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選了商務(wù)臥鋪,商務(wù)臥鋪是單獨一間,每間是上下臥鋪四張床,禮酉直接買了四張票。也就是說我們住的商務(wù)臥鋪只有我們兩個人。
當(dāng)然,我們其實只用了一張床,膩歪的我們并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只是相擁而眠。
到了福州的時候,我們沒有馬上回去,而是選擇回母校一趟。
我與他回到了那個操場的臺階上,他問我:“讀書那會兒經(jīng)常看你寫一串?dāng)?shù)字,是什么意思?。俊?p> 我愣了一下,“583,1099,950,971,364,655嗎?”
他沒有看我,而是牽著我的手看向操場說:“我哪里記得清。只是好奇?!?p> 那是禮酉,我喜歡你??晌疫€是沒有說出口,他也沒再問。
沒說,不過是我在等他說而已。
可是我始終沒有等到他說。
我們在福州逗留了兩天,去三坊七巷去逛大商場,好似這個天下就剩下我們還在談戀愛。
可就在一切都往美好的方向走的時候,噩耗突然的降臨了。
由于上海的醫(yī)院還有好多事等著他去處理,所以他定了明天回去的票。所以今天我就和他選擇去一家新開的法式餐廳用餐。
哈哈,我也算是如愿的穿上了禮服,如愿的來到了我理想中的餐廳,如愿的得到了高檔餐廳的服務(wù),也如愿的得到了心愛的人的陪同用餐。
他優(yōu)雅的牽著我的手進(jìn)餐,就在我們?nèi)胱臅r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不經(jīng)意的看到是宋語夕的電話。
我故作大方的說:“你接吧!”
禮酉直接當(dāng)著我的面掛掉了,“估計沒什么事,晚點接也可以。”
可是沒有想到,禮酉掛掉之后又打來了,我看著神色凝重的禮酉,對我歉意的點了點頭,起身準(zhǔn)備出去接,卻還沒走幾步,我就看到他一副震驚的模樣。
好奇的我,不由的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邊,“怎么了?”
禮酉硬是擠出一點笑意,對我安撫說:“伊人,我,我可能沒辦法陪你吃飯了,我得立刻回趟上海?”
“沒關(guān)系。吃飯有的是機(jī)會,是……”未等我說完,禮酉就對我說了一聲“抱歉”然后拿起他的手提包,急匆匆的離開了。
我有點失落又有點擔(dān)心,若要有個比較,我可能更多的是擔(dān)心。畢竟認(rèn)識禮酉這么多年還未見他這么著急的模樣。
于是我回身從單肩包里套出手機(jī)給李文去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的接通了,“喂。”
“死丫頭,玩嗨了,知道給我打電話了???”
“先別說這個,我問你,上海那邊,出什么事了?”
“什么出什么事,沒有啊?!?p> “我是說宋語夕。”
“宋語夕?她怎么了?我不知道啊。我關(guān)注她干嘛。怎么了?”
“沒有沒有,我……先吃晚飯,先掛了。”與李文寒暄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我那一顆好似被石頭壓著的心,并沒有因為李文的話,放下心來,我盯著手機(jī)看了看,服務(wù)員走了過來問要不要點餐,我都敷衍的說了句“等下”,然后走到一旁給蘇未去了電話。
當(dāng)我跟蘇未打完電話之后,我整個人也跟著不好了。是震驚吧?
蘇未告訴我,宋語夕吞食農(nóng)藥自殺,正在醫(yī)院洗胃搶救中。
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此時的情緒,我沒有回家,而是也選擇了當(dāng)天晚上最晚的動車票回的上海。
其實想回來,我是不應(yīng)該回上海??删彤?dāng)我傻了吧!
我回到上海之后,我沒有打車去的醫(yī)院,而是選擇去了禮酉的公寓小區(qū)樓下給禮酉發(fā)了短信,就在禮酉的樓下等著他。
我看見禮酉的車緩緩地開回來了,從車上下來的卻不是禮酉,而是蘇未。
我立馬趕到很失望。
有點受傷的蘇未說道:“要不要這么明顯?看到不是我舅舅,就立馬喪著臉?。俊?p> “沒有,你舅舅呢?”
“他在醫(yī)院。”
我沒有繼續(xù)問,我低著頭,用右腳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蘇未安靜的站在我的旁邊抽起煙來,我不禁問他:“你什么時候也開始抽煙了?”
“你管我干嘛?”蘇未語氣不善的懟我一句,我直接用手肘撞了一下他,“什么態(tài)度???”
蘇未沒有說話,我也就沒有繼續(xù)話題。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安靜,我忍不住的開口問他:“她還好嗎?”
“憋一個晚上難受吧?”
“蘇未!”
“搶救過來了。你兩關(guān)系又不好,你操心啥?”
我沒有回禮酉這句話,而是靜靜繼續(xù)問他:“禮酉呢?他還好嗎?”
蘇未一聽,把手中未抽完的半支煙掐了扔在了地上,用腳把火踩滅了,再彎腰撿了起來,扔到了不遠(yuǎn)處的垃圾桶,回來的時候直接我的面前站定,表情嚴(yán)肅的說:“你要是問什么,不用對我旁敲側(cè)擊,只要你想,我都愿意告訴你,以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你知道的,不是嗎?”
“蘇未……”當(dāng)我叫了一聲蘇未的名字,我能感覺到蘇未的身子僵了一下,估計是被我忽然抬頭,滿臉的淚痕嚇到了。
“你怎么哭了?”
“禮酉,他還好嗎?”說完我就哽咽了。
蘇未想將我擁入懷中,后來還是想了想,還是改為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他很好,只是……宋語夕現(xiàn)在需要他?!?p>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是該懂事的,可我控制不住私自的覺得他該陪著我的?;蛘邘е乙黄鹑サ摹?p> 蘇未問我要不要回他那別墅那兒去住,畢竟李文可以陪著我。我搖了搖頭,我就是死心眼的想在禮酉的住處等他回來。
沒法,蘇未也就沒說什么的,從口袋里掏出鑰匙,帶我走了進(jìn)去。
我沒有讓蘇未陪著我,所以我就一個人在禮酉的公寓里的客廳等著。
我不知道我等著多久了,我只知道我睡著了他沒有回來,第二天天亮了,他也沒有回來。
我點了個外賣,可是沒什么胃口,吃了兩三口就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執(zhí)拗的等著禮酉。
禮酉在中午13點的多的時候,回來了。
一顆牛軋?zhí)?/h3>
感謝珍重2015一個盟主。為盟主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