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勻速行駛在街上。
寬闊的馬路,顯得行駛的汽車十分少。
“我們要跑到哪里去?”梁木問道,他突然想到如果去醫(yī)院,不出意外,老板馬上會知道他們的位置派人趕過去,這樣一來,齊言的手指算是安不回去了。
“開到城外吧?!饼R言說道。
搞的這么大動靜,他也一時想不好出路。
雖然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但是齊言心里十分舒暢,心里一直憋著的一口氣,終于得以釋放出來。
拿出那截斷指,齊言端詳一陣后,毫不留戀的扔出了窗外。
“你不要指頭了?。俊?p> 梁木從后視鏡里看到齊言的動作,大吃一驚。
“反正有沒有手指對我都沒什么影響,留著這斷指也沒什么用。”齊言樂呵呵的說道,就仿佛這斷指不是他的一樣。
“……”
梁木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既然齊言不想要,那就只能隨他便了。
因為過于寬敞的馬路,梁木得以輕松的開著汽車。
后視鏡中,有幾輛轎車氣勢洶洶的出現,帶來嘈雜轟鳴的馬達聲。
組織的人追上來了。
看了眼后視鏡,有三輛車,速度極快的向梁木架勢的車逼近。
“你的能力能解決掉他們嗎?”梁木對齊言說道。
齊言搖搖頭,太遠了,頂多可以防御一下他們射來的子彈。
“好吧?!绷耗局缓脤W㈤_車。
只是這三輛車一直尾隨自己,太過于麻煩。
“我們已經追上他們了?!?p> 追擊的汽車里,一個男人對著手里的對講機說道。
“很好,和他們保持距離,你們只需要一直跟著他們就行?!睂χv機另一頭的人說道。
“收到?!?p> 三輛車稍微放慢一點速度,和梁木保持一定距離,不緊不慢的開著。
只是想跟著我們嗎。
梁木從鏡中看到了后面車輛的動作,明白了用意。
明明已經追上來了卻不采取行動,是在拖延時間等別人來吧。
既然你們不上,那我們就得抓緊時間上了。
梁木對齊言說道:“我馬上降低車速,你有沒有把握把后面的三輛車搞掉?”
“如果夠近的話,應該可以?!饼R言思索片刻說道。
“好,我盡量和他們靠近,到時候你就用能力停住他們。”梁木踩油門的腳慢慢松開,移到制動上。
輕踩一腳制動,汽車的速度馬上降低,瞬間慢了下來,而后面緊跟著的三輛車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超了過去。
而就在那三輛車與梁木駕駛的車無比接近時,齊言控制的重力生效了。
陡然增重的汽車像是一枚糖塊沒入奶油一樣,汽車的輪胎筆直陷進了柏油馬路,車軀狠狠一震。
“汽車動不了了!”
一輛車的司機驚慌失措的大聲道。
“該死,車輪卡住了!”另一輛車的司機大聲罵著。
“干的漂亮。”梁木看著那兩輛車被甩遠,對齊言夸贊道。
“別高興的太早了,后面還有一輛跟著呢?!饼R言卻是對前面揚起下巴。
梁木一看,前面有一輛轎車正在靠右行駛以遠離自己,然后慢慢減速,又回到了自己車后,而且比剛才更加小心的與他保持著距離。
麻煩,這樣一直跟著的話,位置一直被暴露,根本停不了車啊。
梁木一時束手無策了。
“快快,他們馬上就來了。”
前方的道路上,幾個人正在鋪設破胎器,無數鋒利的針眼準備就緒。
“鋪設完成,快走?!?p> 幾條破胎器被鋪設好后,幾人匆忙離開。
而梁木對此毫不知情,心里只想著怎么甩掉尾隨的車輛,直到汽車壓了過去。
“噗呲!”
巨大的聲響突然傳來,整輛車失控開始打滑。
梁木大驚,穩(wěn)住方向盤,緊踩剎車,但車子依舊控制不住,向一邊瘋狂偏移。
最后汽車歪斜的停在路邊。
梁木嘆了口氣。
“車胎居然爆了,肯定設置了路障?!饼R言嘆口氣說道,“看來咱們接下來得用腳逃跑了?!?p> “這樣能行?我還得抱著一個人呢?!绷耗景櫭颊f道,抱著一個人逃跑,這又慢又容易被發(fā)現。
齊言看了眼后面的盲女,不知道為什么,發(fā)生這么大動靜,她還是沒有醒,被組織打了麻醉針了嗎?
“沒辦法,只能先找個大商城里隱藏起來,然后再想接下來行動吧?!饼R言先下車,打開車門,梁木緊跟著下車,從車里抱出了盲女。
后面跟蹤他們的車也停了下來,見梁木幾人下車,組織的人也跟著下了車,雙方虎視眈眈的盯著對方,但又誰也解決不了誰。
一時間,場面有些滑稽。
梁木抱著盲女,和齊言奔向人流多的地方,但是轉身卻被一個騎著摩托的人攔住了。
摘掉頭盔,那人是個年輕男人,穿著藍色的運動服。
“看來我是第一個趕到的?!蹦贻p男人下車,把頭盔掛在摩托車車把,看向梁木兩人。
一團細線出現在年輕男人的手上,他用力扔向梁木兩人。
然而,細線太過于輕了,根本沒碰到梁木,在半空中就軟綿綿的落下,靜靜躺在他面前,這不禁讓梁木有些困惑。
這是什么玩意。
梁木看向年輕男人,想看他有什么花招。
“看來還是得綁上點東西才能扔遠一些?!蹦贻p男人撓撓頭,自言自語著。
是沒扔中嗎,梁木看著地上的細線,總感覺有些不妙,保險起見,他向后退了一步。
“搞什么鬼。”齊言則是主動向前走向年輕男人,裝神弄鬼的拖延時間,還不如趕緊解決了他。
年輕男人看著齊言逼近,沒有慌亂,反而很淡定,手里捏著細線的一頭。
“小心,別過去。”梁木見年輕男人如此冷靜,一副仿佛都在他掌握之中的樣子,感覺有些不妙。
聽到梁木的的勸誡,齊言停止腳步。
“已經晚了?!?p> 年輕男人突然一笑,手中發(fā)出淡藍的電弧,順著細線一直蔓延下去。
糟了!
齊言心里一驚,低頭一看,他的腳下正踩著一截不起眼的細線,此刻已經來不及抬腳,電光只是一瞬間就傳導遍了整根細線。
齊言被腳下傳來的電流電的渾身僵硬,身體控制不住的發(fā)直,活像一具僵尸。
“黑桃k,就算你能控制重力,但你也不是我方片Q的對手?!蹦贻p男人哈哈大笑。
“還有你?!蹦贻p男人看向抱著盲女的梁木,手里又拿出一條細線。
“你們兩個,都不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