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君的,你騙我
君北城只好將小青蛇放進(jìn)了袖中,可惜道:“你主人不記得你了?!?p> 小青蛇藏在烏漆嘛黑的袖子里,乖巧的閉眼睡覺。
半晌,沒了君北城聲音,茯苓將頭從錦被里面冒出來,卻看見他就坐在床邊看著她。
“......”茯苓故作鎮(zhèn)定的坐了起來,環(huán)視一周,問,“那條蛇呢,丟了嗎?”
“扔出去了?!?p> “窗戶外面嗎?”
“嗯。”
“去洗手,你剛抓了它?!?p> “對它一點(diǎn)印象沒有嗎?”
“毫無?!?p> 君北城倒是好奇,見她那副害怕蛇的模樣也沒再多問,洗完手后躺在了榻上。
茯苓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yán)實(shí),雞皮疙瘩還沒退下去呢。
她,應(yīng)該認(rèn)識那條青蛇嗎?
君北城單手枕在頭后,交疊起腿,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腹上,淡淡道:“它是你的守護(hù)神,上一世,一直跟在你的身邊護(hù)你周全?!?p> 茯苓眉毛微攏,沉默了片刻,才不確定的問:“守護(hù)神?”
君北城點(diǎn)頭。
“那為何.....我對它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
這一點(diǎn),君北城也是很好奇,他側(cè)頭看著茯苓,緩緩道:“許是當(dāng)初跳誅仙臺的時候,它也跟著下去了,中途發(fā)生了什么吧?!?p> 跳誅仙臺......茯苓清幽的眸子染上一絲繁復(fù),輕輕嘆了口氣。
“若不是釋迦在背后操縱這一切,你又何苦受這一遭罪?”
男人聲音不疾不徐,絲毫不掩自己對釋迦的嫌惡,厭棄和不滿。
茯苓低笑出聲,也將手臂枕在頭下,盤起腿:“話不能這樣講,若是沒有他,我們倆也許不會相遇。”
“誰說的,”君北城眉宇微蹙,緊緊抓住她的手,宛如一個孩童一般的執(zhí)拗,“是我的就是我的,無論何時都是我的,無論誰插手你都是我的?!?p> 看著男子有些頑固的表情,茯苓斂笑,柔聲道:“好好,我是你的?!?p> 君北城冷冷的看了自己肩膀一眼,然后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茯苓忍著笑,竟然懂了他的意思,慢慢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屈服于強(qiáng)權(quán)。
他毫不客氣的將她攬?jiān)趹牙铮掳偷种陌l(fā)頂,兇巴巴的說:“穆茯苓你記住,咱倆的緣分是注定好的,有月長石為證?!?p> “嗯,注定好的?!?p> 茯苓抬起胳膊看著那串透明皎潔的手鏈,燭光下的月長石晶瑩剔透,純潔的不染一絲風(fēng)花雪月。
“呀......”
她忽然想起什么,然后急匆匆的邁過君北城跳下床,跑到窗戶旁,推開窗扇往外面尋找著什么。
“它在這兒?!?p> 君北城將袖里的小青蛇拿了出來,放到了柔軟的錦被上。
茯苓不可思議的看著那條小青蛇,機(jī)械的邁著步子往回走,指著那一小坨蛇說道:“姓君的,你騙我?”
君北城坐了起來,倚著床欄清了清嗓子,道:“這不叫騙,善意的謊言?!?p> 小青蛇很認(rèn)主,見主人不再排斥自己,它便哧溜一下鉆到了茯苓手腕上。
青光一閃,小青蛇瞬間縮小幾倍,與月長石手鏈化為一體。
透明的月長石手鏈逐漸泛起了青色的光芒,一條可愛的青蛇標(biāo)本便刻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