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網(wǎng)暴
我心里吶喊著,罷工不上班!可是行為上還是收拾一下自己,拿起包包上班去。
去上班的時候李文還罵了我說:“這么積極給誰看?”
我說一是我是醫(yī)生,能救一個是一個,二是我實力不允許。
李文就特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說:“說人話?!?p> 我說:“沒錢”。
我就是一個俗人。誰不想找一個有錢人包養(yǎng)自己,然后天天躺在床上,坐吃等伺候??晌乙粵]長相,二也老大不小了,白日夢還是少做點為好。
可當(dāng)我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時候,其實我是想退縮的。我真的不是小強,那么大的強心臟去面對大家的指指點點,異樣的眼光。特別是看見迎面向我走來的禮酉。
“不是說要請假嗎?”
禮酉輕聲的對我說,我總覺得有點恍惚,可能在別人看來,我們這樣近距離的聊天定是熱戀中的男女了吧!
經(jīng)過昨天一事,我和他早已心知肚明。他,對我,不感興趣。若有,只是好感吧!
我對他笑了笑說:“我不能跟錢過意不去。我回辦公室了。走了!”
我說完就離開了,我覺得,我們回不到以前了。到現(xiàn)在為止,他都沒有跟我說那次是為什么吻我呢?
當(dāng)然對于目前這些事都不算重要的了,重要的是手術(shù)科那邊來說本來安排的手術(shù),病人家屬委婉說想要我另一個同事做,言外之意我也是聽明白的,就是不想讓我做手術(shù)唄!
不做就不做,我還樂的清閑拿工資呢!我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一旁的葉珍珍有些怯怯的走了過來,“主任……”
“什么事?”
“你要不要這幾天休息休息?”
我有點不解,“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打開微博就知道了?!?p> 我看了她一眼,打開平時不怎么打開的微博,我長這么大以來,我的名字上熱搜了。
我點進(jìn)去一看,全是在罵我的。各種不堪入目,污穢的詞匯只差站在我面前撕了我。我想不到用這么不堪的詞匯罵人的人是如何有點良心的把我的照片給我P成遺像之后還“客氣”的給我打了馬賽克。
于是我氣的不行的頂回去,在發(fā)送的時候,葉珍珍攔住了我,“主任,別發(fā)。這些鍵盤俠可不會聽你說的?!?p> “那難道,就任由他們拿著言論自由,隨意詆毀我嗎?”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李文,我接了起來:“喂”。
“妞,你上熱搜了?!?p> “我看到了。我想叫蘇未給我弄一份律師函?!?p> “別啊!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說,咱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很快熱度就沒了的。你這兩天上班我去接你。”
“為什么要接我,一群鍵盤俠還能吃了我嗎?”
我沒好氣的說著,令我沒想到是,事情的延化超出了我的想象。些許是醫(yī)院門口有保安,沒人沖進(jìn)來,可我一下班,走出大門,一個雞蛋就砸在我的腦袋上。
一群我見都沒見過的人嘴里喊著:“就是她,那個囂張的小三,打死她?!?p> “誰是小三,你們?nèi)也攀切∪?!嘴巴放干凈點。”
“看看,這就是一個醫(yī)生的嘴臉,當(dāng)小三還這么囂張,打死她。”
……
隨著聲音的浪潮,有的人向我砸雞蛋,有的向我砸爛菜葉,有的向我砸不知名的液體。最可惡的是有人趁亂向我砸石頭。
我拼命躲閃著也沒能躲過,我實在忍無可忍向直接沖過去打人的時候,左手被人拉住,向前一帶,我越進(jìn)了一個人的懷里,我可以肯定的是,男人。
我抬頭去看,是禮酉,他用外套包住了我,令我沒能受一點傷害一般。
然后我聽著他叫醫(yī)院的保安攔著,并打電話報警。
那群人見禮酉真的報警了,一哄而散。
不過最后還是被抓到了,畢竟有監(jiān)控這個東西。
禮酉帶著我回到他的辦公室,從他的洗手間拿了一條干凈的毛巾給我。我撇了撇嘴,也算第一次平靜的看了他一眼,接了過來,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拭自己的臉。
他估計是看不下去了,就走了過來搶走我的毛巾,親自為我擦拭我的臉和頭發(fā)。
“不是不來,為什么要過來?來了為什么不等我一起下班?”
“我謝謝你,但我,現(xiàn)在不想聽你責(zé)怪我?!?p> 我能感受到禮酉的手頓了一下繼續(xù)對我說:“我弄完我手上的東西,一起下班?”
我看了一眼他的辦公桌上打開著的文件,他剛才是特意下去拯救我的嗎?“你剛才在忙?”
“鄧紅說你在門口,我就下去了?!?p> 鄧紅?她不是討厭我嗎?“禮酉,我是不是不適合來上海?”
“怕了?”
“怕?沒有。”
我得眼角誠實的滑落一顆淚水。我怕自己在禮酉面前丟臉,我快速的眨眼睛,然后假裝臉癢了,用食指彈開了我再次滑落的淚水。賈寶玉說過,女人是水做的,所以,當(dāng)我彈開第一滴淚水的時候,就開始越流越兇。
禮酉估計是猜到我在哭吧,拿著兩三張紙巾遞給了我,“其他地方,用紙再擦干吧!”
我低著頭,不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委屈的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禮酉站在我得身后一直在輕輕的拍著我得背,默默地安撫我。
隨著我的淚水越來越兇,我開口說:“我做錯什么了嗎?”這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像水龍頭開關(guān)一樣,哭出了聲來。
“你沒有錯,你沒有錯。”禮酉重復(fù)了兩遍然后要擁抱我,被我拒絕了,“請你不喜歡我,就不要對我好。”
“小師傅……”
“請你不要再這么叫我。我問你,你為什么要吻我?是把我當(dāng)成誰了嗎?”
禮酉愧疚的目光看向了我,“我……”
“好了,你別說了!我知道了?!?p> “不,你不知道?!?p> “我不想知道了,你忙你的,我坐這等你一起下班?!崩献孀诮?jīng)常說,人要難得糊涂,我哪怕很想知道他的原因,我也不想得到他親口跟我說看錯成別人了。
很快,他忙完就帶著穿著他的外套的我,故作親昵的走出醫(yī)院,上了他的車,他想跟我說什么,我故意睡著了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