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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和相公都失憶了

第一百五十章 ?出關(guān)

巧了,我和相公都失憶了 綠蘿樹 2070 2019-11-21 11:08:00

  “蕭文澤……”

  許是蕭文澤的語氣太過鄭重,李云歡猶猶豫豫的好一會兒才開口,可半天也只喚出一個名字,再說不出別的話。

  “蕭文澤,你別這樣,給小麗治病是我的選擇,你因?yàn)槲业倪x擇而擔(dān)憂是關(guān)心我,這份關(guān)心非但不會阻礙我的步伐,反倒會讓我在前進(jìn)的路上愈發(fā)的充滿力量。”

  李云歡的聲音輕柔,印著美好的月色,有一種循循善誘的溫柔感,聽在耳里十分有質(zhì)感。

  “蕭文澤,你的擔(dān)憂會讓我生出無限的底氣,這股底氣可以讓我更坦然的去面對前進(jìn)路上所有的艱難?!?p>  李云歡言語篤定,聽在蕭文澤耳中更是天籟般悅耳。

  “我是你的底氣?”蕭文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你是我的底氣?!崩钤茪g再次堅定的重復(fù)道。

  “我知道了?!?p>  到底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做不來鉆牛角尖的事情,不過片刻間蕭文澤就坦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重歸淡然的臉上,再不見方才的迷惘。

  “你再等等我,最多半個月我就可以出去了?!?p>  李云歡嘆了口氣道。

  許是因?yàn)閱适Я擞洃?,或者是從未與人建立過親密關(guān)系,蕭文澤對這段感情一直呈現(xiàn)出非常之認(rèn)真的態(tài)度,在兩人的相處中李云歡也總能感覺到他的小心翼翼。

  只希望能早點(diǎn)兒出去吧!

  這份小心是蕭文澤對這段感情的珍視,可就是這珍視也在無形中阻絕了兩人的相處可能。

  只希望能早點(diǎn)出去吧!

  李云歡嘆了口氣心想到,畢竟這種安全感缺失的問題除了陪伴之外也找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了。

  李云歡想的到美,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小麗身上的痂即將脫落之際,強(qiáng)烈的抽搐伴隨著高燒將這個孩子放倒。

  “李大夫,不是都快好了嗎,這怎么又這樣了!”

  這兩天剛把心放下的牛氏又一下子慌了起來,一邊捉住小麗的手防止她傷到自己,一面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李云歡。

  “沒事,只是病情反復(fù)了一下,控制住就好了?!?p>  李云歡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牛氏的質(zhì)問,索性并不多話,只是認(rèn)真的把脈,檢查身體的其他癥狀。

  牛氏也并非不相信李云歡,只不過事關(guān)小麗的生命,所以忍不住多說了兩句罷了。

  “牛嬸,你先去廚房把這兩幅藥煎出來,速度一定要快,免得她身體受不住!”

  李云歡剛一把完脈,腦中便有了具體的設(shè)想,從藥堆中找出所有的需要的藥,一股腦的塞給牛氏之后又從袖兜里掏出蕭文澤另外替自己取來的銀針。

  烈酒到了一盆,為工具消毒的同時李云歡也沒忘用消毒后的廢液擰了幾條毛巾搭在小麗身上為其物理降溫。

  “我來幫你。”

  把藥架上火之后牛氏便想起來上次李云歡讓自己不停地與小麗溝通的事,于是又匆匆的跑了回來。

  正好看到李云歡在幫小麗降溫,心想總算有一件能幫得上忙的事情了。

  “好?!?p>  有人幫忙李云歡自然不會拒絕。

  她從酒碗中取出一根長而略彎的銀針在燭火中略微燒了一下便直奔孩子的肺部而去。

  牛氏雖然不懂醫(yī)術(shù),可看到這一幕卻還是能確定一件事——李云歡此刻的針法與上次的并不一樣,或者應(yīng)該說是大相徑庭!

  “額頭多擦洗一下,一定要保證腦門的溫度不可過高!”

  李云歡一邊圍著剛剛那銀針落入之處快速的補(bǔ)了三針,一邊厲聲提醒看呆了的牛氏做事。

  “啊,好!”

  牛氏被李云歡厲聲的囑托喚醒,連忙投了毛巾一遍一遍的往小麗頭上抹,以此為她降溫。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麗痙攣的情況終于好了點(diǎn),只是小孩子身材單薄的躺在床上連連喘氣的樣子實(shí)在是惹人憐惜。

  “李大夫,小麗到底能不能好呀?”

  眼看著痙攣雖然停止了,可小麗的狀況并沒有轉(zhuǎn)好,反而有些出氣多進(jìn)氣少的嫌疑,牛氏心中不免有些著急,一邊擰毛巾一邊哭泣,豆大的淚珠砸在小麗的臉上,惹得小麗不舒服的哼唧了一聲。

  “能好的。”

  李云歡治療之余沖牛氏笑了笑,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你去看看藥可有熬好?!?p>  一會兒取針的時候必然會很痛苦,李云歡怕牛氏看了不忍,故意將人支走。

  “好,我這就去看看?!?p>  牛氏正處于慌亂之中,這時候李云歡說什么她都不會深思只會照做。

  牛氏剛一轉(zhuǎn)身李云歡就伸手取了腹部的三根銀針,床上的小麗腳丫蹬了一下,嚇人一跳的同時呼吸也平緩了些。

  “怎么回事?”

  宛如驚弓之鳥的牛氏一聽到動靜立馬回頭看李云歡。

  “沒事沒事,小麗動了一下?!?p>  李云歡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說話的同時手上用力拔出了腹部所有的銀針,只留下了心脈處的三根針。

  不同于前幾次扎針,這一次拔出來的針,只在針頭上泛著些微的青綠色,是處理一下還能正常使用的,可是李云歡看了看還是如往常一樣包了起來,一起都扔到了火堆里。

  畢竟是在天花病人身上用過的,這古代消毒也做不到像是現(xiàn)代那般精密,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藥好了!”

  廚房里的牛氏一邊喊一邊問:“紅的和黑的,現(xiàn)在需要哪一種?”

  “黑色的,那是退燒的!”

  李云歡看著小麗燒的通紅的臉頰,不假思索的說。

  高燒久而不退很有可能會再次引起痙攣,甚至影響孩子智力發(fā)育,所以快些退燒是當(dāng)務(wù)之急。

  “好!”

  牛氏動作迅猛的將藥從罐子里到了出來,不怕燙一般的徒手將藥碗端了出來。

  “怎么不拿抹布包一下,燙傷了可怎么辦!”

  李云歡看著牛氏紅腫扁平的手忍不住皺了皺眉,將她帶到臉盆處淹在冷水里問。

  “怕耽誤了孩子吃藥,沒事沒多疼!”

  牛氏捻了捻手指,忽略掉指尖麻麻漲漲的觸感,笑的憨厚的回答。

  “急什么,你也不想想現(xiàn)在端來的藥有多燙,她怎么可能喝的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牛氏通紅的手掌,哪里是是端藥碗就能引起的,只怕她一著急就徒手握著藥罐倒藥,這才燙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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