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幫你完成心愿,坐上了狐王的王位,你什么時候給我?我想要的那件衣服?”一個黑衣男子,從頭到面部都蒙著神秘面紗,只露出一雙眼睛,背對著鳳池里的男子淡漠的說著。聲音十分低沉有特色。
“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那件衣服的下落了,你放心?!?p> “我怎么感覺到這里附近有奇怪的靈力?”
“應該是看護鳳池的泥人,這里是血聚山的禁地,外界的人是進不來的。”
神秘人聽男子說完后,便轉(zhuǎn)身消失了。
“鬼訴?”夏公子驚訝的確定那是鬼訴的聲音。
“你怎么知道是鬼訴?”
“我以前和鬼訴交過手,他的聲音我記得?!?p> “難怪泥人停步不前?!贝蠡飪哼@時終于知道泥人剛才為何停步不前。
“血狐族怎么會和鬼族的鬼訴扯上關系?”
“鬼訴到底在找一件什么衣服?他要那件衣服干什么?”這次不小心闖入了血聚山禁地,沒想到還知道了那么多秘密。
石英俊心想不會是那件鳳凰神衣吧?石英俊在一旁沉默不語,其實石府老爺也讓自己兒子石英俊尋找那件傳說中的鳳凰神衣,但卻不知道找到那件衣服有何用處。
“英俊,你怎么了?!崩耸绖卓吹绞⒖〕聊胩觳徽f話。
“沒事?!笔⒖∫恢毕氚颜银P凰神衣的事告訴浪世勛的,但是每次都會想起父親對他說過的,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連浪世勛也不能告訴,石府也在尋找那件衣服的下落。
“鬼訴幫誰坐上了狐王的王位?那狐王又去了哪兒?現(xiàn)在的這個狐王是假狐王。”這一個又一個無法解開的迷,讓大伙兒心中充滿了很多疑問。
“泥人,羅望子摘好了嗎?”男子一邊泡著溫泉一邊呼喚著泥人。
泥人見鬼訴已經(jīng)離開了,低著頭,披散著發(fā),彎著腰,將剛摘的羅望子拿了過去。
“泥人,他不是駝背,為什么非要裝作駝背,彎著腰,披散著發(fā),而且還把干凈帥氣的樣子弄成一副臟兮兮的模樣?”大伙兒無法理解,也猜不透!
“這個血聚山藏了太多秘密了!”一時之間大家陷入了沉思中!
“報,最近發(fā)現(xiàn)這個禁地外的山洞似乎有人來過,還有一堆不久之前燒過的柴火?!币粋€穿著侍衛(wèi)衣服的血狐人,向正在泡溫泉的男子稟報著。
“派人下去,給我搜整座血聚山。特別是這塊禁地周圍也要一起搜查?!蹦凶油蝗幌肫饎偛殴碓V說的感覺到奇怪的靈力殘留此地。
正在大家都焦急著怎么辦,會不會被狐族的人搜查到躲在鳳池邊的密道后花園里的時候。
“有辦法了?!蓖蝗焕耸绖紫氤鰜硪粋€辦法,看了看泥人。
泥人頓時嚇得往后退了幾步,慌張的表情。
“泥人,這次需要你的幫忙?!崩耸绖浊那牡脑谀嗳说亩溥呎f著什么。
泥人點了點頭后,便離開了。
“喂,我說你們兩個做事情怎么這么慢?”管理后廚的男子懶呆廚,長著一雙濃眉,眉毛向上,看著不是特別好相處的模樣,大聲的吼著低著頭正在劈柴火的夏姑娘和石子螢,夏姑娘和石子螢穿著廚房里打雜的人穿的粗布男裝,低著頭并沒有說話,還是默默的劈著柴火。
“喂,我說你這小子長得細皮嫩肉的,好像劈柴火不太適合你,你去燒火?!睉写魪N兇巴巴的吼著石子螢,一邊用一根手指挖著鼻孔,石子螢低著頭走到了灶前,將一根根的柴放進灶里,點燃的柴火,煙霧彌漫。
石子螢被柴火上的煙霧嗆得咳嗽了幾聲,汗水從石子螢的臉頰往下流淌,石子螢一邊把柴火放進去燒著鍋里的飯,一邊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不錯,還是你們兩個切的菜好?!睉写魪N看著茹青和茹絲的切菜刀法和做菜,點了點頭,十分滿意,轉(zhuǎn)身并去偷懶睡覺了。
在茹家姐妹炒菜抬頭的那一瞬間,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石子螢臉上全部都是黑漆漆的柴火灰,應該是剛才燒火時候擦汗留下的。
