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我發(fā)誓,打死都不出去的時候,終于在顧先生出去的一天,我和阿呆,沒食物了,理論上,今天應該是我出去整食物,而我則是看著阿呆,阿呆看了看我,剛想說什么,我便說道:“不用,我可以?!?p> 當我走出來的時候,看著夜里陰森的森林,我就后悔了,我還真是一只死鴨子呢,就這一張嘴硬了。
“吃的…唉,去哪整吃的啊。”我苦笑著,對于自己目前的狀況感到非常無奈。
我一邊往森林中走著,一邊聽著,雖然按照顧先生的說法,我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相當于中階學徒魔法師,但是據說暗衛(wèi)之中最弱的都是上階近衛(wèi),大多數暗衛(wèi)都是在百夫長級別,如果真的碰上暗衛(wèi),我就坐地等死就可以了吧?
“邪教徒!你們都將受到來自神殿的審判!”當我往前走著,我就聽見了不知來自哪里的凄厲呼喊,我皺了皺眉,作為新世紀的好青年,對于邪教當然表示自己力所能及地打擊和鄙視,但是在這個世界的邪教…我思考著,那叫聲顯得更加凄厲,而且終于,我聽出來是女聲,我的腦子里冒出了一堆什么邪惡的宗教儀式,我也沒多想,只當是哪個良家少女受到了邪教的抓捕,雖然亡靈法師也是臭名昭著,但是我自認還是一個好人的。
當我走到那人身旁的時候,我就看著那三人一隊的邪教徒,還有跪坐在地上的凄慘少女,正常來說,一個男人都會在這時候出手,顯然我也不例外,我看了看那三個邪教徒,初步斷定是兩個近衛(wèi),一個大戰(zhàn)士,而我是一個學徒魔法師,正常來說,這種越級戰(zhàn)斗,最好的方式就是趕緊逃跑,找一個與對方同級的來幫忙,至少無論如何,都不能選擇進攻。
可是我從沒受過系統(tǒng)的教育,阿呆平時對我的教育就是,要么陰死對方,要么光明正大整死對方,反正就是一切以整死為前提。顧先生對我的教育則是,亡靈法師天下第一,亡靈法師是法師體系中的最強存在,可以越級挑戰(zhàn),然后就開始吹自己年輕時候如何越級殺死的對手。
所以在我看來,按照這幫家伙的說法,沒有人是我搞不死的,只有現(xiàn)在的我搞不死的,但是在我看來,就是初學者時期,阿呆都可以殺死一個近衛(wèi)級別高手,難道我就比阿呆差了那么多?
我自然是不信,我看著那個少女已經昏迷過去,現(xiàn)在就到了黑吃黑,不對,英雄救美的時候了,我看著那三人正要用強,我暗自運轉魔力,一道鋒利的骨矛慢慢形成,那邪教徒衣服脫到一半,正性奮之際,我一記骨矛便穿透了那邪教徒的頭顱,那兩人還沒反應過來,我緊跟著將骨矛橫在了另一人的喉嚨,大吼著說道:“妹子,趕緊起來,跑!”我大吼著,那少女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眼神之中帶著一絲迷茫?跑?跑什么?跑哪去?
“往家跑!”正當我旁邊的那個近衛(wèi)已經意識到我只是一個學徒魔法師的時候,斗氣外放,黑色的斗氣伴隨著一股邪異的感覺,令人感到了一絲惡心和丑陋。
“知道了…”那少女跑著,然后一邊回頭看著,眼神中帶著止不住的迷茫,不得不說,這少女的眼眸之中倒是顯得非常美麗,不過為什么眼中沒有那種梨花帶雨的感覺呢?反倒是迷茫和不解倒是占了更多。
“區(qū)區(qū)學徒,也敢來攪和老子的好事?”黑色的斗氣伴隨著邪惡的氣氛,搞得我很是緊張,怕不是這樣一下就被搞死了啊,就我那小骨矛,都架不住他那一拳。
“有種你來追我,沒種你就等死吧!”我往后撤了三步,順便骨矛剛要扎出去的時候,便被那邪教近衛(wèi)一拳轟碎,連帶著那邪教大戰(zhàn)士的頭顱,令人未免有些恐懼。
“氣煞我也!”那邪教近衛(wèi)似乎盯上了我,現(xiàn)在的我,首先不能回場館,這事可以保證的,其次絕對不能被抓住,再次就是我得弄死這家伙。
當我跑進森林的時候,那邪教徒也跟著我進了森林,我往一邊逃著,一邊往后放著骨矛,不過骨矛的威力未免差了一點,就連那外放的斗氣,都直接可以將我的骨矛轟碎,要想殺這家伙,只能近身。
不過,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往往在這種重要時候,我那該死的霉運總是準確無誤地敲響我的大門,我剛擺脫了邪教徒的追蹤,可是下一秒,我的雙腳就被套住了,我的表情微微有些凝固,我甚至想問老天爺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誰!?”邪教徒的頭詭異地轉過來,頭轉了一百八十度,而身子卻動都不動,我看著那邪教徒的笑容,我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凝固,人家都是幸福來敲門,我是霉神來敲門啊。
我拼了老命地運轉著渾身魔力,但是因為血有些沖擊著大腦,導致有些昏昏沉沉地,無法集中精神,來施放法術,當我看著邪教徒轉著刀子,大搖大擺地走向我的樣子,我的表情也不知是笑還是哭。
“終歸還是落老子手里了吧?你,將被用來獻祭給夜之王!”那邪教徒的樣子,就好像自己要得到了什么寶藏一般,激動,緊張,刺激,那表情令我不由得心生恐懼。
“夜之王?”我撇撇嘴,在腦中思考半天,我也只能想到某李姓人士創(chuàng)造的邪教,而想不出來這夜之王是什么鬼邪教教主。
“沒錯,夜之王!代表著至極之暗!”邪教徒虔誠且嚴肅的樣子,成功逗笑了我,活像是個中二少年,還至極之暗,我看著那邪教徒的樣子,再結合了腦中的聯(lián)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可是這種放肆的大笑,在這種中二少年看來,那就是對他最大的鄙視,尤其是對于邪教徒的信仰的鄙視,當我意識到這家伙的邪教徒身份和近衛(wèi)實力之后,我才覺得我剛才不應該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