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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崇禎四皇子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入城

我是崇禎四皇子 玉召 2963 2019-12-12 00:38:06

  兵馬齊聚,旌旗如云,路振飛站在淮安府城的城樓上,環(huán)看四周,雖然面上沒什么異色,但是心中卻也在激憤的同時,惴惴不安。

  若有人趁機興兵而起,趁勢作亂,那么這淮安府能守下來嗎?

  路振飛經(jīng)營淮安府一年多,自然對淮安府城防上的優(yōu)點和漏洞了如指掌。

  淮安府作為漕運轉(zhuǎn)折點和始發(fā)點,城墻之厚、之高可比之留都南京,然其作用卻也給他造成了巨大的漏洞。

  淮安府內(nèi)河流眾多,淮河支流更是穿城而過,繞城半周這才從另一邊流出,期間又分布著大大小小的河流,若是有心人抓住這個機會,乘小舟從閘口強攻入城,必然難以守住。

  “傳令下去,對閘口、入汛口、出汛口,皆增派一應(yīng)兵力把守,且不可馬虎懈怠,萬保水陸無虞!”

  路振飛見各軍已在淮安府外駐下,各軍之間已然協(xié)調(diào)完畢,唯獨南京眾臣率領(lǐng)的兵士在淮安府外躁動不安,一邊下城墻,卻是一邊吩咐身邊的屬官。

  整個淮安府巡撫衙門的官員,都不知崇禎皇帝已在城中一事,很多人還以為路巡撫這是要擁立潞王,故而眾人態(tài)度不一。

  有的知道此事之后百般恭維,欲要趁此來一波投機,而有的人則對路振飛這樣“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行徑,頗為不安。

  因為他們害怕路振飛寡不敵眾,一旦事敗,便會連累自己,故而如此想之人不僅僅沒有上前來湊熱鬧,反而在今日早晨聞得外面的動靜,明哲保身的臥病不出,也不來衙門了。

  那屬官得了命令,路振飛又出了手令,卻是急忙傳令去了。

  城外。

  史可法率領(lǐng)的一眾人馬,在距離南門的“劉澤清”軍三里路程的時候,停了下來,他們見淮安府城門緊閉,城墻上一排排黑黝黝的炮管直對著城外,劉澤清軍雖緊靠城門,卻根本難以入城,心中不禁暗罵路振飛這老匹夫奸猾。

  城門緊閉,也不來迎接我等,這是要攜新君邀功,亦或者討要權(quán)柄?

  無論這是武勛那邊,亦或者是文臣這邊見淮安府城門緊閉,皆沒有想到路振飛能來這么一出,畢竟從史可法口中得知,這淮安巡撫大致是傾向他們這邊的。

  在他們的想象中,他們天兵一至,不僅僅馬士英要嚇得屁滾尿流,就連路振飛也得老老實實的配合,將新君恭恭敬敬的交出。

  可今日一來,卻發(fā)現(xiàn)事情不想他們想的那般。

  “彼其娘之,豎子不足與謀!”

  “路振飛此獠怕是起了癡心妄想之念,不光可惡,還可笑也!”

  “君子謙謙,小人戚戚,路振飛此舉確實難稱君子!”

  眾人停下腳步,來到淮安府南面的一小土丘,旁邊有林木遮擋陽光,一時沒了日光照曬,這些人的嘴卻是有了空閑,齊齊斥責(zé)路振飛沒有臣子之心,卻滿懷僭越之舉。

  唯有當(dāng)面的幾位尚書大佬們,氣度身份使然,沒有出言斥責(zé),然而除了史可法仍舊淺淺的笑著之外,其他五部尚書卻是眉頭緊皺。

  事情有變,路振飛此獠不似我類,當(dāng)如何為之?

  幾個尚書,雖不曾言語,卻仍舊用眼神交流著,禮部尚書王鐸和刑部尚書陳松明眼神交流了一番,卻是給陳松明使了個眼色,示意陳松明看向史可法。

  刑部尚書乃是陳松明乃是一位六十四歲的老臣了,歷史上他既沒有反螨清,也沒有仕螨清,在南京陷落之后,帶著家人隱居了,從此過上了佛系生活,不問世事。

  此君雖頭發(fā)胡子花白,然而人卻精神的很,見老友王鐸給他使眼色,他看了看史可法,見史可法一臉淡笑,眼皮一耷,卻是有了計較。

  只朝著史可法道:“史公不擾?那路賊緊閉城門,卻是不曾來迎接我等,定然是起了異心使然,如今他閉門不納,又守著新君,我等該當(dāng)何為?若是他暗中與馬士英這廝勾連,只強行擁立了其他藩王,將我等正人置于何地?”

  “哈哈,陳師勿擾,依我之見,路巡撫此為,不僅不是我等困擾,反而是我等之喜事也!”

