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這又不是你家籃筐,注意點!”
莊嚴像老大哥似的地錘了錘余木的后背。
余木則很老實的回答:“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一般這倆人只要有一個在場,其他人都沒法玩,更別說兩個在一起了,那不是找虐么!
不一會,場邊幾乎連挑戰(zhàn)者都沒有了。
“沒意思?!鼻f嚴不由得嘆息道,但又好像想到一件有趣的事,眼前一亮看向余木道:“余木,上次去你們那單挑張家俊是叫林一寧吧,怎么,有沒有興趣跟他來一把?”
“怎么,你也認識?”
余木接過了莊嚴遞過來的礦泉水,咕咚喝了一口說到。
“我表妹似乎跟他關(guān)系不錯,上次見了一面,沒交手?!?p> “我也碰了一面,也沒交手?!?p> 說完兩人相視一眼,良久后轉(zhuǎn)開頭,似乎都猜出了對方的那點小心思。
“算了,我去不了,我周末估計還有事?!鼻f嚴又瞥了眼余木。
“切,我周末才是真有事。”
余木并沒看他,說完撿起籃球又扣了個籃,這次倒沒有掛在上面了。
喻林街的一家俱樂部,一首熟悉的歌聲在整個房間震蕩著。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
相遇相識相互琢磨
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
裝作正派面帶笑容
不必過分多說自己清楚
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酒吧里,一首勁爆的搖滾老歌;裝著五光十色液體的酒杯;還有一群在音樂中舞動著肢體的人和在吧臺前優(yōu)雅地玩弄酒瓶的調(diào)酒師。
林一寧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嘈雜震耳的音樂,瘋狂癡迷的舞步,昏暗中閃爍的燈光,無一不讓林一寧感到新奇和澎湃。
墻上貼著寫有Pub Rock的海報,上邊有一些耳熟能詳?shù)娜耍褪乾F(xiàn)在放的這一首,也是很早期的一首搖滾樂。
三個拿著吉他的男人在舞臺上劍指如飛,一段段節(jié)奏強烈的旋律從舞臺上飛揚出來。在舞臺的最里面的在那幅背幕下是一個架子鼓,坐在架子鼓中的那個鼓手以一種旁人無法看清的節(jié)奏在那幾面鼓上來回擊打,一陣陣如春雷般的響聲夾在那吉他聲中,交織出一種讓人熱血沸騰的樂章。
這不禁讓林一寧覺得胸中有一種噴涌而出的力量,整個人都變得亢奮起來!
“這地兒可以吧!”
不像是詢問的口氣,倒像是炫耀自己的寶貝。
鐘帆湊近林一寧的耳邊大聲地喊著。但這個大廳里已經(jīng)被那些充滿熱情的音樂聲所占據(jù),即便是鐘帆在林林一寧耳邊大聲說話,傳到林一寧耳朵的聲音也是很小。
“難怪這小子之前一臉興奮,原來是要帶我們來這?!?p> 徐業(yè)說了句也許沒人聽到的話,去吧臺點了幾瓶百威,就顧自走到舞池里跟隨節(jié)奏搖擺起來,而鐘帆也跟上去,搖擺著自己肥碩的身軀,舞姿只能說十分“幽默”。
林一寧聽著酒吧里震撼的音樂,發(fā)現(xiàn)心中確實有一種憋著的情緒,需要跟著他們一起在這沒有壓抑的空間里一起吶喊,一起宣泄。
索性一口氣干了手中的啤酒,跟著音樂的律動以一種自認為瀟灑的姿勢把喝完的酒瓶往桌上這么一推。
可惜這勁使大了,酒瓶順著桌子滑了出去。
“啪!”
聲音很小,也許根本聽不到,但是被砸的人肯定感覺得到。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稍微有點激動······不好意思啊,你沒事吧?”林一寧彎身看著這個用紙巾擦拭著自己小腿的女生。
看來酒瓶里余下的酒全灑在這女生的小腿上了。
“你這個人怎么回事啊,能這樣亂扔?xùn)|西的么?你有沒有素質(zhì)?。磕闶遣皇枪室庀朐胰说陌 ぁぁぁぁぁぁ边@個女生一抬頭便是一串像機關(guān)槍一樣的訓(xùn)話,聲音尖銳,林一寧聽不太清,但也是一陣頭大。
“不好意思,實在沒注意.....“林一寧不停地道歉,女生卻直接拉著林一寧就往外走。
過道上,穿著超短裙的女孩則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林一寧,沒有絲毫停頓,又是一輪新的機關(guān)槍掃射:“沒事?你說沒事就沒事了,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啊?被你這個瓶子砸在了我腿上,疼死我了。我跟你說,也就幸好這個是個空瓶子,我也幸好今天沒穿長褲來,不然酒水就全灑在我衣服上了,你倒時候叫我怎么辦啊,再如果······”
“停!”
林一寧趕緊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原來叫自己出來就是為了讓自己更加清晰地接受來自她的密集“子彈”的掃射,林一寧見狀趕緊打斷了她。
“要不我賠你點精神損失費吧,這事確實是我......“
還沒等林一寧說完,女生又開始了:“賠賠賠,你賠得起嗎,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想甩倆臭錢錢就把我打發(fā)了......“
林一寧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挺活潑可愛的女生居然是這般的火辣,數(shù)落起起人來居然連個停頓都沒有,這樣的人才應(yīng)該去國家的語言節(jié)目去發(fā)光發(fā)熱,怎么偏偏就落到自己頭上了。
都怪自己,酒瓶偏偏甩到了她的身上。
林一寧一向不知道怎么對付女生,現(xiàn)在算是徹底的生無可戀了。
“看什么看,砸了人還想狡辯啊,人看著倒還算老實......”
女生再次打量了一番林一寧。
“這次就算我原諒你了,還有下次的話就要你好看······”
看著女生總算消失的身影,林一寧的腦海里瞬間蹦出四個字。
“謝天謝地!”
經(jīng)這女生一攪合,林一寧那顆洶涌澎湃的火瞬間熄滅了,索性也懶得再進去,自顧在酒吧外面閑逛。
而那個扎著馬尾辮的女生過后想著林一寧那既生氣又拿自己毫無辦法的表情,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想這男生還有幾分樂子。
“誰叫他長的帥呢,活該被罵!長的帥了不起啊,哼,被我這樣的美女罵還算他有福分。”
不管是上高中還是上大學(xué),自己享受著的可都是公主般的待遇。在這一點上,誰也不例外。扎著馬尾的女生,挑了挑眉,心里頗為得意。
丑俏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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