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提到:古意沒有引起柯南他們懷疑的情況下,成功接近了他們,并且得知一架被詛咒的鋼琴......
超度法事上
黑巖對跪在他身邊的川島陰陽怪氣的問道,“川島,是你為了要刺探我的內(nèi)心才雇傭偵探的,對不對?”
一旁的川島聽到之后,不屑的笑了一下,“哼,怎么可能!”,之后就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了。
黑巖看著離開的川島冷漠的說:“你想逃,是不是?”而川島拉開門對著他不耐的說:“我去廁所,真是麻煩?!?p> ?毛利幾個人都坐在公民館的門口,毛利抽著煙把頭枕在雙手間,一副愜意的樣子,而小蘭與古意在交談著鋼琴的事情,柯南一邊思考一邊望著天空,“奇怪,那部鋼琴應(yīng)該是好幾年都沒用的才對,但是聽古意彈的時候聲音卻很正常,大概是某個人偷偷的調(diào)整過音律,為了某種目的。還有,叔叔的那封信里面的內(nèi)容到底意味著什么呢?”
“鐺鐺鐺,鐺鐺鐺鐺”一陣鋼琴聲突然傳進(jìn)了正在做超度法事的地方.
“啊!”
“什么聲音!”
一個跪坐在地上頭發(fā)刺猬狀的男子聽到這鋼琴聲后渾身瑟瑟發(fā)抖。一旁的黑巖也是滿臉冒汗,左右張望的說道,“這首曲子是......”
“哦?月光曲!”古意隨意的說道
正在思考的柯南聽到古意說的月光曲,大吼了一聲,“糟了!”就拼命的向著琴房方向跑了過去。
“柯南?!毙√m和毛利一邊追上去,一邊喊道。
柯南推開門發(fā)現(xiàn)一個渾身是水的人趴在了鋼琴上,他正是那個剛剛?cè)ド蠋拇◢u。
“該死,太遲了~~”柯南臉色難看的嘀咕道。
?古意一邊緩緩的走向那個鋼琴房,一邊拋著不知從哪里順來的橘子水,碎碎念的說:“嘿嘿嘿嘿,終于開始了。就讓我來看看你能堅(jiān)持幾回合吧。不過還是真麻煩哎,偏偏需要做成這樣子,如果讓三弟過來,咔擦一刀,就結(jié)束了......”
毛利小五郎走了過去,把了一下脈,對著眾人說道,“哎,已經(jīng)死了?!?p>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所有人都很吃驚,并且伴隨著恐慌。
“什么,死了!”
“剛剛放的好像是月光曲,難不成......”
“詛咒嗎?好可怕?。 ?p> “小蘭,趕快去通知警察!”毛利小五郎對著小蘭說道。
小蘭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跑了出去。隨后,毛利小五郎對誠實(shí)說道,“成實(shí)醫(yī)生,這方面你比較熟,麻煩你來驗(yàn)一下這個尸體吧。”成實(shí)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走過去檢查起了尸體。
“對了,那封信里已經(jīng)預(yù)告了,在月圓的夜晚,這個月影島上會有人死亡?!笨履弦е缿嵟膮群?。
“?。。∈窃{咒,這絕對是那部鋼琴的詛咒!!”平田抱著頭唯恐天下不亂。
毛利小五郎白了一眼他,從鋼琴里拿出一臺錄音機(jī)對著眾人說道,“什么詛咒,發(fā)出聲音的并不是鋼琴而是這臺錄音機(jī)。”毛利一臉自信的說:“根據(jù)現(xiàn)在這個事件和兩年前的事件來判斷,這是一起有計劃的殺人事件?!?p> 這時候人群中一個戴著針織帽子和一副墨鏡綁著小辮子的家伙說道,“哎,哎,哎,你不要說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什么殺人事件!還有你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毛利小五郎微笑的整理了一下西裝,“我可是從東京來的名偵探,我是毛利小五郎?!?p> “哦?太空飛行員?”毛利小五郎聽到這個差點(diǎn)摔在地上,“不是,他常常出現(xiàn)在推理小說里的,對不對?”
“不對,你說的那個人叫明智”
“啊,那這個人是誰啊?!?p> 大家都根本不認(rèn)識毛利小五郎,而小五郎像是受到了沉重的打擊雙手支撐在鋼琴上不說話。而柯南則在一旁看著地上的水漬,沾了一點(diǎn),放到了嘴里,“海水?”
