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二十。
柴子晉已經(jīng)在樓下宿舍抽著煙等待,上身穿著一件純黑色的棉質(zhì)短袖,下身是一條黑色束腳九分褲,腳上一雙干凈的白色nike空軍一號板鞋。
不久,一輛白色的新款奧迪A4L停在了柴子晉面前。
“上車?!瘪{駛位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了盧浩言那張帥臉對著柴子晉說道。
透過車窗,柴子晉看到了副駕駛已經(jīng)有人,扔掉煙頭踩了一腳,自動自覺熟練打開后排車門坐了進(jìn)去,上車后果不其然副駕駛坐的的是鞏寧。
車?yán)镎胖鴷r下正流行的百大DJ艾倫沃克的電音歌曲《faded》。
“哈嘍,鏡子?!膘枌幹鲃踊仡^與柴子晉打招呼,表情有點靦腆。
“哈嘍,鞏大美女?!辈褡訒x打趣道免得氣氛尷尬,他與鞏寧接觸不多,也就見過幾面,然后扭頭問盧浩言:“什么時候換的新車?”
“前兩天剛提的,那輛老版的凱美瑞問題太多,本來就是家里以前淘汰下來的車,也該退休了,所以家里才給換的?!北R浩言一邊開車,一邊回答。
“A4可不符合你盧公子的身份,怎么不換輛好點的?”
作為好基友,柴子晉必須要給他打配合吹一波。
盧浩言心領(lǐng)神會,笑道:“嘿嘿,也就學(xué)校用用,要低調(diào)?!?p> “今晚就我們?nèi)齻€,還有人嗎?”
“還有老王,王霖,我記得我給你提過,一直想給你介紹來的?!?p> “哦?!辈褡訒x識趣地沒有繼續(xù)開口。
他估計盧公子請王霖喝酒是為了感謝那晚的事,只是鞏寧就坐在旁邊不方便說,不然就暴露了。
半個小時后,車停在了一個酒吧門口。
霓虹閃耀,燈紅酒綠,門口熙熙攘攘很多人進(jìn)進(jìn)出出這個叫miumiu的酒吧。
大部分都是打扮時尚潮流的年輕人,很少有穿著成熟的大叔阿姨。
讓柴子晉感興趣的是那些衣著暴露身材火辣的女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學(xué)生。
在車上,盧浩言就給柴子晉介紹過,這個酒吧基本上都是香山市各個大學(xué)的學(xué)生來玩,甚至還有少數(shù)高中生。
還提醒他一些社交禮儀,待會兒有人如果給他遞煙,一定要接著,不然代表看不起對方。
甚至如果有人給他點煙,等煙點著后一定要用食指輕點對方點火那只手的食指三下,表示感謝。
柴子晉都默默記在心里,他明白自己在這方面,相較于從小接受良好家教的盧浩言有所欠缺。
下車后,柴子晉才發(fā)現(xiàn)鞏寧今天不同往日在學(xué)校的打扮。
……打扮描述……上香……
臉上的妝也化得更濃,與此時夜店的燈光融為一體。
難怪盧浩言喜歡的不得了,真特么漂亮。
跟著盧浩言和鞏寧進(jìn)入酒吧,剛進(jìn)去就聽到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還有MC的干吼聲。
一路在擁擠的人群中穿梭而過,最后來到了靠近DJ臺和舞池的一個半圓形卡座。
桌上放著一座高高的塔狀水果拼盤,旁邊還有三支名叫Hennessy的洋酒,柴子晉不懂酒但看到著架勢也知道價格不菲。
此時已經(jīng)有一個身寬體胖的男生坐在了那里,見到盧浩言三人過來,立馬起身與盧浩言打招呼,柴子晉猜的沒錯的話,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王霖。
候在一旁的服務(wù)員上前加了三個高腳杯,再加了一些冰塊,分別倒入一小杯洋酒。
舉起酒杯,盧浩言向先王霖介紹道:“這是鞏寧我女朋友,你上次見過,這是柴子晉,我同班同學(xué)也是我的好兄弟?!?p> 然后又向柴子晉介紹:“這是王霖,荷北土豪,大三的,就是那個借余鯤5萬的那個煞筆?!?p> 這件事柴子晉知道,王霖當(dāng)初在公眾號里自己爆出了曾借了5萬給余鯤,落實了余鯤的罪名,壕無人性。
“你可去你馬的,哪有你這樣介紹人的嗎?”王霖憨厚地笑著拍了一下盧浩言后背,又對柴子晉伸出右手,“你好,叫我老王就好了。”
柴子晉見狀,手忙腳亂把酒杯換到左手,伸出右手與他握手:“王哥你好,你叫我鏡子就行,浩子他們都是這樣叫我的?!?p> 雖然王霖叫柴子晉叫他老王,但是柴子晉因為不熟還是稱呼了王哥。
然后四人碰杯把酒一飲而盡,嘶,有點辣口。
“坐坐坐,雖然剛見面,別拘謹(jǐn),今晚我來安排?!?p> 王霖拍拍自己的兩噸胸脯,從桌上拿起一包軟中遞給柴子晉一根,對著候在一旁的服務(wù)員招手貼耳說了幾句。
柴子晉掏出火機(jī)把煙點上,發(fā)現(xiàn)盧浩言早就拉著鞏寧坐到了另一邊說悄悄話去了,就自己坐在一邊,放眼觀察著這個酒吧內(nèi)部的環(huán)境。
嘈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震耳欲聾的音樂,男女都在舞池里不停的在隨著電音的節(jié)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身軀,在搖曳的燈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
曖昧的氣息時刻籠罩著整個酒吧。
突然,柴子晉看到服務(wù)員拿到一個pos機(jī)走到王霖面前。
王霖見狀掏出手機(jī),正要點開支付碼頁面。
但是一個手機(jī)直接放在了pos面前,嘀,收款成功,開始打印收款憑據(jù)。
王霖詫異抬眼,看到的是柴子晉那張笑臉。
“你特么干什么,不地道啊,說好的我安排!”王霖不滿的看著柴子晉。
“沒事兒,王哥,今天我來,改天你請我就行。”柴子晉笑著說道。
他既然有錢了,就想請回盧浩言,還有就是他現(xiàn)在也想認(rèn)識多點新朋友,王霖既然和浩子是朋友還幫過他,人肯定不錯。
“兄弟,講究!你也別叫我王哥,我就比你大一屆,叫老王就行,你這朋友我認(rèn)了,來,咱倆加個微信?!崩贤跏执钤诓褡訒x肩膀上,比先前更加熱情。
柴子晉此時才看到手機(jī)剛才的支付信息,瞪大了眼睛,瑪?shù)?,那三支破酒怎么這么貴,12800!他以為也就幾千塊錢。
不過他沒有把內(nèi)心的震驚表現(xiàn)出來,臉上還是很淡定。因為老王此時還在他身邊,拿著手機(jī)準(zhǔn)備掃碼加好友。
加了好友后,老王起身去到盧浩言那邊,留下柴子晉獨自坐在那邊仿佛身體被掏空。
“浩子,你這朋友夠意思啊,剛剛搶著付款,我可是叫了三打巴黎之花香檳來撐排面!”老王對盧浩言贊嘆道。
庶心亙
我可是夜店小王子,不是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