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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寵是天神

10、師父女娃

我的靈寵是天神 梅山行 3134 2019-09-11 20:31:08

  費鵬從包袱里翻出兩塊鹿肉,拿一塊遞向陳長安,討好地道:“老大,先吃點兒,一會兒打架也好有力氣。”

  陳長安也覺饑餓,但這時接了費鵬的東西,無疑會害了他,忍著道:“你吃吧,我不餓。還有,你先離我遠(yuǎn)點兒,別讓那白靈素看你跟我走得近,一會兒拿你出氣?!?p>  費鵬胸脯一挺,“有福同享,有難同擋,我還怕她怎的?”

  說完,卻灰溜溜地?fù)Q了個地方,離陳長安一丈遠(yuǎn),“老大,我還真有些怕?!?p>  陳長安點點頭,“明白!”

  閑來無事,陳長安調(diào)出那根鞭子細(xì)細(xì)瞅了起來,鞭桿是用某種蠻獸的骨頭打磨成的,鞭子顯然是整條蛇,里面還有一節(jié)節(jié)骨頭。

  “小子哎,想不想我?guī)湍銦捇诉@條鞭子?”老九忽然道,“簡直是暴殄天物,天階下品的地寶,就煉出了個玄級中品的破爛玩意,這煉哭手法也忒特么地爛了。”

  陳長安有些心動,這九宮乾坤爐還能煉器?又一想,就老九那德性,求他辦事兒,純粹自找難堪。

  “小安子,白幫忙的!不要好處!”老九又道。

  并不是老九忽然良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九宮乾坤爐眼看就要把那蓮子尖頭磨穿了,老九很快就可以吸到蓮子的精華了,那可是十二品功德金蓮子啊。拿了陳長安的東西,總得幫他做點什么堵堵他的嘴不是?

  “白幫忙?”陳長安來了興致,有好處不沾王八蛋!當(dāng)即道:“好吧,我看看你的水平怎么樣!”

  老九也不以為忤,“好來!就讓你這混小子見識見識爺?shù)哪苣汀!?p>  話音剛落,陳長安的右胳膊如同被抽了筋一樣,鼓起了長長的一道。

  老九桀桀笑著,“疼吧?這可是你答應(yīng)的!”

  “你大爺?shù)?!我就知道你沒按好心!”陳長安罵道。

  “你大爺?shù)?!九爺我好心幫你,還幫成仇人了?”老九桀桀笑著,只管把鞭子抽一尺退七寸,在陳長安新開的手少陽經(jīng)里拉鋸似的摩擦著。

  陳長安只覺得自己的胳膊都快疼麻木了,老九這才停止了惡作劇,將鞭子完全送入了香爐。

  香爐忽然哆嗦了一下,老九收到了一股意念:糟老頭子,過分了??!

  “你終于肯理我了?我錯了,我錯了,以后我都聽你的,只求你別不理我!”老九叫道。

  哼!

  被那意念嗤之以鼻,老九心里卻樂開了花,連連催動香爐,冒出股股紫煙,修復(fù)著陳長安受傷的手少陽經(jīng)。

  正抱著胳膊疼得渾身亂顫的陳長安,忽覺一股暖流從大腦中涌出,流向了胳膊,胳膊剎時變得不痛了,還特別舒服。

  莫非是那九宮乾坤訣自行運轉(zhuǎn)了?

  費鵬把兩塊鹿肉全部塞進(jìn)了自己肚里,看看陳長安,盤腿坐著,雙目緊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費鵬聳聳鼻子,哪來的檀香味兒?

  很多人也同時聞到,齊齊看向了費鵬這邊,急得他連連表白,“不是我,不是我!我這是鹵鹿肉,不是檀香味兒。”

  一個虎頭虎腦的少年嗤道,“你那是豬肉!肥豬肉?!?p>  費鵬脹紅了臉,連連用手擦著汗,也不敢回話兒,他是花錢買進(jìn)來的,自覺地位上低人一等。再說了,還有半個多月就是接種日了,他自然不想節(jié)外生枝,忍得一時,方見云開。

  照平常,陳長安早跳起來為費鵬出頭了,可現(xiàn)在的他卻一點兒反應(yīng)沒有。

  費鵬更覺好奇,這個年怎么把老大過成這樣了!

  他走向陳長安,越是近前,檀香味兒越濃,費鵬直替他可惜,你說好好的一身讀書人味兒不要,偏偏學(xué)那貴族用什么熏香。

  時值午后一點多,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費鵬本身就胖,更不耐熱,一會兒汗水把院服都打濕了。

  費鵬看看陳長安身上,老大平時最愛出汗的,今天怎么一滴汗沒有?別是出什么事了吧?

  靠過去,伸手到他鼻子下,聽他呼吸綿長,竟似那修仙之人在吞吐一樣。

  事情還真被費鵬蒙對了,陳長安雖然沒有種起長生種,可那香爐正在煉化十二品功德金蓮子,香爐剛才往外送紫氣的時候,里面夾雜了絲絲金蓮子的氣息,無形中影響到了陳長安,再加上他正在默念九宮乾坤訣,兩樣加起來,讓陳長安無意中開始了吐納。

  費鵬見陳長安似是睡著,啃了兩塊鹿肉,肚子有點撐,于是圍著陳長安轉(zhuǎn)起了圈,轉(zhuǎn)了會兒,覺得有些內(nèi)急。

  從包袱里翻出草紙,向長生場外的茅廁奔去。

  剛一踏出長生場,白靈素竄了過來,逮不到陳長安,捉了你先把我的血蟒鞭換回來再說。

  右手一掌,砍在費鵬頸上,把他打暈,高聲叫道:“陳長安,快拿我的鞭子來換你的狐朋狗友。”

  陳長安不知不覺中入了定,哪里能聽到她的聲音。其實這種情況,對于陳長安無比兇險,沉浸于修煉中,萬一受人打攪,極易走火入魔,輕者殘廢,重者喪命。

  白靈素連連吆喝了幾聲,得不到陳長安回應(yīng),心中更是來氣,逮著費鵬就是頓亂拳,希望費鵬的喊痛聲能打動陳長安。

  可惜,費鵬被她出手過重,一下子打暈了,哪還能有所反應(yīng)。

  白靈素氣急,大叫道:“陳長安,裝死是吧?再不把我的鞭子還回來,我這就殺了他!”