古意正巧走進(jìn)來看到了這一幕,心里悱惻的說“不知道什么東西就敢往嘴里塞,萬一是毒藥呢,命還真大啊。”
終于誠實(shí)檢查完了尸體,緩緩的說道,“死亡時間大概在三十分鐘到一個小時之前,死因是窒息,我想川島先生應(yīng)該是被溺死在海里?!?p> ?毛利小五郎問道:“他是溺死的嗎?”
“不解剖看看的話,我沒辦法下斷語?!背蓪?shí)道。這時站在窗口的柯南轉(zhuǎn)過身來說道,“我倒認(rèn)為誠實(shí)醫(yī)生說的話沒錯喲,你們看,外面海灘上的外套,一定是那位川島先生的東西。從那個門到鋼琴這里,也有從海邊拖過來的痕跡,而且川島先生背上也沾有泥土和沙子,以這個門或房間的窗戶全部上鎖的情況看來,錄音帶的前幾分鐘應(yīng)該是呈現(xiàn)空白的狀態(tài)才對?!?p> 毛利小五郎一臉尷尬的說道:“這個家伙他什么時候......”心里卻想著:還不收斂一點(diǎn)??!
古意看了看毛利,又看了看柯南,嘀咕道:“原來毛利早就知道柯南的真實(shí)身份了,在眼皮底子下泡他女兒,難怪這么會挨揍!哎......”接著雙手祈禱狀為柯南默哀。
“恐怕犯人是在法事當(dāng)中把川島先生帶到海邊去溺死,然后再將尸體搬運(yùn)到這個房間,最后上鎖,按下錄音機(jī)的開關(guān),走出房間回到走廊,是不是啊,叔叔?!笨履弦荒樚煺娴恼f道。
“好假??!”古意差點(diǎn)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額,就是啊,沒錯啊?!泵∥謇裳陲椫鴮擂危^續(xù)說道,“如果說這個房間的門有上鎖的話,而剛才我們都呆在玄關(guān)那里,所以,依我判斷,兇手在行兇之后回到法事會場的可能性相當(dāng)?shù)母摺!?p> “等...等一下,你這話的意思就是兇手在我們當(dāng)中嗎?”黑巖的女兒首先叫了出來。
毛利小五郎肯定的說道,“沒錯,兇手就在這個房間里面。請問有沒有誰看到川島先生在法事中途離開自己的位置呢?”
黑巖說道,“哦,這個事情我知道,我確定他是說他要去上廁所的。”
“其他還有沒有人看到誰離開過座位的呢?”毛利小五郎繼續(xù)詢問道。
那個帶著帽子扎小辮子的男子說道:“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全部記得啊?!?p> “那么如果川島先生曾經(jīng)得罪過某人的話,怎么樣呢?”
?黑巖說道,“談不上得罪了,不過川島先生死后最高興的莫過于跟他一樣是村長候選人的清水先生了?!?p> 清水聽到,急忙出來喊道:“你說什么?那么你自己也是一樣啊,黑巖村長?!?p> 黑巖村長的女兒插嘴說道,“是啊,說是沒錯,如果某個人不要把川島先生的票源安排成自己的票源的話,那我爸爸早就確定當(dāng)選了?!?p> 看著要吵起來的兩伙人,古意頭大了,大吼一聲,“吵什么吵,爭論再多的人就是兇手,別怪我動粗!”古意將手指關(guān)節(jié)松了又緊,一臉兇神惡煞。
大家都被他鎮(zhèn)住了,接著古意笑瞇瞇的對毛利說:“毛利先生,你請繼續(xù)。”
毛利小五郎從石化中蘇醒過來,干咳了兩聲。
而盯著窗外看的柯南突然說道:“叔叔,為什么兇手要把尸體搬到這個房間來呢?”
毛利小五郎指了指鋼琴,“那是因?yàn)樗胍堰@件事歸結(jié)到鋼琴的詛咒上面。對了,你們誰知道這這架鋼琴師什么時候開始在這里的?”
龍?zhí)灼教镎f道,“這架鋼琴是十五年前的麻生圭人先生所捐贈送的東西,之后就是一直在這里的?!?p> “哦,那位麻生先生啊?!毙∥謇沙了剂似饋?。
“恩,應(yīng)該沒錯,毛利先生你看鋼琴的蓋子上有他的名字?!惫乓庵噶酥盖偕w上。
“這個家伙怎么也會推理嗎?”毛利小五郎礙于不是熟人的關(guān)系也不能發(fā)火,索性就不理他,走了過去檢查起鋼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