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把還在陷入被夭珸分手想不通的宮世送到該去的地方。
白玉和夭珸現(xiàn)在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抽簽好還是猜拳?”夭珸
“我這個樣子能猜拳?還是抽簽吧!”白玉無語的說。
說完白玉變出兩個顏色一樣是藍色的小紙條讓夭珸自己選擇。
夭珸閉著眼睛隨便抽了一個紙條。
打開紙條,是詩九的第七個男友潘司曲。
從聊天記錄上看是個感覺從網(wǎng)上抄來土味情話還會發(fā)來一些不知道從那里找來的情詩,看起來像是走男版林黛玉路線的人。
他發(fā)來的土味情話和情詩都帶有幾絲悲傷憂郁的感覺。
白玉本來也不是想夭珸急著解決上一個人的。
但他沒想到每回去一個人,那個病人的身體狀況變好了許多,甚至要掙扎著蘇醒過來。
白玉想著還差兩個難纏的人,要是不回到那個病人的身體里,那個病人可是會出大事的。
只能催促著夭珸快點完成,他怕自己控制不了那個病人。
夭珸發(fā)信息把潘司曲約出來。
他們見面的地方在茶館。
在茶館見面還是潘司曲要求的。
說是比較容易讓他的情緒穩(wěn)定。
在夭珸的印象里想到茶館,一般是中老年人喝茶聊天的地方。
讓夭珸有點懷疑,她要見面的人,是不是個賣憂郁人設(shè)的中年大叔?
夭珸在三星茶館里等潘司曲來。
事情進行到最后夭珸不愿意通過白玉給的照片,了解詩九男友們的面貌。
因為夭珸覺得外貌條件再好,相處起來,發(fā)現(xiàn)那人性格不好,也沒有用。
夭珸不會因為這個人擁有什么,而去縱容到傷害她自己。
你不愿意接受她這個人,她也不會逼著你一定要喜歡她。
夭珸沒有特別強的耐心去包容這樣的人。
夭珸注意到遠處一個穿著灰色立領(lǐng)中山裝的男子往這里走過來。
他走到夭珸面前停下。
那男子,淺栗色的短發(fā),一雙淺棕色的眼,挺直的鼻梁。
他應該有張胭脂一般紅的唇,
但看到的卻是淡粉色的唇。
他的皮膚蒼白的像冬天里下的雪。
眼圈周圍一圈是灰的。
給人感覺是在前天熬夜打游戲沒睡好的樣子。
看起來有些莫名的反差感。
“你是夭小姐?在下叫潘司曲”潘司曲
“這個稱呼就不用了,你可以叫我夭珸或者小珸,我是叫你全名還是叫你司曲?小曲?”夭珸說到后面有些遲疑。
沒錯你無法想象面前這個文鄒鄒的人。
跟詩九聊天聊了三年,從來都是稱呼詩九為詩九小姐。
現(xiàn)代社會叫人小姐少爺都不是一個很好的稱呼。
夭珸還是滿佩服詩九內(nèi)心的強大。
雖然她也通過聊天記錄知道了潘司曲聊天發(fā)的文字是什么樣的。
“小珸,你叫在下司曲就好。”潘司曲心里感覺叫這個稱呼,夭珸會覺得舒服。
兩人看著對方?jīng)]有說話。
夭珸用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沒想到時間一晃就到中午。
夭珸不是很熱愛搞附庸風雅的調(diào)調(diào)。
她又沒到老的時候,就算老了也就去跳廣場舞活動身體。
“現(xiàn)在是午飯時間,我們出去吃飯?”夭珸看著潘司曲
“好”潘司曲
他們走出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