  陳長安還是沒有動靜!

  好啊,不應(yīng)我是吧?我是不敢真殺了他,但活罪難逃。

  白靈素運轉(zhuǎn)靈力,將費鵬往空中一拋,飛出去五六尺高,未等落地,白靈素一腳踢在他肚子上,把他踢向了空中,這次足有一丈高。

  長生場上的人,被她叫聲吸引,看到那胖子被她象個沙包似的,接連踢向高空,無不倒吸冷氣。

  一個穿白色裙子的瘦瘦弱弱的小姑娘,見陳長安只是不醒,踮著腳走到他跟前,輕聲叫道:“小哥哥,小哥哥,那胖哥哥快被人打死了?!?p>  陳長安兀自閉著眼睛,直到識海中香爐猛地一晃,才把他驚醒。

  “小哥哥,快救救那胖子哥哥吧?!毙」媚锛钡?。

  陳長安睜開眼,見費鵬正在半空中上下飛舞,連忙站起,奔向長生場外,“白靈素,有本事沖著我來!放開費胖子!”

  白靈素見他終于肯出來,狠狠一腳,把費鵬踢得足有兩丈高,轉(zhuǎn)身對著陳長安道:“不裝死了?把鞭子還給我,我就放了他。”

  話未說完,天上忽然下起了雨!

  陳長安連忙從老九那兒要出皮鞭,扔給她。

  白靈素右手接過鞭子,左手抹了把臉,好臭!

  費鵬撲通一聲摔在地上,天上的尿雨仍在下,白靈素連忙躲閃,還是被淋了一身。

  嘔!

  白靈素邊吐著,邊跑向了長生場邊的一個水塘,一個猛子扎了進(jìn)去。

  陳長安顧不得費鵬身上的屎尿,連忙扶起他,費鵬恰于這時醒轉(zhuǎn),捂著肚子,呻吟道:“好痛!”

  屁股下又是撲的一聲。

  陳長安提起費鵬,把他扔到了白靈素所在的水塘里。

  白靈素見費鵬進(jìn)來,哪還肯再待,取出一件裙子,裹在身上,躍出水塘,跑回了宿舍。

  費鵬被涼水一冰,這才徹底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當(dāng)眾拉了褲子,臊得把臉埋進(jìn)了水里。

  又一想,水里也有自己的排泄物,一邊向清水處游著,一邊脫下了臟衣服。

  把身上洗刷干凈,對著岸邊的陳長安叫道:“老大,我包袱里有換洗衣服,麻煩你幫我拿套來?!?p>  陳長安點點頭,跑回了長生場內(nèi)圈,見叫醒自己的那小姑娘,正站在包袱旁邊。

  “謝謝你!”陳長安道。

  那姑娘紅著臉,手指著背后,“剛才有人偷翻你們的包袱?!?p>  陳長安再道聲謝謝你,拿套衣服到池邊扔給費鵬,跑回了包袱邊。打開包袱,費鵬的芋頭果然沒有了!

  學(xué)院北山,硯池,妙玉女手掐定水珠,風(fēng)塵仆仆地進(jìn)了池底一座金壁輝煌的大殿。

  “玉兒,回來了?”一個頭梳云髻卻未及笄的少女模樣的人迎了上來。

  “玉兒見過女師父!”妙玉女見那少女倒頭便拜。

  這少女模樣的人正是妙玉女的女師父——女娃,也就是聘書的見證人之一。

  女娃兩手扶起著妙玉女的胳膊,“嗯,黑了,瘦了。小長安可帶回來了?”

  妙玉女身子一懔,低眉順眼地瞅著自己腳尖,“回女師父,徒兒不曾?!?p>  “胡鬧!我讓你干嘛去了!”女娃的娃娃臉悖然變色。

  “回女師父,女師父讓我去吸收面目山老君殿的香火氣,并接陳長安回院?!?p>  “那你接的人呢?”女娃的聲音震得屋頂颯颯作響。

  “徒兒見那陳長安體臟毛長,行事乖張,又滿口謊言,就自作主張……”

  妙玉女嚅嚅著,把自作主張退了婚的事咽回了肚子。

  “你呀!”女娃一指戳在她的眉頭,“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拗。那陳長安不用你接了,早就到學(xué)院了?!?p>  “哦。”妙玉女見女師父肯用手戳自己,知道這事兒算是掀過了一篇兒。

  “哦什么哦!還不快把他接來,你禹師父要見他!”

  “禹師父來了?那可太好了?!泵钣衽归_笑顏,“禹師父,禹師父!”

  吆喝著向內(nèi)殿奔去。

  “回來,還沒到呢!”女娃攔住了她。

  “哦!”妙玉女垂手肅立著。

  “摘下面紗!”女娃吩咐道。

  妙玉女扭捏著,“不要了吧?女師父,怪嚇人的?!?p>  “要你摘,你就摘!師父我又不是沒見過?!?p>  “是!”妙玉女抬手,從右側(cè)輕輕揭開面紗,半張羞花閉月、傾國傾城的臉露了出來。

  妙玉女的手停頓了下,狠狠心,一把撕掉面紗,樹皮般蒼老的左臉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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