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吃什么呀
“正如你所說,兇手就是嫉妒這些姑娘們,甚至說不想讓這些姑娘們出閣?!?p> 君北城又在宣紙上寫了倆字:名聲。
他不緊不徐的說:“只不過是想破壞受害者的名聲罷了,兇手有可能是女子,也有可能是男子?!?p> “男子?”茯苓疑惑的問。
“并不是只有女子會(huì)有嫉妒心,”君北城將美人抱在懷里,用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男子同樣會(huì)有,明白么?”
茯苓怔了怔,覺得他說得倒也有理:“如果兇手是個(gè)男的,那他這樣做的原因就很簡單了!”
“嗯?”他挑眉。
“一、他不想讓他心愛的女子嫁給其他男人,也不想讓其她女子談婚論嫁,估計(jì)他自己是個(gè)廢人,不能人事;二、他心愛的女子已經(jīng)嫁人了,他惱羞成怒,便想要?dú)Я似渌拥穆曌u(yù),讓所有人都不能結(jié)婚。”
君北城:“......”
茯苓忽然來了靈感思緒,她眼前一亮,似想到了什么。
“兇手既然可以廣撒網(wǎng)下毒,那么這個(gè)人手段一定很高明,并且執(zhí)著于毀人名聲這件事,他越是不想看到什么,就說明他越......”
君北城嘴角抽了抽,問:“說明什么?”
茯苓唇角微揚(yáng),胸有成竹的看了君北城一眼:“說明他害怕看到女子出閣這件事?!?p> 思及此,茯苓拍了一下君北城的肩膀,勾著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邊,低聲道:“以夫君你的能力,我想這兩天看到揚(yáng)州城婚事連連的景象,不難吧?”
君北城近距離看著小姑娘。
她皮膚白皙如瓷娃娃,下巴尖尖的精致小巧。
濃密卷翹的睫毛下,有一雙比湖水更清澈干凈的眸子。
“自然是不難,”君北城架子上來了,他慵懶的倚著座椅,將手搭在扶手上,扶額思考,“但是這得看我的心情了,畢竟......”
他上下打量著小姑娘,像一匹狡黠邪肆的狼。
茯苓下意識抱緊自己,蹙眉說道:“畢竟什么,你那什么眼神?”
他慢條斯理的說:“畢竟,我現(xiàn)在很餓,沒有什么心情去部署這些事?!?p> 她懷疑君北城在睜眼說瞎話,于是坐正身體和他講道理:“你少擺架子,剛吃了那么多,現(xiàn)在就餓了?”
他斜靠在座椅扶手上,手撐著下巴看著她,嘆息的搖頭:“誠意呢,穆茯苓,你這是有求于人的樣子嗎?”
“我......”茯苓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指著他開口,“你......”
“我什么?”
茯苓白眼一翻,無奈的哂笑,給他個(gè)面子:“這三更半夜的,陛下想吃什么呀,臣妾為您準(zhǔn)備?”
君北城換了個(gè)坐姿,笑的諱莫如深:“你說呢?”
“我怎么知道你想吃......”
茯苓聲音越來越低,她貌似明白了。
她轉(zhuǎn)身就想跑,卻被君北城一手摁住了腦袋,攔腰抱起了起來!
“你這個(gè)暴君昏君,腦子里整天不務(wù)正業(yè),表面衣冠楚楚的,其實(shí)就是......”
“就是什么,”他不怒反笑,將她扔在榻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今天朕就讓愛妃暢所欲言,畢竟一會(huì)兒想說都說不出來。”
茯苓欲哭無淚,拉過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
她還是閉嘴吧,不然更有她哭的。
君北城忍俊不禁。
他就喜歡她這副看不慣自己,卻又不得不屈服于自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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