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漢相互看了一眼,隨后不屑的冷哼一聲,“還再這兒擺什么譜兒,穿著一副龜殼,你以為我們會怕你嗎?!”
那個赤裸上半身的男人更是走到梁木的面前,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怎么,你敢動手嗎,說的那么囂張,還不是個膽小鬼?!?p> 男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囂張,“來啊。打我啊,不然等著被送到治安官那里吃鞭子吧?!?p> “好,我成全你?!绷耗镜谋砬樗菩Ψ切?,舉拳砸下。
砰的一聲。
男人的腦袋頂被梁木狠狠錘了一拳,巨大的力道砸他頭暈?zāi)垦?,四處亂撞。
“啪嗒”
男人翻著白眼倒在地上。
梁木看了看自己的手,沒想到套了層鐵皮,力量居然大了這么多,輕松一拳就打暈了一個成年男人。
“艾里克!”
人群爆發(fā)出激怒的哀呼。
“這個混蛋外鄉(xiāng)人居然真的動手了!”
“把他綁起好好的教訓(xùn)一頓!”
“把他送到治安官那里,用巫師的罪名燒死他!”
人群中有三個人控制不住怒火,向梁木沖了過來。
梁木揮起左手,一個巴掌直接扇倒了沖在最前面的一個人,同時右手舉起盾牌,向前一頂,撞飛了另一個人。
“媽呀,我的上帝啊?!?p> 三人中跑的最慢那人停住腳步,眼看比自己先上的兩個人都直接被制服,原本激動得心情立馬就冷靜了下來,害怕的轉(zhuǎn)身溜回了人群中。
梁木冷笑一聲,“怎么,你們還上不上啊?!?p> 不管是哪里的人,都有欺軟怕硬這一特點。
“快去告訴治安官這里有一個巫師。”人群有人小聲傳話,一個矮個子男人偷偷溜出了酒館。
“如果你們這點本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p> 梁木看了眼梅詩林,后者很配合的收起桌上沒吃完的食物,站在梁木的后面。
“不,你們不能走!”
有人大叫著。
“不讓走,那怎么不攔著?”梁木撿起長柄劍,向四周張望一周,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梁木向酒館門口走去,其他人盡管嘴上不留情面,但身體很自覺的讓開。
走出酒館,里面的那幫人也緊跟著出來,圍在梁木的后面。
“我說你們這些人煩不煩,要打就打,跟著算怎么回事?!绷耗巨D(zhuǎn)身面對那幫人舉起盾牌。
“你們要是不主動,那我就主動了?!绷耗疚⑽⒁恍Α?p> 人群有人見勢不妙,急忙逃走,剛才在酒館內(nèi)還氣勢洶洶的十幾人現(xiàn)在酒剩下了零零散散幾個人。
一,二,三,四,五,就剩五個人了嗎?
“你們五個人還算有勇氣。”
梁木上前一步,穿上盔甲后將近兩米的高度,極具壓迫感,陰影拖在地上很長很長。
“我們一起上!”
那五人一同大喊著沖上來。
但是空有勇氣而沒有實力,只是匹夫之勇而已。
梁木一腳踢出,沖在最前面的人直接被踢飛出去,又有三人同時跑到梁木身邊,兩人抱住梁木持盾牌的胳膊,另一個人搶奪梁木手中的長柄劍。
梁木試著活動了下手臂,如今自己的身體力量極大大,這三個人根本限制不住自己的行動。
猛甩持盾的手臂,那兩個人被甩飛出去。
至于想搶劍的那個人,直接被梁木掄到墻上,昏死過去。
不過短短的十幾妙,梁木輕松解決了四個成年男人,就像是一個職業(yè)軍人在對付一幫乳臭未干的小孩一樣簡單。
最后一個人愣在原地,一時間手足無措。
“你是什么人,敢在克林鎮(zhèn)里鬧事!”
一聲怒喝,伴隨著嘈雜的腳步聲來到。
梁木看向身后,塵土飛揚的大路上,一個穿著絲質(zhì)襯衣,外著紅色外套的胖男人坐在馬車上,趾高氣揚的看著梁木。
馬車旁,站立著數(shù)十個穿著藍色袍子的衛(wèi)兵,他們手持長槍,用不善的目光看著梁木。
“治安官大人,他們在酒館里討論魔法,還說想要學(xué)習(xí)魔法。”
被梁木打倒在地的一個男人咬著牙爬起,指著梁木和梅詩林,一臉深仇大恨的模樣。
梁木聳聳肩,沒有否認。
“你們這些賤民,還得讓本大人親自來,真是廢物?!贝蟾贡惚愕闹伟补儇澙返哪抗庖恢狈旁诹耗旧砩系目咨希瑢ο旅娴男l(wèi)兵吩咐道:“去,看看他是哪位領(lǐng)主大人的騎士?!?p> 一個衛(wèi)兵繞著梁木走了一圈,回到馬車前。
“報告治安官大人,盔甲上沒有任何標(biāo)志。”
“哦,那就是私鑄盔甲。”治安官瞇著眼說道:“再加上學(xué)習(xí)魔法的罪名,可以直接處死?!?p> “哦,想殺我?”梁木把長柄劍插入土地,“你們盡管來試試?!?p> 敵人使用冷兵器的話,他還真不在乎,憑著自己這身堅硬的盔甲,和這個世界自己的強大肉身,近身戰(zhàn)不虛任何人。
更何況,自己還有能將人沙化的異能。
“哼,嘴硬?!?p> 治安官伸出肥胖的手掌,“給我把他的盔甲扒下來!”
衛(wèi)兵們排列好陣型,舉槍慢步逼近梁木。
“勇者大人,這是您歸來人間的第一次正式戰(zhàn)斗,正好可以用來好好活動筋骨,找回過去的感覺?!?p> “什么勇者,兩個神經(jīng)病,這么大了還相信童話兒歌?!敝伟补俟恍?,這下他是放心了,眼前的這兩人,肯定沒有背景,這套精美的盔甲,他可以隨意私吞了。
最前排有三名衛(wèi)兵,舉著長槍限制梁木向前行走,左邊和右面的前排,同樣有三名衛(wèi)兵舉著長槍,不讓他隨意行動。
果然受過訓(xùn)練的,就是比一般人要強上許多。
拔出長柄劍,梁木舉起盾牌護住沒有頭盔保護的腦袋,向最邊緣的右面揮動長劍。
即使經(jīng)過千年歲月的洗禮,身上有著時光留下的舊痕,但其銳利程度依舊不減當(dāng)年。
隨著梁木的揮動,劍身似乎閃動出白色的流光。
“啪嗒?!?p> 前排的長槍紛紛被斬斷,槍頭掉落在地。
被梁木摧毀掉武器的衛(wèi)兵,沒想到梁木的長劍竟然如此鋒利,大驚失色著匆忙向后退去。
“好鋒利的劍,肯定是把寶劍?!敝伟补倏吹难壑槎伎斓沙鰜?,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只是滿心貪婪的想要得到。
“盔甲,劍,還有那個盾牌,我全都要,快,你們快點上去殺了他,快點!”治安官大叫著。
衛(wèi)兵們聽從治安官的命令,放棄了陣型,直接舉槍沖了過來。
點點寒芒,不約而同的指向梁木的裸露在外的頭顱。
“殺我?”
梁木向后退了一步,擺好架勢,“我不喜歡殺人,但是,你們逼我的話,就沒有辦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