  史可法聽此,哈哈一笑,卻是出言安慰起眾人來。因為陳松明曾擔(dān)任過史可法會試時的主考官,故而史可法以師稱之。

  眾人都豎著耳朵聽史可法有何高見,誰曾想史可法竟然渾不在意,反而說這是喜事,頓時感覺此事怕有蹊蹺,忙是愈加仔細(xì)起來。

  那刑部尚書陳松明嘴角的胡子微微一翹動,只臉上一副老實憨厚的乖老頭的模樣,卻也滿臉疑惑的看向史可法。

  史可法見眾人都看著自己,知道非要解釋不可了,便道:“諸公容我一言,路振飛者,我有所耳聞,其人忠貞不二,素有風(fēng)骨,萬歷朝因言獲罪,乃貶榮成知縣,期間偶有佳績,自崇禎十一年起復(fù),因善于吏治,為官清廉,這才被先帝用于巡撫淮安兼漕運總督,如今他閉門不納,讓我只贊嘆此人機敏,卻無責(zé)備之言!”

  史可法似是很欣賞路振飛,說到此處,卻是撫須頷首,對著遠(yuǎn)處的淮安府一陣欣慰的笑容。

  然而此話此舉卻是讓在場的眾人越加摸不到頭腦了,只恨不得將史可法的胸口剖開,看看史可法到底為何如此看好那路振飛。

  史可法一陣欣慰之后卻不再吊眾人胃口,解釋道:“如今大軍皆聚于淮安府,除我等之外,其他人等皆是心懷異心,如城門大開,若馬士英、劉、高之輩趁機率軍入城,先我等一步擁立新君,該當(dāng)如何?”

  “且路振飛緊閉城門,非但不是擁君自重、將我等拒之門外,反而是在幫助我等!”

  “這是因何?”

  陳松明這位老先生是越加的迷惑不解了——至少表面如此。

  “哈哈,”史可法爽朗一笑,然后收了笑容,只嚴(yán)肅的看著眾人道:“馬士英、高、劉和我等諸君在此,若是進(jìn)城迎立新君,誰人可去,亦或者說誰人能帶兵入城?沒有人!馬士英不敢讓我等帶兵入城,我等也不會讓馬士英帶兵入城,自然,路振飛也是如此想法,因為誰都不想大戰(zhàn)一場,至少我是不希望如此的,故而此事只可智為、不可強行啊......

  諸公且靜等,不肖一時半刻,淮安城必有一門而開,然后邀我等入城定策!雖然馬士英等亦在此列,然我等正人眾多,豈是馬士英、路振飛輩可左右的?”

  是這樣.....

  眾人一聽,皆是心中微微驚訝,在重新審視這位年輕的南京參贊軍務(wù)、兵部尚書的同時,卻也不得不細(xì)細(xì)思考史可法所言。

  只過了有一刻鐘,果然在南面一門,卻是微微混亂起來,然后“劉澤清”軍往后退了一里,那淮安府南門卻是慢慢的敞開了一個縫隙。

  因眾人離得遠(yuǎn),看不清發(fā)生何事。

  然而眾人見此情景,哪能不知史可法已然猜中,頓時一陣驚奇。

  因為“劉澤清”軍后退一里,故而后軍卻是馬上就要到眾人眼前,就在眾人嘖嘖稱奇,順道拍史可法的馬屁之時。

  劉澤清軍陣中卻是分開一條路,軍中自前而后,一騎士匆匆向后軍的眾人趕來,這騎士來到南京諸臣面前也不下馬,只勒住馬繩,在馬上抱拳道:“我家總兵讓末將來知會諸位明公,淮安巡撫路振飛路撫臺在城中傳出話來,請諸位明公只帶親兵常隨,入城相見!我家總兵已然帶著親兵入城,只派末將前來接應(yīng)諸公!”

  眾人一聽,頓時又喜又驚。

  喜得是果如史可法所言,那淮安巡撫路振飛開城門前來迎接我等正人了。

  驚得卻是他們處在淮安府最外圍,里面還有馬士英、高杰、劉良佐等,此時恐怕已然入城,雖說盟友劉良佐最靠近南門,然而他們卻是要最晚入城了。

  只一時,文臣皆是呼喚家丁常隨,武勛皆是召集親兵親信,亂做一團。

  因史可法既沒有家丁相伴,也沒有常隨相依,此事時卻如老松一般,站在那默然不動,淡然許多。

  只是那背對著眾人、放于身前寬大袖子中的雙手,微微朝那年輕的騎士施了一禮。

  那年輕騎士仍舊騎在高頭大馬上,沒有下來,等著接應(yīng)眾人從軍中通過、駐馬遠(yuǎn)望之際,卻是一邊在心中暗暗估算起這些人的人數(shù),一邊將這百出丑態(tài)看在眼中。

  他瞥見史可法袖中動作,微不可查的朝史可法眨了眨眼睛,算是回了一禮。

  不想,他這一眨眼,一旁早已強忍著不哭的韓贊周,此時卻是再也忍不住,豆大的淚珠便滾落了下來。

  這一眨眼,像,實在是太像了!

  ......

  太監(jiān)?應(yīng)該不可能吧?

  家人從最初的支持到現(xiàn)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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