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世間無酒不成席,自古文人多貪杯。這西江著寫鳳斬天龍,見李唐劫數(shù)已去,自留千字令共勉于世,不亦樂乎,自尋得酒具貪杯而醉,連續(xù)數(shù)日暈暈乎乎,仍不見起筆。此事倒也急壞了一位仙子,此人正是女媧宮中白衣素貞。
這白衣素貞,奉的女媧娘娘之命,前去告知素女劫難之事出的宮來,心中暗思,宮中弟子,四人為上,這玄女、素女身為宮中上位弟子,皆去人間一走,不見得歸來。可恨那青云私交甚好,去的人間,久不見音訊,也不知如何?心中惦記,以為青云回修煉之地,便去尋找一番,不見青云蹤跡,心中正在惱火。這日素貞心中一算,曉得淵源,此乃書寫之人,貪杯醉酒,竟忘了娘娘此劫共用的四人,此時獨漏白衣素貞,便化身前去點化。
這日黃昏,西江獨在家中再次飲樂,見一女子飄然而進,暈乎之中,厲聲叱問:“何處妖孽?敢私闖西江府邸。”
“先生持筆書寫誅仙屠龍,為何不計白衣之事?”素貞知這文人筆下,可顛倒是非,不敢問罪西江。
“此李唐九數(shù)十八折,乃天定之數(shù),今已完結(jié),何必定要再起的禍端?”西江回到。
“先生不知,此劫數(shù),并非李唐一家,昆侖弟子與我等還有未完之事,先生就此收筆,不知何故?”素貞問道。
“今日非你時期,今我大國,時有跳梁小丑,國民痛斥,西江本為文者,豈能容他亂言,收筆欲斥他之罪,別無他意?!蔽鹘姲滓驴蜌?,便輕聲回復(fù)。
“知先生心思,白衣不才,修身輪回,也知的人間之事,先生所思,待白衣心中深算?!卑滓滤刎懼娜似猓p輕一笑,閉目一刻,睜眼細道:“先生所慮定是此人,此無恥之徒,人神共憤,他早有定數(shù),適才白衣用的法術(shù),前去細探,已知的結(jié)果,今日就先生心思,先于相告,可令先生心懷頓開?!?p> 西江起身:“愿聽仙子一敘?!?p> 單說這黎智英得知自己被逐出家門,仍不思悔改,繼續(xù)做那黃粱之夢。過的數(shù)日,心中暗思,這沒了祖宗,也不是長久之事,遂找的主子跪地祈求,主子見其死皮賴臉,也就認個掛名的兒子,黎智英認賊作父竟高興的恬不知恥。又過的幾日,為討的主子爸爸開心,心中又思,既然投到主子爸爸門下,也得改個名字,這主子爸爸喜歡養(yǎng)狗,就改狗姓,于是改名狗雜碎。
時間晃晃悠悠而過,這狗雜碎已近暮年,因做壞事太多,得一怪病,頭頂生瘡,腳下流膿,身體奇臭無比。主子見其可伶,尋得醫(yī)來治療,醫(yī)者見此皆言無法醫(yī)治,只有去那生他之地尋找偏方,家中無奈只好偷偷運了回來。
這狗雜碎雖運了回來,但身體發(fā)臭,家中人氏也無法生活,只好家中深挖數(shù)十米一洞,藏于其中,吃喝拉撒皆在洞中。不過數(shù)日自己臭死于洞中,家中感覺得以解脫,遂去找了棺木準備埋葬,可此事也是奇怪,尸體只要放入棺中,那棺木就四分五裂。
家中連續(xù)找來數(shù)口棺材皆是如此,只好求一道士前來,這道士來到家中,見此搖頭嘆道:這神州大地,萬物皆有靈性,此狗雜碎生前之事,它們也知,皆不愿裝他臭體。只能換個葬法。家中無奈只好聽從道士之言,先去海葬,豈知今日沉入海中,第二日又被沖回沙灘,弄的沙灘上臭氣沖天。道士嘆道:這海也有靈性,容他不得。家人祈求,道士言道:試試天葬。
家中只好尋得郊外無人之處拋之。接連數(shù)日前去觀看,依舊原樣,郊區(qū)野狗來去皆繞道而行,地上熏死了不少飛過的鳥雀,連那喜歡腐肉的禿鷲也不見了蹤影,看來禿鷲野狗也都嫌棄這個狗雜碎,家人只好運回。這時為難了道士,家人再三祈求,道士言道:此乃萬惡之人,也就死無葬身之地。只有糞葬。家中聽從道士安排,扒光身上衣物,找的一廢棄的廁所,裸體拋入糞池之中。說也奇怪,再也不見漂浮起來。
