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唐瑜是準(zhǔn)備自己去喂藥的,但見唐婉心剛剛才經(jīng)歷過綁架,立馬就沒心沒肺、忘得一干二凈,又要往上湊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不僅氣唐婉心的記吃不記打,更氣自己這么一幫人,居然讓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劫走了唐婉心。
“怕什么,他們不是已經(jīng)被制服了嘛!”唐婉心也就剛開始被駱冰掐著喉嚨脅迫時害怕了那么一會會,之后自己掙脫出來后就沒有感到害怕了,特別是駱冰被自己的小伙伴們揍得豬頭一樣,就更不怕了。
“哼!制住了也有可能再逃脫,你不就是例子嗎?”唐瑜白了唐婉心一眼說道。
“……”唐婉心無言以對了,她真不敢保證下次還能這么好運的逃脫。
……
“誰是開船的?出來開船去你們山寨?!碧畦髂€喂完藥后,問向面前一堆瑟瑟發(fā)抖的劫匪。
“我……我……”所有劫匪目光全都聚焦在一人身上,那人見自家兄弟各個都看向他,實在沒辦法蒙混過關(guān)的躲過去,這才站出來哆哆嗦嗦的應(yīng)聲。
“去,開船去!”唐戟走到這人面前,推了他一把,讓他趕緊開船。
“我們非要去他們的老巢嗎?要是他們老巢里面還有很多劫匪,那怎么辦?”王詩媛很是不能理解這些人的做法,打贏了劫匪后,不是應(yīng)該趕緊收拾收拾、整頓整頓趕路的嗎?怎么還有人傻到要自動送上門去?難不成就是為了方便人家關(guān)門打狗嗎?
“怕什么,就他們這幫戰(zhàn)五渣,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碧评诳聪蚪Y(jié)巴大漢一群人說道。
嚇得結(jié)巴大漢一伙人越發(fā)的擠做一堆瑟瑟發(fā)抖了。結(jié)巴大漢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喪失斗志了,他被唐磊重點照顧的哪哪都疼,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接連不斷的失利,導(dǎo)致他已經(jīng)想回家種地去了。原本他以為自己很厲害,是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每次打劫都是無往不利的。但先是遇到駱冰,被駱冰收拾了一頓,然后丟了老大的位置,變成了老二。現(xiàn)在又被這伙人也收拾了一頓,是不是老二的位置保不住,連老三都輪不上了(っ╥╯﹏╰╥c)
“螞蟻多了也能咬死大象的,我們出門在外,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不要去他們老巢了吧!”王詩媛尤不死心的繼續(xù)做思想工作。
“哈哈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多的螞蟻那也是螞蟻,大不了一把火全燒了不就完了?!碧圃瞥跻郧俺值軅兂鋈腿舜蚣堋⒄覉鲎?,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各種地痞、流氓、無賴、山賊、土匪、強盜了。
“別燒我們山寨,我們山寨除了這船上的,就只剩下一幫老弱病殘、孤兒寡母了?!碧圃瞥醯囊环?,再次成功嚇到劫匪們。瘦猴猥瑣男代表一眾劫匪,再次發(fā)聲。
“對!對!對!”結(jié)巴大漢忍著臉痛,附和瘦猴猥瑣男的話,就怕這伙人一個不高興,到了他們山寨后一把火全給燒沒了。那些可都是他們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江山啊!就算以后不打劫了,還可以種地來維持生計的??!
“是呀!……”
“嗯吶!……”
“真的!……”
……
這次所有劫匪全都發(fā)聲附和了瘦猴猥瑣男的話。
“現(xiàn)在你放心了吧!”唐云初問向王詩媛,他可以理解一個名門世家的千金,對劫匪的抵觸情緒。
“這……”王詩媛看了看鎮(zhèn)定自若的唐婉心、唐靜怡、唐靈、唐詩,以及和唐不三、唐不四兩個小家伙玩的分外開心的自家五弟,咬咬牙回道:“好吧~_~”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們以前經(jīng)常和他們這樣的人打交道,很是知道一些他們的門道。”唐靈見王詩媛回答的很勉強,于是安慰道。
“……”王詩媛內(nèi)心是崩潰的。大姐!你造不造,這樣一說,我更不放心了好不啦?你們到底是一伙什么樣的人??!不是北靈石頭盟去南極帝都求學(xué),順便跑個商、游山玩?zhèn)€水的嗎?聽你這么一說,怎么感覺你們那個石頭盟不是個正經(jīng)的聯(lián)盟啊!不會是一群地痞、流氓、無賴、土匪、山賊、強盜組合出來的烏合之眾吧!其實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姑娘你真相了→_→
“好啦!唐靈,你別再嚇唬詩媛了。我們是跑商的,可不就得經(jīng)常跟五湖四海、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嘛!”唐靜怡見王詩媛的臉色都變了,趕緊上前握住她的手,邊解釋邊示意幾個女孩子一起去船里坐下來,休息、閑聊。
“是哦⊙?⊙!”王詩媛一聽這話,立馬把提起的心又放回肚子里去了。
“是呀!在跑商以前,我們是專門給人做打手的,什么樣的地痞流氓、潑皮無賴、山匪強盜沒遇到過?但那些統(tǒng)統(tǒng)都不算事,哪個不是被我們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若論打架,唐詩覺得他們這幫人可不是蓋的,從來就沒怕過誰!
“做打手?給東極帝尊嗎?”王詩媛突然想起,唐婉心梳妝臺上那琳瑯滿目的各色首飾來。那天詩妍問唐詩時,她在一旁也有聽到、看到。當(dāng)時唐詩有說,那枚最別致的簪子是東極帝尊送的。
“東極帝尊?你怎么會這么想?”唐詩不明白王詩媛怎么會想到他們給東極帝尊做打手呢?
“那天我們不是在婉心的梳妝臺上,看到一枚很別致的發(fā)簪嗎?當(dāng)時詩妍問你,你不是說這是東極帝尊送的嗎?”王詩媛好奇的問道。
“噢——這個呀!弄混了。那枚簪子是東極帝尊送給婉心姐姐的,但我們卻并沒有給東極帝尊做過打手,這兩者是完全不搭噶的。”唐詩雖然不明白,王詩媛是怎么把這兩件風(fēng)牛馬不相及的事,扯到一塊去的,但依然很認真的解釋清楚,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解。
“哇!婉心好厲害,你和東極帝尊很熟嗎?”王詩媛驚嘆于唐婉心廣泛的社交能力,居然和東極帝尊那樣的厲害人物也有交情。
“……”唐婉心郁悶了,‘東極帝尊’、‘東極帝尊’、‘東極帝尊’,這個頻繁被提及的人物,她壓根就沒見過好不好?還談何而來的認識?就算認識,那也不是她認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