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北邊凱恩縣的途中很平靜，哥譚城內(nèi)的混亂沒有波及到這邊，娜塔莎盤旋在空中，尋找類似私人武裝基地的地點。
凱恩不算大，但這邊各種奇奇怪怪的研究所不少，娜塔莎一個個排除，等在凱恩縣與另一個地方交接處確認(rèn)下一所被武裝力量看守的生物研究所時，時間已經(jīng)夜間十二點。
沒有加以掩飾，娜塔莎直接降落在基地的鐵網(wǎng)前，揮動長劍，破網(wǎng)而入。
基地監(jiān)控視內(nèi)的人員看到到有人入侵，迅速發(fā)起警報，投光燈的燈光迅速照射在娜塔莎的身上。
“踏踏……”
一隊全副武裝的人員很快來。
“這里是私人領(lǐng)地，我們有合法權(quán)利使用必要的武力?！毙￡狀I(lǐng)隊在掩體后面發(fā)出警告。
“再次警告……”
聽著從對方口中說出的話，娜塔莎覺得這還真是諷刺，明明就是一群為了利益，不折手段，為一個試圖控制并殘害他人的惡棍效力的人，現(xiàn)在的話還義正言辭。
娜塔莎沒有理會這些警告，閃身至小隊身前，長劍揮動，在小隊人員沒來得及開火前，除了小隊領(lǐng)隊，全都抹了脖子。
當(dāng)小隊隊員一一倒下時，血還未流出。
娜塔莎將劍抵住領(lǐng)隊的脖頸，冷厲道：“埃澤吉爾·雨在哪？”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雨先生的位置?！鳖I(lǐng)隊吞了吞吐沫，努力讓對方相信自己說的是真話。
對于他的回應(yīng)是娜塔莎劍抵得更深。
此時先前死于娜塔莎劍下的小隊成員的血也流出傷口，一時間內(nèi)空氣充滿血腥味，這便得小隊領(lǐng)隊心中的恐懼感加深一分。
“我說，我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他是亡命之徒，更明白生命的脆弱，在娜塔莎的長劍在他脖頸劃開一道淺痕后選擇妥協(xié)。
“很聰明的決定，”裝甲里的娜塔莎露出個好看的微笑，“可惜，有人不想你開口，而且你能知道多少呢！”
話音剛落，“啾”的一聲，一顆子彈從側(cè)面射入小隊領(lǐng)隊的腦袋。
小隊領(lǐng)隊死了，娜塔莎倒沒什么失望，畢竟她對小隊領(lǐng)隊的逼問不過是作樣子罷了，一個雇傭兵能知道多少呢？之所以這么做，僅是讓里面真正知情的人有時間逃走，自己好順藤摸瓜而已。
在小隊領(lǐng)隊中槍后，緊接著幾顆子彈向娜塔莎射來。
“啾啾啾……”
可惜，子彈沒能傷到她分亳。
不過娜塔莎還是配合了狙擊手的演出，很恰時地倒地躺下，同時控制著裝甲讓子彈得以穿過，為了表演顯得真實，她還利用紅燈戒指具現(xiàn)出幾抹鮮血。
娜塔莎覺得自己可以拿一個最佳奧斯卡什么獎都可以。
娜塔莎一路追跡，直至凱恩國家森林，時間已是第二天零點過幾分。
森林深處，還有不少的積雪。
娜塔莎落在一顆光禿禿的樹梢上，目光落在遠(yuǎn)處的一間木屋上，在那里，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男子正在不停地?fù)]動手中的斧頭。
“砰……”
“砰……”
一截截木柴被中年男子劈成兩半。
過了好一會兒，男子才停下手里的動作，看向旁邊已經(jīng)等待了不少時間的黑色西裝男子。
“發(fā)生了什么事？”
男子的語氣平和，但在聽的男子耳中卻猶如夢魘。
西裝男忍著冷汗流進(jìn)眼睛的難受，努力讓自己保持振定，微微低下身子回答道：“雨先生，凱恩縣里的研究所被人襲擊了。”
聽到西裝男的回答，男子整理眼鏡的動作頓了兩秒，才開口問道：“什么人？”
“不……不知道。”西裝男吞吐道。
“你回去吧！”男子眉頭微皺，不過還是示意西裝男離開。
有人要做自己統(tǒng)治哥譚的絆腳石，那便來吧！男子的雙眼露出狠厲的精光。
幾分鐘之后，西裝男徹底在視線里消失，男子再次開始劈眼前的木柴。
“難以想象，雨先生竟然住在這樣一個地方！”娜塔莎無聲地落在埃澤吉爾·雨的身后，紅燈戒指具現(xiàn)出的一只手還拎著一顆人頭。
“……恭喜你，雨先生，你去下面不會孤單?！?p> 話落，娜塔莎把人頭扔到埃澤吉爾·雨的跟前。
埃澤吉爾·雨看了眼腳下的人頭，是先前離開的西裝男。
“他是個不錯的人?！卑杉獱枴び耆∠卵坨R，放在手中擦拭，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看向娜塔莎，“你殺了個好人?！?p> “你對于好人的定義還真是膚淺?！蹦人嗜ヮ^部的裝甲，“不過這無所謂了，雨先生，反正你也就要死了?！?p> 埃澤吉爾·雨沉默幾秒，才開口：“如果你做出這樣的選擇，你將遭遇整個法庭的審判?！?p> “貓頭鷹？”
“你也許聽過這個哥譚的傳說，但你絕對想不到它的強(qiáng)大?！?p> “無所謂的，雨先生?！蹦人槌霰澈蟮拈L劍，“貓頭鷹法庭，審判不了我。”
“……”埃澤吉爾·雨重新戴上自己的眼鏡。
“病毒的解藥給我，然后我送你下地獄?！睙o論如何，娜塔莎都會殺了這個雨，解藥給否只是給他帶來不同的死法而已。
“解藥！不會有解藥的，孩子?！卑杉獱枴び暧檬种傅至讼卵坨R，“你以為那些人是受害者？不，他們都是自愿的?！?p> “……他們都是將死之人，是我給予他們新生，植入他們身體的不是病毒，而是希望。植入物讓他們活得更好，更強(qiáng)壯、更堅毅，只不過我忘了告訴他們一些事實，那就是植入物需要寄生在一人人類體內(nèi)才能完全成熟，六個月后，等它成熟了，就會將它取出，植入到富人身上?！?p> “最終，那些富人都將成會法庭的傀儡，為我們提供數(shù)之不盡的財富，而我則會接受法庭給我的獎勵——成為哥譚的主人。”
埃澤吉爾·雨的講述讓他仿佛看到自己站在哥譚的頂端，蝙蝠俠、阿卡姆瘋?cè)嗽骸⒑陂T監(jiān)獄……都只是自己維持哥譚的工具而已。
“孩子，你還很年輕，”埃澤吉爾·雨把目光重新落在娜塔莎的身上，“你不該與法庭為敵，到我們這邊來吧！”
聽到埃澤吉爾·雨的話，娜塔莎只覺他是個瘋子。
可惜，阿卡姆瘋?cè)嗽簞偙灰u，沒你的床位。
“嘩……”
娜塔莎直接放出血火，向埃澤吉爾·雨燒去。
片刻之后，地上多出一堆焦土。
面具隱形人事情背后之人解決了，但娜塔莎知道這只是個開始而已。
三缸大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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