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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要稱皇

第二章 初見朝堂

少君要稱皇 星辰大業(yè) 3191 2019-09-09 20:18:08

  出乎朧月和吳長香意料之外的是蕭晨還沒有上朝的時候明明如同一個鵪鶉一般,但是真正的坐在那個位置上之后卻奇跡的平靜了下來。

  “拜見少君,少君千歲!”

  大月向來不崇尚繁文縟節(jié),再加上近些年來邊境戰(zhàn)亂不斷,四處災害頻出,所以可以簡潔的地方都盡量省去。

  如同想象當中被質(zhì)疑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相反被扔了一大堆的問題,而朧月等人從一開始的心驚膽戰(zhàn)也慢慢的變得平和了下來,看這朝堂之上意氣風發(fā)的少女仿佛這真的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少君。

  而朝堂之上正為一個問題而吵鬧不休。

  主戰(zhàn)派的司馬將軍自然第一個跳出來。

  “微臣認為應加重賦稅,現(xiàn)在最為重要的是將北邊的蠻夷擊退,以彰我大月之威。”

  有支持者必然就有反對者。

  不一會兒御史言官也都紛紛跳出,其中以王首輔為代表人物。

  “微臣認為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現(xiàn)在加重賦稅無疑是荒唐!

  百姓本來就因為大旱以及洪水涌現(xiàn)出了大量的災民現(xiàn),再加重賦稅就是要他們的命!

  民乃國之本,望少君三思?。 ?p>  說到最后甚至動情的抹淚,而在朝堂之上,這種大戲基本上三天兩頭就會上演一次,演技不好的人都被pass了。

  朧月沉吟片刻,好不容易想出來一個方法,可是眼見吳長香已經(jīng)將小紙條遞給了躲在珠簾之后的蕭晨也就作罷。

  說到底她爬的再高也終歸是個奴婢,這種大事本就不是一個女奴之身可以參與的。

  (和稀泥,不再摻和黨派之爭。)

  蕭晨接過這張紙條不置可否,誠如這紙條所說和稀泥,這樣或許可以拖得一時之便,可是長此下去對朝堂必是不利的局面。

  短時間做出決定那個是不可能的事情,主戰(zhàn)主和自古以來便是一個難已分出結(jié)論的話題,更不用說領(lǐng)頭的還是司馬將軍以及王首輔。

  這二人都是朝中的中流砥柱,不好得罪。

  “兩位愛卿皆言之有理,西北的蠻荒之地是萬萬不能再拖的,撥下20萬的軍餉。”

  此言一出,司馬將軍自然是痛哭流涕地跪下謝恩,而一旁的王首輔更是眼中擔憂。

  “少君,恕老臣直言,如今國庫還有三十萬銀兩,我大月近年來干旱不斷,水澇四起,雖陛下已經(jīng)下了罪己詔可不久也出了事故。

  現(xiàn)在陛下還剩著一口氣,也不知幾時能再醒來,主持大局的人沒有,邊關(guān)的將士本就心思不定。

  現(xiàn)在朝中可不僅僅是西北一處開了戰(zhàn),東南地區(qū)可向來不安分,如今更是趁著我大月危難時機發(fā)起了進攻,安置完災民,最后銀錢就是在兩處戰(zhàn)場上消耗殆盡!”

  王首輔雖然有些小聰明,可在大事上向來不含糊,所說的這些也皆是實情,大月朝如今是一個實打?qū)嵉臓€攤子,誰接手誰倒霉。

  先皇自從被雷劈以后一直好好的養(yǎng)在行宮當中,對外的消息十分模糊,誰也不知他是生是死。

  而對于王首輔這種人來說,朝中一日不定邊關(guān)的將士自然是一天不安心,現(xiàn)在說出這番話恐怕就是想推蕭晨上位。

  畢竟少君名義上的母家可就是與王家息息相關(guān)的姻親洛家,而這首輔叫王洛旗,可想而知兩家關(guān)系是有多么的親密,盡管洛家這么多年在朝堂當中音信全無,可像王首輔這樣精明的人無自然會捕捉到消息,而近些天來越來越頻繁的動作,也讓各大世家清楚的接到訊息,洛家即將入局。

  洛大小姐神醫(yī)就是的名頭打出來可不就是在為其鋪路。

  一直處在中立派的宰相蕭奉暗地當中呼了一口氣,他是?;逝刹患伲梢惨辞宄蝿?,這少君往日太多低調(diào),外界對其并不了解,表現(xiàn)出如斯模樣的要么就是雄才偉略的潛龍,要不然就是一個被保護在象牙塔當中的乖乖女,而照著現(xiàn)在幾方斗得不可開交她卻沒插手的形式看來,自然是偏向于后者。

  以后能不能上位當皇帝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他可不愿意將蕭家百年的基業(yè)壓在這少君身上。

  “少君,國庫空虛,我蕭家自然不可獨善其身,陛下的提攜救命之恩我蕭奉沒齒難忘,所幸我蕭家的百年基業(yè)積攢下來也是一個龐大的數(shù)字。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今日我蕭奉看著國難臨頭也不能坐視旁觀,蕭家一半的基業(yè)全都上繳國庫!”

