絲襪小香腸,不認(rèn)識的,一大堆。
連點(diǎn)能吃的東西都沒有。
我把手里的東西放下。
“噗,,被勒索……”魏圓月盯了我好一會兒,下一秒就哈哈大笑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額。。。
齊泉也笑了。
莫名其妙。
最后,我也忍不住笑起來。
肚子開始有點(diǎn)餓的時(shí)候,我低頭看了看著滿地的東西,絲毫沒有胃口。
魏圓月不知從哪抽出一盒蔬菜沙拉,扔給我,“給你買的?!?p> 我舒了口氣,“謝謝?!?p> 齊泉找來幾個(gè)杯子,倒上伏特加,“趁著時(shí)間還早,少喝兩口,喜歡喝酒的,自己把持一下。”
眼神無意掃了一下魏圓月。
魏圓月眼神回掃過去,這什么意思,剛想炸毛。
我幽幽的說了一句,“知道了。”
魏圓月到嘴邊的話瞬間咽下去了。
然后不知從哪摸出一把撲克牌來,挑挑眉毛,笑嘻嘻的說,“怎么樣……”
我和齊泉沖魏圓月豎起大拇指。
據(jù)我所知,魏圓月不僅不會跳舞,酒力一般,玩斗地主更是。。。。
菜地里的戰(zhàn)斗機(jī)。
我往嘴里先扒拉幾口沙拉,補(bǔ)充補(bǔ)充體能,免得待會被某人誤傷出血。
洗好牌,摸完牌之后,我們?nèi)舜髴?zhàn)正式拉開帷幕。
摸牌全靠手氣。我手里三個(gè)二兩個(gè)王,風(fēng)輕云淡的說了聲,“叫地主?!?p> “不搶?!饼R泉面無表情。
魏圓月拿眼神探究我,遲疑了一下,“不搶。”
我經(jīng)得起探究。
“飛機(jī)?!蔽蚁却虺銎咂咂甙税税藥z六倆九。
“不要?!饼R泉說。
魏圓月瞅了我一眼,斟酌了下,“不要?!?p> “三帶二。”我又打出三個(gè)二帶倆Q。
“不要?!饼R泉說。
魏圓月說,“再不要,林越就跑了?!?p> “跑了也不要?!饼R泉依舊說。
“你不要,我要!”魏圓月一副要拯救蒼生的樣子,“炸彈!”
出了四個(gè)三。
齊泉一臉黑線,我說,“王炸!”
炸蒙了。
魏圓月掐著一手牌,整個(gè)人都不好了,有些不服氣的說,“重來重來?!?p> 好的,重新再來。
我問魏圓月,“你叫不叫地主。”
“你先說?!?p> 我說,“我不叫?!?p> 魏圓月用手懟了懟齊泉,“你叫地主,我也不叫?!?p> 齊泉看了一眼魏圓月,還有這種操作,剛想開口。
我說,“我叫地主。”
他倆同時(shí)看了我一眼,沒作聲。
“一個(gè)三?!蔽疫@把牌不是很好,單張比較多,大牌少。
“一個(gè)二?!蔽簣A月開心的說。
“不要。”
“順子。”魏圓月出五六七八九十。
“不要?!蔽液妄R泉說。
“哈哈?!蔽簣A月敞亮的笑了一下,“順子?!?p> 六七八九十JQ。
“不要”
“哈哈,那我走了,對A!”魏圓月把牌摔得可響了。
齊泉擔(dān)憂的看了她一眼。
我默默拿出一把對二。
魏圓月崩潰了。
這時(shí),齊泉跳出來,“炸了?!?p> 出了一手王炸。
我看了看齊泉,“不要。”
齊泉說,我一對四。
魏圓月說,不要。
齊泉說,我一個(gè)五。
魏圓月說,不要。
齊泉說,那你到底要什么。
魏圓月把手打開,哭著說,我啥都要不了,就剩一個(gè)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