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歐陽熙一口一個大舅哥,秦晴很是無語,實在是忍不住,打斷他道:“我說,王爺!咱能好好說話不!”
歐陽熙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秦晴道:“我是在好好說話呀……”
秦晴無奈長嘆:“大舅哥叫的可真親切,真順口呢~”
歐陽熙假裝著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原來晴兒說的是這個。既然咱們倆注定要在一起的,早叫晚叫都是一樣的,我只是提前熟悉下語感而已?!?p> 秦晴仿佛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走近,伸出雙手撫上他的臉龐:“哎……的確是有點厚呢!”說完還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當看到秦晴深情款款地走近自己時,歐陽熙以為她是被自己的真誠打動了,只不過后面的那句話,他實在沒有想到!一會會兒的愣神之后,他笑著說道:“晴兒學壞了!”
“哎,沒辦法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看著秦晴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歐陽熙臉上笑容逐漸擴大,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晴兒的口才也是極好的。
丁府。
陳元科最近跑丁府跑得有些勤快。面對皇上的斥責,他的心中自然是著急的。想到事情最后功虧一簣,就是一陣懊惱。
“陳大人,我家將軍已經(jīng)在書房等著您了,請隨小的來。”
“嗯!”
從大門到書房,中間會路過丁府的花園,冬天,園中的花開的極好。臘梅香氣濃郁,紅梅妖艷麗無雙,運氣好的話,他會遇到在此賞花的丁寧。此事也正是陳元科經(jīng)常跑來丁府的原因之一。不過今天他的運氣不是很好,丁寧沒在園中賞花。
收起失落,不再找尋那一抹麗影,向著書房走去。
書房內(nèi),丁安已經(jīng)恭候多時。見到陳元科進來,他哈哈笑道:“陳大人,怎么回事,今天可是比平時晚了一點點呢?!?p> 陳元科抱拳道:“實在不好意思,路上耽擱了。將軍見諒?!?p> “無妨,這邊坐。”
坐下后,似乎是斟酌了很久,陳元科方才問道:“將軍,冒昧地問下,前幾次在下看到每當這個時候,丁小姐會在園中賞花,不知今天因何沒有在呢?”
丁安笑了笑,略有些敷衍道:“哦?是么?許是忙別的去了吧,哈哈哈……”
見丁安似乎不是很情愿告知,陳元科識趣地沒有繼續(xù)追問,而是開始說明今天的來意,“今早沒有收到死士的消息,經(jīng)與其他人確認,此人已經(jīng)殞命。”
“怎么會如此,難道是他發(fā)現(xiàn)了秦天的蹤跡?”
陳元科點了點頭道:“定是如此!我的命令是不管找到?jīng)]找到,每天都要定時報告當天事宜。可從昨天開始,已經(jīng)連著兩天沒有消息傳來了!”
丁安忽然想到陳元科之前與他說的追蹤蠱之事,于是問道:“追蹤蠱有沒有動靜?”
陳元科聽見追蹤蠱,就十分郁悶,冷笑一聲道:“說起這個就來氣,要不是我們無法驅(qū)使此物,否則才不會用如此無用之人!”
“嗯?何意?”丁安不是很明白。
“昨天等到半夜也沒有等到新消息傳來,于是我便有所懷疑,于是連夜去找那廝,卻是沒有找到,今早又去一趟后,那廝滿身酒氣,醉的人事不??!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對于這苗疆國師的徒弟,賣國求榮之人,陳元科從骨子里瞧不起他。
丁安皺眉,他總覺得此事有些反常:“此人是經(jīng)常出去喝酒的還是今天是頭一回?”
陳元科回答道:“將軍如此一問,在下似乎還真覺得有些蹊蹺!此人似乎就這兩天有些反常!以前都是鮮少出門,可是這兩天,早上出門,要到凌晨才回?!?p> 丁安沉默了一陣后,決定前去看看:于是對陳元科說道:“走,我與陳副將一起去會會此人,如何?”
“如此,那是再好不過了!”
說完,兩人便離開了丁府。
異姓王府。
一只潔白的信鴿落在梅花樹上,一白一紅,樣子也是美極。
歐陽熙取下鴿子腳上的信,看了一眼后,輕聲喚道:“小七過來!”
小七應聲而至,問道:“公子有何吩咐!”
“聽說苗疆國師門下的叛徒近期出現(xiàn)在京城街頭!據(jù)我所知,青陽公主也好,苗疆國師也罷,似乎都在尋找這個叛徒。本著互幫互助的原則,我們幫他們將這叛徒送回去吧!”
小七會意:“是!屬下這就吩咐下去!”
歐陽熙將手中的東西丟給了小七后,解釋道:“上面寫著他的落腳處,去吧!”
丁安和陳元科匆匆趕到,可是房內(nèi)空無一人。陳元科難以置信得地瞪大了眼睛,沖進房內(nèi)仔仔細細翻找了兩遍,也沒有找到絲毫蹤跡!
丁安有些不解地問道:“陳副將,你確定他早上就在此處?”
“我敢肯定!”
“那就奇怪了!你說你早上離開之時,他還爛醉如泥地睡著,按照我們的速度,也就一個時辰不到!一個醉酒之人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醒過來呢?”
“丁將軍的意思是……”
丁安說道:“在下斷定,此人定是被人帶走了!”
陳元科覺得有些奇怪:“這么個爛人,誰會對他感興趣呢?”說到這里,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睜大了眼睛道,“難道……?”
丁安點了點頭道:“不錯,來人和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
“真是可惡!我做的足夠隱蔽了!怎么會被人知曉呢?”
“不是你這里出的問題,對方定是找到了秦天,而你派出的死士直接讓他們猜到了自己行蹤已經(jīng)暴露!順藤摸瓜,找到這里,不難……”
陳元科一拳砸在桌上,憤憤道:“好不容易有了線索,難道就這樣放棄了?”
忽然,他心生一計:“丁將軍,咱們將永王府的秦晴給綁了,以此來逼迫秦天自己現(xiàn)身如何?”
丁安瞥了陳元科一眼,說道:“目前還沒有到完全撕破臉的程度,以我對皇上的了解,他定是不會同意的!”
“那該怎么辦!晚一日找不到秦天,我們就要多受一天斥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