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心疼了一把蕭景離
血花四濺,君桃桃嚇得直接哭了,跑過去拉住發(fā)怒的離歌,后怕的看著皇甫霆:“你這樣趙國不會放過我們的!
姜離歌嘲諷的笑笑,擦了擦臉上的血,將匕首扔在遠(yuǎn)處的荷花池里:“芝麻小國,老子一人就能踏平!”
皇甫霆疼的嗷嗷叫,捂著褲襠破口大罵:“你們給本太子等著!!”
離歌不客氣的又踹了一腳,攬著君桃桃的肩膀往回走,不忘記提醒他:“老子是榮國侯府的世子爺,不服就來找你爹我!”
“你們....給我等著!?。?!”皇甫霆疼的暈了過去。
君桃桃眼淚涌出來,害怕:“姜死狗,我們闖,闖禍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離歌用帕子替她擦了擦淚,毫不在意的嘁了一聲,“放心,有老子在,天塌下來也幫你撐著!”
君桃桃紅腫著眼看著姜離歌,淚水更加洶涌,都怪她,連累了死狗。
“是不是感動了?不要崇拜我好不好,常規(guī)操作,常規(guī)操作!”
“誰崇拜你了......”
離歌攬住她的肩膀往回走,一本正經(jīng)的勸道:“你是我媳婦兒,只能我來欺負(fù),那個死肥豬沒死就不錯了!”
君桃桃吸了吸鼻子,嘀咕道:“誰是你媳婦......”
含元殿內(nèi),歌舞升平,宴會進(jìn)行的依舊如火如荼。
清風(fēng)湊近君北城,俯身稟報。
君北城的身子微微前傾,注視著面前兩只杯子片刻,然后伸手去拿其中的一杯。
“主子,姜都尉在荷花池旁把皇甫霆給閹了。”
君北城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人已經(jīng)昏迷了,現(xiàn)在被送到了太醫(yī)院?!?p> “知道了,”君北城淡淡點(diǎn)頭,低聲道,“先把消息封鎖住,等宴會過了再議?!?p> “是。”
清風(fēng)面無表情的退了出去。
皇甫曦看著身邊的空位,煩躁的往門口看著,這皇甫霆死哪去了?!
她一會兒還得靠他把自己送到君北城的寢宮呢!
高桌上,茯苓挑揀著自己中意的點(diǎn)心,兩只手攥滿滿的,腮幫也撐得鼓鼓的。
君北城為她倒了一杯溫水,不禁笑了:“午膳沒見你餓著呀?”
“這和午膳有關(guān)系嗎,現(xiàn)在都是晚上了,”茯苓咬了一口桃酥餅,吃相可愛至極,“再說了,能吃是福?!?p> 君北城不可置否的點(diǎn)點(diǎn)頭,支肘側(cè)頭看著小姑娘吃東西。
皇甫曦眼睛都快綠了,她看著高桌上的兩人,那個男人眼中的寵溺真的刺到她的眼了。
半晌,君北城伸手為茯苓抿了抿碎發(fā),說:“離歌把皇甫霆閹了?!?p> 茯苓差點(diǎn)沒噎住,不可置信的看向君北城,咽下嘴里的糕點(diǎn):“你說什么?”
“離歌,把皇甫霆,閹了。”
“......”
“就在剛才,人已經(jīng)送到太醫(yī)院了?!?p> 茯苓下意識往宴會下看去,果然,離歌和君桃桃都不見了!
皇甫霆也不見了!
她皺著眉,納悶了:“他怎么會這么魯莽?”
君北城搖搖頭,拿起小姑娘咬掉一口的糕點(diǎn),填進(jìn)嘴里:“等宴會結(jié)束了,一問便知。”
“那個趙國太子,就是桃桃之前的要嫁的人吧?”
“嗯?!?p> “那就明白了,”茯苓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我看那太子跋扈的很,定是離歌看他不順眼,哎?!?p> 君北城佯裝同情:“我理解他那種心情?!?p> “???”
茯苓靠遠(yuǎn)一點(diǎn)看著君北城,她怎么感覺這廝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
君北城支起下巴,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她:“我曾經(jīng)也想過。”
“......”
茯苓無語了,默默心疼了一把蕭景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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