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來討債的
茯苓深吸一口氣站住腳跟,慢慢轉(zhuǎn)過身,眉頭緊蹙,盯著蕭景離:“阿宙不懂事就罷了,蕭公子你是個明白人,之前不是說好互不干擾么,這才多久就忘記了?”
蕭景離哂笑,這就是她,無論何時都會把心偏向給宙斯。
“不是說欠我的么,”蕭景離冷冷的看著茯苓,笑的陰森,“我忽然不想同意之前的約定了,這就是請你們來的原因?!?p> 原來是來討債的,君北城瞇起危險的鳳眸,滿眼不耐,就要上前去打蕭景離。
茯苓立刻拉住君北城的裘衣,將他扯到自己身后,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他讓你來你就來?!”
君北城再怒也得憋著火,在她面前沒有絲毫脾氣,小奶狗一樣站在她身邊,一副知錯的表情。
茯苓踩在厚厚的雪地上,一步步的走向那眸色充滿掠奪性的男人。
蕭景離低沉的嗓音響起:“是來和我重新談條件的么?”
“條件?”茯苓冷冷一笑,透過漫天大雪看著陌生的蕭景離,說,“他不欠你什么,憑什么接受你的條件?!”
蕭景離臉色鐵青:“他殺了我,殺了我的父母,奪了我的天君之位,就連你都被他霸占了,這還不叫欠?!”
茯苓處變不驚,氣勢沒有絲毫減弱,條理清晰的講:“第一,你上一世怎么死的你自己心里比誰都清楚,不要把錯全推在阿宙身上;第二,你的父母是很無辜,阿宙也承諾了會將他們從生死簿上勾去,還他們天日;第三,你都還沒有坐上天君之位,阿宙憑實力當上天君,何來搶奪一說,不客氣的講,你現(xiàn)在連他一根手指都打不過,天君誰更勝任你心里不清楚么,而且我們也承諾了,把那個位子讓給你,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第四,關(guān)于我,是,我之前嫁給過你,但是和離書你早已經(jīng)給過我了,現(xiàn)在又來反悔?!男歡女愛這種事情,蕭景離你作為一個男人,不要讓我瞧不起你!”
女孩說的有理有據(jù),條條是道,字字誅心。
蕭景離臉色慘白的看著她,被她氣的顫抖著手,艱難的指著她,說:“坦白講,我所有的不幸都是宙斯造成的,你竟然可以如此輕描淡寫?!”
茯苓和他講不通道理,精疲力盡的扶額,嘆了口氣。
蕭景離眼眶是紅的,他的淚水不斷盤旋,心如刀割:“和離書我是給了你,即使你不再是我的妻子,你也不能如此傷害我!”
君北城笑了:“你不來她會這么說你么,都是你自找的?!?p> 蕭景離腥紅著眼瞪著君北城,大吼:“你閉嘴,你沒資格說話??!”
操,君北城真想揍他,礙于茯苓在中間,不想讓她為難罷了。
這個鼻涕蟲,動不動就哭,以此來博取丫頭同情,真是煩死個人!
茯苓見蕭景離精神有些崩潰,無奈的嘆氣,聲音放低了一些:“阿宙他不是壞人,你為什么要逮住他不放呢?”
“我就是見不得他幸福的樣子,他是個野種,就得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