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佩汐,你這個不肖子孫,拿錢養(yǎng)著外人也不愿意拿給家里一文是不是?”
老張氏站在柳佩汐家門口儼然是一副老太君的威儀,指著柳佩汐道,她現(xiàn)在有了家人撐腰,而且?guī)淼亩际橇逑氖宀?,底氣十足?p> “這婦人到你家半月有余了,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你的錢還真是多啊,這么給你敗,看你能敗到幾時!”
老張氏指著霍夫人訓(xùn)道,這孫女也是該讓她吃點苦頭,明白點道理。
“我道是誰來了,原來是您老又上門來了,都是一個村兒的人,怎么都不愿意好好過日子呢,非要當(dāng)那又丑又黏的狗皮膏藥?!?p> 柳佩汐不慌不忙地踱步,一邊應(yīng)對,一邊差著小弟去把村長以及村里的幾個族老都喊來。
“你放肆,哪有你這樣跟長輩講話的?”柳文山喝道。
“長輩?諸位是我柳佩汐的長輩?平常人家長輩對晚輩那可都是疼愛有加,卻還不曾聽過,那么多長輩堵在一個晚輩家門口的?!?p> 柳佩汐冷笑,這些人實在是臉皮厚到家了,為了錢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你說說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就是你不懂事,我們做長輩才來好好教育你。你看你把錢都花在什么地方了,買那么多的山地,又造房子,工錢給的又多,哪里有那么糟蹋錢的?”
柳文海擰著眉頭,他家?guī)讉€兒子都要去讀書,家里正愁著湊不齊束侑,本來想著老四能夠在王氏那里掏點過來,不曾想,去了那么多次,半個銅板都沒撈到。
“對啊,你大伯二伯有幾個兒子是要考功名的。你要是把錢拿來,你堂兄們有了功名,還能虧待你這個堂妹嗎?”
“再說了,我們也不反對你回我們老宅,又不是沒地方住,再收拾收拾總是會有房間的,你花那么大力氣造新房干什么。”
柳文江也勸說道,他的兒子也正是上學(xué)的年紀(jì),這不,家用不夠,幾個兒子只供得起一個。
“我呸,你們一個個說的好聽的很呢,你們摸摸自己的良心。我母親在你們老宅是怎么過來的,還有我,還有瑩瑩。你們還真敢說出來什么不虧待,我說你們幾個大老爺們自己沒本事,竟然還跟一個女人來要錢,知不知道羞恥?!?p> “而且,柳文山休了我娘,我們家早就和柳家一刀兩斷了,你們究竟是懷著什么心思來我家門口堵門的,你們這是要強取豪奪當(dāng)山匪嗎?”
“我自己本事賺來的錢憑什么給你們幾個白眼狼,看看你們一個個的,也不好好回去撒泡尿照照樣子,臉上洗干凈了嗎?”
“噢,我倒是忘記了,你這個老太婆就是牙尖嘴利,恬不知恥的。怪不得生的幾個兒子也是這么沒教養(yǎng),也是那么一點羞恥也不懂的。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么三番四次地來,怎么來拿我的錢!”
柳佩汐指著柳家老宅幾個人的鼻子痛罵一通,把幾個人罵的粗著脖子,梗著喉嚨想說又不知道說什么。
“唉喲,佩汐,是我們以前不好。聽三伯一句勸,你就算自己造了房子,沒有家族的庇護,你能夠站得住腳嗎?”
“你畢竟也是個女人,你看你還有個妹妹,到時候我們再給她尋一戶好人家,你母親也回來,大家不都是有個好歸宿嗎?”
柳文林算是幾個人里稍微軟一點的,依然是不依不饒地勸道。
“不需要!你們趕緊滾,不要再污染我的視線?!绷逑Q著眉毛斷然拒絕了,什么狗屁家族,要是這家族有一點良心,何故要這般欺她們一家。
老張氏氣的發(fā)抖:“好你個柳佩汐,今日我們柳家的人,就要教你怎么做柳家的小輩?!?p> 老張氏一跺手杖,兄弟幾個就要往柳佩汐家里去,就是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銀子拿到手。
都是柳家的人,她有權(quán)處置家里每個人的財務(wù),在老宅的家用,也都是她分配的,憑什么她柳佩汐一個孫子輩如此不聽她的話。
酒心小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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