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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理由老公

  當我一回到住處,蘇未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想到他和禮酉是舅侄關系,我就不想接聽了。于是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問個好后,就把手機關機。窩在這偌大的房子里,開始享受一個人發(fā)神經(jīng)的生活。

  我先是洗了個澡,敷了個面膜,假裝自己會跳芭蕾舞一樣,在寬敞的一樓,自以為像花蝴蝶一樣飛舞著,結果一個不留神,就不會劈叉,更不會高抬腿的我,左腳向上跨起,右腳沒站穩(wěn),“嘭”的一聲,后腦勺先著地,摔的實打實的疼。

  躺在地上的我,眼淚直接“嘩”一下流了出來,于是我越哭越兇。到最后我都分不清到底是摔疼了,還是心疼了。

  外面的天色一點一點的暗下去了,我能感受我這樣躺著的身體越來越冷。索性摸了摸眼淚,吸了吸鼻涕,爬了起來,摸了摸墻壁上的開燈按鈕,肚子有點餓。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這么晚了,誰敲門誰這么急???在上海我好像也沒有特別熟的朋友吧!于是我走了過去點了下門邊上視頻,是一臉緊張的禮酉。

  禮酉還沒等我發(fā)愣完開門,就拿出鑰匙自己開了進來。渾身濕漉漉的進門一見到我杵在門邊上,臉色很難看的說:“你在你為什么不開門?”

  “外面……”我看了看窗外,還真下雨了?!澳阍趺磥砹??”

  禮酉臉色很難看的沉默不語,一路勁直的往洗手間走去,我心里咯噔一下,有點緊張和害怕他發(fā)脾氣的上樓去主臥找到了蘇未的衣服和一條干凈的毛巾,疾步快走的走到了一樓的洗手間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蘇未的衣服和毛巾,你要不要啊?”

  我話音剛落,洗手間的門就開了一個小縫隙,伸出一只手,我忙特別“恭謹”的奉上,“嘭”的一聲,門又關上了。

  我想著我杵在洗手間門口,好像也不合適,于是我躊躇一會兒,就轉身想回房間,洗手間的門口再次打開,禮酉出來了。用沙啞好聽的聲音問:“你為什么手機要關機?”

  “?。俊?p>  “下午怎么突然又從醫(yī)院跑回來了?”

  “你……你不是給我請假了嗎?那我……就在家休息??!”

  我像做錯了什么事的小孩一樣,聲音越說越小聲。

  禮酉呼了口氣,繼續(xù)說:“未給你打電話,你給掛了,沒一會兒又給你打,你又關機了,以為你出事了。他趕不過來,就讓我來看看你?!?p>  是蘇未讓來的??!我有點失落。人呢!就是這樣,明知不可能,還是等希望。我憋出一點笑意說:“可能手機沒電了,關機了。下午睡糊涂了?!?p>  “吃飯了嗎?”

  “吃了?!蔽覄偦卮鹜?,肚子就“咕嚕?!钡捻懥似饋?,我略尷尬的笑了笑。

  禮酉看著我笑了笑,“我還沒吃,小師傅,你煮點吃的給我吧!”

  “哦!好……”我指了指廚房,有點不自然的說:“那……我去煮,你先坐?!闭f完我就轉身進了廚房。

  其實我才來兩天,我記得我沒有買菜啊。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算了。先看冰箱里有什么,再去買點菜回來吧!于是我打開冰箱,冰箱里早已塞滿了蔬菜水果飲料肉類魚類等等。上面還貼著一張張的小紙條,看那字,我就知道是蘇未的杰作。

  “你和未在交往?”禮酉的聲音從我的背后響了起來,我想估計我一個轉身就能撞到他了吧!我的臉蹭一下紅了起來,頭也不回的搖頭,“沒有,我們是朋友?!?p>  “煮點面吧!我想吃面。”說著禮酉直接伸手越過我的頭頂,拿冰箱最上方的西紅柿,然后轉身去洗西紅柿。

  我有點發(fā)愣的看著他洗菜的背影,從冰箱保鮮抽屜里拿出兩個雞蛋,在他身旁打蛋。說實在,能與他一起做菜,還是讀書那會兒的事了。這樣和他擠在這,不對,這廚房挺大的,一起在這,我可能是想都不敢想的。

  不過我一想到上午趙晴晴的話,臉上開心的神色瞬間冷去了一半,于是我一邊打蛋一邊問他:“你為什么沒告訴我,你是院長?。俊?p>  “你沒問我?。 ?p>  “誒,那五年前呢?你明明看到我了,為什么裝作沒看到?”

  “五年前?”禮酉帶著疑惑的表情,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我。我索性豁出去的直接問他:“對啊!五年前,在BJ?!?p>  “五年前你來過BJ嗎?”

  這是想裝傻的節(jié)奏嗎?我收回看他的目光,低頭攪拌手中的雞蛋,有點生氣的說:“不想說就算了。”

  “不懂你在說什么。”

  我看他一副我無理取鬧不想搭理我的樣子,繼續(xù)洗手中的西紅柿。我就來氣的放下手中的碗,看著他說:“五年前冬天,在BJ,在歐源小區(qū)C棟1樓。我來找你,你為什么裝作沒看到我?”

  洗完西紅柿的禮酉,優(yōu)雅的擦干手,與我面對面的直視:“你來BJ找過我?那時候是有很急的事情嗎?”

  我看到他認真問我的樣子,我就知道了。趙晴晴,你給我等著,竟然騙我!我心里這么想著,嘴角的笑意,夸張的放大,“哈哈,哈哈,我那個……聚會的時候,朱丹和我說,你家住那兒,我就想嚇唬嚇唬你,看能不能套出一點小秘密啊。哈哈,哈哈,煮面煮面?!睂Σ黄鹆酥斓?,只能拉你墊個背。

  “你去過。”

  “怎么可能?我那時候還是個窮學生呢!而且我那時候可不知道你住哪里啊!”我死不承認的說著,看著他不大相信的迷離般的眼神,我咽了口水,想轉移話題的將左手的手表抬給他看,“你看。這手表質量非常的好呢!聽說有人戴著這塊手表從懸崖上掉了下去,這手表連一點點的刮痕都沒有呢!只可惜啊……你猜怎么著?”

  我說的起勁,禮酉卻絲毫沒改變姿勢的看著我,我只得沒趣的小聲說:“只可惜,手表沒壞,人卻死了……”

  “噗嗤”禮酉笑了,“小師傅,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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