又說這狗雜碎臭體得以安排?;昶秋h飄來到陰司城外,因是裸體糞葬,鬼魂也是臭氣熏天,裸體而行。一時間陰司城外奇臭無比,來的鬼魂皆繞道而行。陰司城外陰兵見其裸行大怒,一頓棒打,逐出城外五里之地,讓其在此等候黑白無常爺。少頃二位鬼爺來到,見的此鬼抖抖索索,跪在地上,雙手竟遮擋羞處,見此二位鬼爺啞然失笑。
黑爺遂問道:何妨鬼魂,報上名來。狗雜碎顫聲回道:爺爺,小鬼狗雜碎。白爺聽了奇怪,人間沒有此姓。厲聲再問:敢來騙爺!狗雜碎嚇的跪地連連磕頭,遂將改名之事告訴兩位鬼爺。黑爺言道:陰司也是有的條律規(guī)定,得有祖先來人認領(lǐng),沒有家門認領(lǐng),只能做個孤魂野鬼。狗雜碎泣聲哀求,二位鬼爺只好回去試試。
回來見的閻王爺,將此事上報。閻王爺聽完大怒罵道:自開天辟地本王管屬陰司,還沒有見到如此厚顏無恥之徒。先別說的其它,給本爺捉來在那油鍋中炸他再說。黑爺領(lǐng)命而去,白爺前去陰司黎氏家族問話。
過了幾個時辰,閻王爺聽的殿外一陣吵鬧,只見無常黑爺領(lǐng)著兩個小鬼進來,仔細一看,乃是負責油鍋的小鬼。這倆小鬼見了閻王爺就是吵鬧,竟要辭去職務(wù)不干。遂問黑無常。無常黑爺言道:都是狗雜碎惹得禍來,那廝放入油鍋之中,其臭依舊。二位小鬼實在無法忍受,鬧著不干。
這時白無?;貋恚嬷愅鯛?,那黎氏祖先不認這個忘了祖宗的狗雜碎。閻王爺犯了難處,什么惡鬼、厲鬼都曾見過,單單這個忘了祖宗的臭鬼,第一次見到,看來這狗雜碎連做鬼的資格也是沒有。
于是只好求助判官,判官言道:實在不行就讓他投胎做個牲畜罷了。閻王爺見此準備宣判。只見的殿外的牛頭馬面聽到此話,跑了進來。牛頭言道:這廝不能,自古以來,即是投胎去做牲畜,也得有個正經(jīng)說法。這狗雜碎在人間死無葬身之地,到了陰司,連鬼也無法做的,現(xiàn)在又要去投胎做個畜生,無論投胎做個什么,也是壞了它的名聲,以后哪個鬼來,愿意去投胎與他為伍?
閻王爺聽了此話,只好作罷,這狗雜碎真是禽獸不如,如今連個畜生也做不得。判官見此言道:閻王爺爺,這狗雜碎之事,只有如此處理,既然他在人間死無葬身之地,最后葬入糞坑,現(xiàn)在來到陰司祖宗不認,做鬼也難。讓他投個畜生,結(jié)果禽獸不如,連個做畜生的資格也沒有,只好打出陰司城外,不算是陰司之鬼。不過這狗雜碎怕他賊心不死,到了城外也欺負弱小,可砍了他四肢,肩鎖鐵鏈,找個有鬼吏經(jīng)過的茅廁,鎖在茅廁中,令他食用路過鬼的糞便,免得他在城外亂跑,即臭了四周,又壞了陰司名聲。眾人聽了判官之言,皆連夸贊。
于是閻王爺令牛頭馬面立刻處理狗雜碎之事。牛頭馬面也是無奈,找得大塊布來,裹住臉面鼻子,又找了幾個女鬼,要來香料,鎖住狗雜碎,來到陰司城外。離開陰司城外二十余里,找得一廁,牛頭拿出身后大刀,徑直砍斷狗雜碎的四肢拋入廁池。馬面將鐵鏈從狗雜碎的肩胛骨穿過,鎖在廁所柱上,讓其頭剛剛接近糞池。隨后回陰司復(fù)命。
自此這忘恩負義,背叛祖宗的狗雜碎,在人間落個死無葬身之地,只好葬于糞池。來到陰司竟做鬼也難,想去當個畜生,也是禽獸不如,連個做畜生的資格也沒撈到。最后只有斷了四肢,在陰司城外看管廁所,食用鬼的糞便罷了!
聽的仙子一敘,西江心中頓時放心,遂舉杯對仙子道:“西江心思,仙子已解,知他下落,倒是大快人心,謝仙子點化,明日定棄杯再敘誅仙?!?p> 素貞起身笑道:“先生如此定事,白衣豈能不從,懇請先生筆下,給白衣留個情面。人間美酒自留先生品嘗,切記不可貪杯誤事?!彼旎矶?。
西江頓時清醒,此乃酒醉之夢,但仙子之言,不無道理,次日開筆《誅仙屠龍記之風起魔都》,與天下文者共閱。
這正是:人神共憤不孝子,天理難容自有棄。作惡本有因果論,只是未到報應(yīng)時。欲知后事如何?請看風起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