  說出這番話看上去理直氣壯可蕭奉的心理是虧欠的,畢竟當初蕭家的情況人人落井下石只有陛下當年雪中送炭,救了蕭家一命,否則蕭家當時就已經(jīng)窮途末路,往常囂張跋扈的蕭家也一改之前的作風變得低調(diào),這些年來也慢慢的緩回狀態(tài)。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更不用說如此大恩,可他是蕭家的家主,不能任意妄為。

  陛下,臣有愧!

  而坐在珠簾之后的蕭晨自然也聽到了這一方的表白。

  好一個蕭家,當年陛下和蕭家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盡管他只是一個在街頭賣著大字報的少女,可也有所耳聞,現(xiàn)在這蕭家居然用一半兒的積蓄就想斷了這份救命之恩,坐視他的繼承人在這朝堂之上左右為難,將這些年提攜之情忘得干干凈凈!當真是好極了!

  朧月仗著距離遠更是憤憤不平。

  “我想著會有其他人跳出來,可沒有想到這蕭奉居然也有臉!妄陛下當年對她如此之優(yōu)厚!看看這兒朝中一個二個關(guān)鍵位置上坐的可都是蕭家的優(yōu)秀之輩,若不是陛下,他蕭家能有今日的輝煌?”

  蕭晨沒有說話,可也不由感嘆一句人走茶涼,當年您伸出援手雪中送炭,可今日您落入了危機之地,這往日就起來的蛇卻是反咬一口。

  雖說此乃人之常情,可想起終究是讓人心中發(fā)寒。

  一切皆是少君太弱,可他們焉知當朝少君的手段強弱?

  蕭晨怒極反笑,看來這是有人在暗地當中,要把她這個少君從這位子上拉下來。

  而且照著如今眾人按捺不動的情況看來,恐怕有一大半的人都牽扯進去了。

  一大半的人牽扯進去,只為對付他這個圖有其名之輩,也真是太過于高看原主。

  而此時的幾位也都上了她的小本本。

  司馬將軍盡管這么多年一直血雨腥風與死神打著交道,可是在這種尷尬的氣氛當中也聞到了陰謀的味道,而且細細追究好像就是因為自己要軍餉導致的。

  他吶吶開口,可終究也不知能說些什么,只能學蕭奉將自己的全部身家給捐了出來。

  而有著朝中兩位大頭帶著路子,其他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也得或多或少的捐了些。

  旁邊的御史將各個家族所圈數(shù)額統(tǒng)計出來更是將蕭晨以及背后的吳長香給嚇了一跳。

  加在一起竟然是有著三百多萬雪花銀,蕭家占了一半,不得不說百年世家底蘊當中是恐怖。

  這筆數(shù)目,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可是解這燃眉之急的確是實打?qū)嵉膲蛄恕?p>  蕭晨深深地望了司馬將軍一眼,將果然是老的辣,這短短的幾句話功夫就將大半朝臣的身價給套了出來。

  誠然有眾多人并不靠著這一薄薄的底子過,可終究也是一筆不菲的數(shù)目。

  底下樂呵呵忙前忙后統(tǒng)計數(shù)據(jù)的司馬將軍仿佛接到了蕭晨的目光,抬頭朝他一笑,滿是刀疤的臉上只有一片憨笑。

  “這司馬將軍真是一個奇妙的人,像他這一種身居高位還能活的無憂無慮不得不說司馬老爺子還當真是費心了。”

  朧月對著司馬也只有羨慕,一心一意的拼著,后面自有家族為其掃尾,不過既然羨慕了司馬將軍那么自然而然就要為其長輩聚了一把辛酸淚,一個二個都是四五十老大不小的人物,居然還要為自己這個已經(jīng)成年許久的孩子擦屁股。

  而司馬將軍對朝堂之上的彎彎繞繞自然是不清楚了,他只需要在戰(zhàn)場上用盡全力的拼殺捍衛(wèi)祖國的領(lǐng)土那就夠了。

  可能也就是因為這種無憂無慮的赤子之心專心地研讀軍法,所以可以讓他一路到現(xiàn)在無一敗績。

  不管是什么事情專一的一直往下做一年見不到成果那么十年下就自然而然的就可以看見成果了。

  司馬將軍掛在嘴邊的從來都是不要假裝努力結(jié)果不會陪你演戲。

  而碰見自己手底下的兵自然而然的要多說幾句,好巧不巧喬曼就是從他手底下出來的一個小小的百夫長,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朝中的三品大員。

  盡管有著過半的朝臣附和,可依然是有些覺得自己很窮不愿意掏錢的官員,就活得如同一只鐵公雞一般一毛不拔而這喬曼就是其一。

  喬曼一接到自己老上司的目光就知道大事不妙,拔腿就想請假開溜可終究是慢了一步。

  只見司馬將軍虎步向前,三下五除二就將人高馬大的喬曼給拎起來了。

  “小兔崽子,你窮到家了你?國難當頭你還不拿出來點兒,你別跟我說你沒錢前幾天我還碰見你在樂園區(qū)喝酒了!”

  迫于司馬將軍的淫威,喬曼最后捐了近百銀兩。

  喬曼摸著自己的甲胄哭唧唧的不能自已,看見旁邊有不懷好意笑著的同僚自然而然是立馬出賣。

  “將軍,我覺得你說的對!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在這種關(guān)頭之上我們又怎能退縮,宰相以及大人您都已經(jīng)表率站了出來,我們這些做下屬的自然而然不能這么小氣,屬下愿意幫您一起要錢!”

  “放屁的要錢這是為了籌集軍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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