“你們笑什么?”石子螢生氣的看著茹家姐妹,感覺到哪里不對勁。
“沒什么。我們覺得你穿男裝還挺好看的。”茹家姐妹并不想告訴石子螢臉上已經(jīng)被柴火灰抹了漆黑一片。
“快點,快把這些巖石搬到狐王殿門口左側(cè)的那個道上?!眽褲h站在巖石邊,指揮著所有搬石頭的人。
“我說你們幾個能不能動作快點?怎么族里會找來你們幾個有氣無力的家伙搬石頭?!眽褲h看著石英俊,浪世勛,夏公子,有氣無力的樣子說著,似乎讓壯漢看了很生氣。
“大哥,請問,搬那么多巖石到狐王殿左側(cè)干什么用?”石英俊,浪世勛,夏公子,穿著狐族的粗布衣服,各貼著一個假胡子??瓷先ビ心S袠樱駱O了平常的老百姓們,掩蓋住了富家公子的貴氣。
“你們搬就是了,別問那么多?!眽褲h并不想告訴他們?yōu)楹伟崮敲炊鄮r石去狐王殿左側(cè)。
他們在炎炎烈日下,不停的搬著一塊又一塊巨大的巖石。汗水已經(jīng)濕透了衣衫。對于石府和浪府公子來說,這樣的體力活真的還是第一次,難免有些動作緩慢,不夠利落。
浪世勛抬著大大的一塊巖石,走過這個狐王宮殿,一瞬間他將肩膀上的巖石扔到了地上,他用手捂住了頭,似乎特別痛苦的模樣。
“到了這里還敢偷懶?”壯漢舉起鞭子,用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了浪世勛,浪世勛咬著牙忍著疼痛一聲不吭。
“他最近風寒,身體有些不適?!笔⒖『拖墓右姞畈⒆柚沽藟褲h,抓住了壯漢手里的鞭子,幫忙將浪世勛的巖石搬到了宮殿的左側(cè)。
“今天搬了多少了?”一個男子從宮殿走了出來,看著正在搬巖石的他們。
“快搬完了?!眽褲h回答道。
“這個是怎么回事?”男子看到了浪世勛按著頭,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他們幾個這兩天才剛來的,不太懂規(guī)矩。還不快參見狐王?!眽褲h說著兇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狐王?”
“快參見狐王?!?p> “參見狐....王....”浪世勛抬頭的那一刻,四目相對,瞬間感覺有種似曾相識。
狐王兩個字斷斷續(xù)續(xù)還沒說出口,便被眼前的這個所謂的狐王給打斷了話語。
“罷了,你們繼續(xù)搬。”新狐王好像不太愿意搭理下人,淡漠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能不能讓他休息?我們替他搬?!笔⒖】蠢耸绖最^疼得很厲害,體力也快耗盡,便上去和壯漢商量。
“不行,要是狐王看到了,連我都要罰,怪罪下來我可當擔不起?!眽褲h口中的狐王好像是個不太講人情味的王。
浪世勛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一步一步搬完了那堆巖石。
“世勛,吃饅頭?!彼麄冏趲讐K巖石上,汗水的味道隨風刮過,終于可以休息了,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去。
“兩次跳入鳳池里救人,估計是著涼了?!笔⒖∫Я艘豢诎酌骛z頭看著浪世勛說。
“或許吧...”浪世勛一邊咬著白面饅頭,一邊已經(jīng)陷入了沉思,自從進來了這個血聚山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無論是那個鳳池,還是那個奇怪的泥人,還有那一刻在狐王宮殿和新狐王對視的那時刻,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表達,而且頭疼得特別厲害,這種疼應該和風寒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