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初臨神話
冰冷漆黑的空間通道之中,偶爾一個個恒星猶如螢火蟲一般一閃而逝,薛義臉色凝重,百丈的氣血長龍不到盞茶功夫便消耗殆盡,只得再次催動氣血金丹迸發(fā)出氣血逼開周身的虛空之力??上г诖送ǖ乐校B第六意識剛剛探出氣血之外,便被虛空吞噬一空,別說汲取外界力量彌補(bǔ)消耗了。
眼見氣血金丹越來越暗淡,卻絲毫不見盡頭,薛義也露出焦急之色,終于,氣血之力耗盡,恐怖的虛空亂流立馬裹了過來,薛義沒有驚恐的大喊大叫,眼神之中露出一抹絕望,遙遙想起那一道大紅長裙的倩影,“小白,恐怕我要失言了!”
“吟”,一聲長鳴,薛義的眉心,嗯,可見的也就是松果體,還有不可見的叫印堂穴,之間一道晶瑩璀璨的布滿裂紋的鉆石浮現(xiàn)出來,剎那間空間亂流密布的通道猶如小魚群之中闖進(jìn)一個虎頭鯊一樣,將其中的空間之力吞噬的干干凈凈。沒有了空間之力的加持,空間通道立馬崩碎,薛義昏迷前只有一個念頭:“尼瑪,給老子留個全尸就好......”
六王畢,四海一。大秦帝國一統(tǒng)四海,橫掃六合,書同文車同軌,蒸蒸日上。而底下卻始終有六國余孽不甘滅國,或?yàn)樗接驗(yàn)閺?fù)仇......如老鼠一般時不時沖擊大秦鐵騎,雖然大秦鐵騎無雙,但那是列軍陣對決。攤上這些地老鼠一般的六國余孽根本無法大軍圍剿,反倒損失不少。
嬴政身著黑色帝袍雙手背負(fù),靜靜的眺望著遠(yuǎn)方的蘊(yùn)涵,這時一名內(nèi)侍邁著步子一路跑過來恭聲道:“陛下,后花園中那名仙人醒了!”嬴政聞言轉(zhuǎn)過頭來,一雙虎目灼灼生輝:“哦?隨朕前去拜會一下仙人,另外讓御廚準(zhǔn)備最好的膳食,朕要宴請仙人!”“諾!”
薛義搖了搖腦袋,苦笑一聲:“碼的,我說怎么出個車禍會穿越呢,竟然是那道種的原因!趁著老子昏迷,一股腦把消息全硬塞給老子了!”根據(jù)那個道種遺留的信息就是:諸天億萬萬世界、宇宙都是虛幻的,亙古只有真一大陸才是唯一的真界,其他都是真一大陸或是投影,或是大能創(chuàng)造......而在真一大陸之上,唯有徹底執(zhí)掌一方大道被尊為主宰,道種則是主宰執(zhí)掌大道的權(quán)柄,他的這個布滿裂紋的時空道種就是時空主宰的權(quán)柄。后來真一大陸上一名尊號道祖的主宰欲練三千大道為一體,一舉超脫主宰。他是超脫了,但其他執(zhí)掌相同大道的主宰就得死,這誰能忍?于是真一大陸爆發(fā)了永恒無盡歲月以來最大一次爭斗。
命運(yùn)、時空、毀滅、創(chuàng)造、輪回......一尊尊主宰拼死圍攻之下,強(qiáng)如尊為第一的道祖也黯然隕落,那一戰(zhàn),整個真一大陸徹底打的四分五裂。大道主宰同樣死傷殆盡,只留有一些小雜魚僥幸茍延殘喘。
薛義嘎了嘎嘴:“都是狠人??!”薛義意識沉浸到印堂穴之中那枚有著十二萬九千六百道裂紋的道種,心中無奈嘆了口氣:“得要吸取多少時空之力才能修復(fù)這枚道種啊?”
回回神,薛義環(huán)顧四周,密密麻麻的數(shù)百人或手持戈矛,或手持弓弩一臉警惕的看著他。薛義無奈的翻翻白眼,起身拍拍灰塵?!班оА?,眾人齊刷刷的后退幾步,看樣子準(zhǔn)備進(jìn)攻一般。薛義倒是驚嘆了一聲:“好嚴(yán)明的軍紀(jì),縱使驚退依然進(jìn)退有序!”
“哈哈哈,先生過獎了!爾等退下!”“諾!”幾百人一聲應(yīng)下,一路小跑,幾息之間便空蕩蕩的。薛義此刻倒是看清來人,一個模樣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身材魁梧,身著黑色帝袍,頭戴九旒冕,面色俊朗而又充滿威嚴(yán)。薛義心神微微一動,輯禮道:“原來是始皇帝當(dāng)面,本尊有禮了!”嬴政微微點(diǎn)頭道:“先生客氣了,不知先生仙鄉(xiāng)何處?可是仙人否?”
薛義微微一愣,隨即失笑搖頭道:“本尊算不得仙人,只能算是一名求真人罷了!”“求真人?數(shù)日前,先生從天而降,落在此處一直昏迷不醒,朕之甲士卻都近身不得,朕以為先生是仙人臨塵呢!”薛義搖頭苦笑道:“讓陛下見笑了,本尊行走時空長河之中,恰逢意外墜落此地,倒是驚擾陛下了?!?p> 嬴政輕笑道:“朕能與先生在此地相識也算有緣,先生不妨先隨朕晚饗,其他的以后再議!“薛義再次道謝:”謝陛下,本尊叨嘮了!“
阿房宮中,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斗角......唐代詩人杜牧一首《阿房宮賦》將這秦朝第一宮殿刻畫的淋漓盡致,可惜后人只能從史籍只字片語之中暢想一下,而薛義眼下,龐大的宮殿群錯落有致的展現(xiàn)在面前,來回宮娥嬪女,披甲護(hù)衛(wèi)......無盡的堂皇奢侈,威嚴(yán)大氣!
薛義不禁長嘆一聲:“好一個阿房宮!可惜了.......”嬴政不禁問道:“哦?不知先生可是覺得這阿房宮建的有何不妥之處?”薛義回過神來忙擺手笑道:“沒有沒有,陛下多慮了,本尊只是可惜這么富麗堂皇的阿房宮日后被焚之一炬,太可惜了!”嬴政:“......”心里有句MMP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嬴政勉強(qiáng)一笑:“先生何出此言?阿房宮乃朕親自督造,何人敢擅自焚燒???”薛義似笑非笑道:“陛下賓天之后,大秦二世而亡,大楚遺民項(xiàng)羽破咸陽,焚阿房?。 ?p> 嬴政:“......”一旁的內(nèi)侍終于繃不住了,立馬跳出來:“放肆,你這竟敢人胡言亂語,詛咒陛下!”嬴政勉強(qiáng)一笑,擺手道:“退下!”“諾!”嬴政的威嚴(yán)毋庸置疑,內(nèi)侍立馬閉嘴退到一旁?!半尴嘈畔壬⒎菬o的放矢之人,先就饗,其他的日后再與先生詳談。薛義不禁微微側(cè)目,不愧為千古一帝,此番心胸確實(shí)不同凡響。一般的皇帝聽到這個消息,不是暴怒砍人就是追問到底了,有幾個還能如此淡定先吃飯呢。
絲竹之音不絕,翩翩羽衣翻滾,在座的除了薛義,其他的全是嬴政的家眷了,大大小小的子女足有三十多人。薛義歷史學(xué)的不好,除了個坐在首位的應(yīng)該是大公子扶蘇,其他的一個都沒猜出來。當(dāng)然,歷史專家也不一定認(rèn)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