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打了!”
只見一身白衣若雪,冰冷臉龐上帶著絕美面容,手持白色長劍,劍尖指著一身碧藍手持藍色光芒的藍衣女子,她背對著他,看不到面容。
只見二人同時出招,頓時狂風四起,白色和藍色劍光陡然飄起,避穿梭在云底之巔。
“快住手!快停手啊…”不知覺中他留下淚水,滿身大汗的張開眼鏡,原來是一個夢。
葉眉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只見自己躺在繡榻之上,屋子里也都是花粉之色的裝飾,想來應該是女子的閨房。
“公子!你醒了!”聞見喊聲,一位身著紫色長裙,頭頂兩個俏皮的發(fā)髻,鬢處長絲飄落,一張俊俏的面容帶著柔美。
“我這是在哪?”
“啊…”
見女子走近,葉眉用力起身,一身陣痛從全身各處襲來,使他重重的摔在塌上。
“公子不必起身,你身上多處都受了很重的傷,特別是頭上,傷口很容易裂開的?!?p> 聽到女子描述,他環(huán)顧一下自己,確實是傷痕累累,回想了一會兒,他想明白了。當日在凌云七重天,自己未聽朱安命令,應該是被強行打暈,拖到山下。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在下無法起身給姑娘行李,失禮了!不知道姑娘怎么稱呼?”此時葉眉才感到自己的無禮,抱拳道歉道。
“公子不必多禮,應該好些養(yǎng)傷。小女子復姓鐘離,名曰媚兒,公子可以稱呼我為媚兒的!”鐘離媚兒甜美的微笑著,柔聲回答道。
“多謝媚兒姑娘的救命大恩,此生定當竭力相報!”葉眉在此抱拳,真誠的說道。
“公子不必謝我,是我姐姐救的你,要感謝你應該謝她,不過那得等你能走路了才可以謝她,她的面子可大的很,不會來看你的。好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去給你那些吃食,公子你好生休養(yǎng)!”說完鐘離媚兒慢慢作揖,輕輕轉(zhuǎn)身離去了。
“珊兒姐姐!”鐘離媚兒剛剛走出房門回頭看到了十幾米外的姐姐,她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憋著笑的看著她。
“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珊兒姐姐,我叫鐘離珊,叫我姐姐可以嗎?”鐘離珊身著紫色長袍,束腰緊身,下擺寬大。頭上梳著一個高聳的發(fā)髻,面無表情,言語略顯煩躁語氣的對著鐘離媚兒說道。
“你我的名字原本就是父親所起,你叫鐘離珊兒,我叫鐘離媚兒,偏偏是你給自己改了名諱,你這是不孝之舉,還好意思怪罪于我?!辩婋x媚兒不急不忙,細絲巧言的回答道。
“我不同你在這胡攪蠻纏!”鐘離珊說完轉(zhuǎn)身快步走去,而媚兒卻緊追逼問。
“珊兒姐姐,嘴上說不管他的死活了,怎么又偷偷跑過來看樣???”
“我…我是恰好路過,什么看望不看望的?!辩婋x珊被氣的停下了腳步,冷俊的面容略為羞澀,背對著她不敢回頭。
“你一天不好好練功就知道到處亂跑,到時候父親考驗的時候別怪我不給你求情!”為了避免尷尬,鐘離珊便拿父親給她試壓,避免被她發(fā)覺。
鐘離媚兒不為她的壓力所動容,走到她的面前,一雙美艷的大眼睛打量著她的面容,一時憋不住的“噗嗤!”笑了出來,然后繼續(xù)調(diào)侃著。
“珊兒姐姐,我都幫你打量過了,葉公子長的可不是一般的好看,你真不去看看么?”
“你說我美不美?我這魔鬼般的身材配上天使的面容,他竟然不為之動容,真不知道是真正直還是裝的。”說著說著鐘離媚兒不知不覺的嘟起嘴自言自語起來。
“珊兒姐姐…你說??!我美不美,憑我的身材與長相,整個翼州找不出第二個,當然姐姐只比我差了那么一點點,要是好好妝扮一下或許還能減小點差距。”
鐘離珊翻了一個白眼,不再理會她,快步向后院走去。
“珊兒姐姐…”
“哼…”
翼州與青州,武營城以及天安都相連,雖然領土面積不大,但是人口眾多,經(jīng)濟繁榮,在翼州有一戶人家可謂是家喻戶曉,無人不知,那邊是翼州鐘離門。
鐘離門位于翼州中心地帶,雖為家族門派,但卻有數(shù)百年之史,占地約近百頃。傳聞鐘離家祖創(chuàng)派之后膝下有四子,便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建造四座府邸,中間為自己所居,稱為中鐘府,也是現(xiàn)在的掌門人和家人所居住的地方,而其他四府分別為東鐘府,西鐘府,南鐘府和北鐘府是掌門兄弟以及子嗣、徒弟所住。
鐘離門雖為家族門派卻有近千名弟子,而每五年招徒一次,招收弟子極為苛刻,非天資橫溢或無一長處者不可取。現(xiàn)任門主為鐘離鐘離青城,膝下有兩子兩女,長子鐘離愿,次子鐘離凡,長女鐘離珊兒,小女鐘離媚兒,共住中鐘府,同住弟子百余人置于偏房。
鐘離青城為長兄,而其兄弟分住東南西北鐘離,分別為鐘離青城青晨、青風、青云以及青天以及其子嗣同徒子們。
鐘離城表面看似各做其事,實則合眾為一,五城外有高聳圍墻,高約數(shù)米,且夜夜有人輪班看守,雖無敵侵,但從無松懈,東南西北各自出門,而中無阻攔,憑身份可行。
“葉公子,等候多時!餓了吧?”鐘離媚兒雙手端著一個食案,上面放心燒雞,酒壺及酒杯,推開房門,柔聲道。
正在閉目躺著修煉的葉眉聞聲立即張開了眼,慢慢起身。經(jīng)過一個時辰的修煉,將氣息在全身經(jīng)絡循環(huán),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起身。
“不必下榻!以免舊傷復發(fā)?!币娝鹕硪碌兀婋x媚兒心頭一驚,脫口而出,隨即平復了一下心情,慢慢說道:“公子不必拘禮,盡管安心養(yǎng)傷?!闭f著將食案放到一旁,從角落拿來一個食桌放到他面前,將食案放了上去。
“多謝媚兒姑娘細心照料,在下以后必當竭力相報?!比~眉不敢直視她的眼睛,目光閃躲,抱拳說道。
“公子對誰都這般客氣?客氣多了便成了客套,客套便是偽裝,本小姐不喜歡。”此話一出倒是懟的他啞口無言,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尬在那里。
“好了好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來吃東西。”她一邊說著,一邊撕下一個雞腿放到食案上,又提起酒壺,斟滿酒杯。
他看著案中雞腿暗自吞了吞口水,一時緊張?zhí)ь^一眼,剛好碰觸到她嬌艷的眼眸,更加緊張的低下了頭。
“公子你好生可愛,反而像個姑娘家靦腆,快吃啊”
聞此言,他慢慢抬手拿起雞腿,剛要入口,卻被突然聲響所打斷。
“臭丫頭,你想要她的命啊?”一個蒼老響亮的聲音傳入,隨即房門被一陣風推開,但許久未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