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當然沒有試試看,他這把年紀了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總不會跟一個小輩去爭(這里的小輩單指章平)?;赐跤X得章平這小輩還不錯,一個徒有噱頭的花魁讓給他也無所謂。
然而,淮王的收手并不意味著結(jié)束,有人高舉起20000金。
眾人嘩然,因為燕王已經(jīng)發(fā)話了,一般權(quán)貴知道了燕王的身份自然也不好去爭。
眾目睽睽之下,一青衫男子緩緩走入大殿,他站道女子身旁,對著正對面三樓微微行禮,優(yōu)雅說道:“見過王叔,王叔莫怪,小侄也想爭一爭這花魁。”
章平看著正面,這青衫男子個頭很高,目測也有一米九了,身材也很好,只可惜模樣不敢恭維,不能說畸形,但說丑絕對不過分。
“太子!”章風揚眉頭緊鎖道。
聽到太子,一些記憶浮現(xiàn)在章平腦海中,就不如太子名叫章大保(奇怪的名字吧),年芳十九,修為境界是鍛體8重天,紈绔程度當年在都城是有了名的。為什么說當年呢?
“章大保?!?p> 伴隨著女人的聲音,全場眾人都捂住了耳朵。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見一女子大步走進,走到太子章大保面前,一腳下去,章大保抱著腿倒地不起,滿地打滾。
忍著痛,章大保還是不甘的問道:“玉兒,你不是睡了嗎?”
女子聽了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章大保屁股也被踢了一腳,咬著銀牙道:“要不是老娘,要不是本姑娘裝睡,還不知道你有這個膽子,還敢給我下藥,嫁給你這是我瞎了眼了。”
說完,跟在女子身后的兩個小太監(jiān)熟練的撫起了章大保,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眾人的視線。女子走時還回頭,對著小聲議論的人群厲聲道:“看什么看,說什么說,你們也沒一個好東西?!闭f完,女子瀟灑而去。
只留下寂靜一片。
章平再回想起,為什么說當年呢?因為章大保取了個世家大小姐,而且這大小姐可是傳說中的先天境界,并還彪悍異常,據(jù)太醫(yī)館流出的消息說。成婚后太子的腿就斷過不下20回。
確定對方真的離去,這里的人才開始了議論,章風揚也是時發(fā)表人生感慨道:“女人就是這樣,嫁了人后就圍著自己男人轉(zhuǎn),生了孩子后眼里又全是孩子,可悲,可嘆啊~”
章平心中道:“是??!再碰你這么個往外跑的丈夫,可嘆啊~”
最后,在太子的“娛興節(jié)目”過后,投花魁的活動再次回到了正軌,沒人出價超過10000金,花魁當然是燕王奪得。
章風揚起身,合住折扇,對章平說道:“平兒,從今天之后你就是大人了,莫要再做讓爹娘為你擔心的事情。”
“父,父王?!边@是章平第一次真心的說出這稱呼,他感肯定,天底下沒有父親比這位更好了。
章風揚會心一笑,沒再說什么,邁步離開了房間。這里補充一下,章風揚是左擁右抱著兩個女孩出去的,出去后沒有下樓,而是去了另一處房間。
不久之后,花魁被帶到了章平所在的房間中。兩個中年女人把花魁放好在了床上,花魁一動不動的躺著。
而這時候,章平終于不能再逃避了。
看著兩個中年女人走出房間,看著門被關(guān)上,仿佛是錯覺,章平感覺一瞬間空氣都凝固了。如今房間里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理論上他可以不負責任的做出任何事情來。
可章平還是慫了,他努力說服著自己,10000金肯定不是小數(shù)目,當年煙兒也就只值30枚銀幣而已。就算今天自己圣人了一回,可這女子在這風月場所中,又能遇到幾個圣人。
“哪里不對,到底是哪里不對啊!”章平想著,他依舊坐在板凳上,他想不明白。
“對,她不是自愿的,對她來說這是屈辱,并且一輩子也無法逃脫牢籠?!本褪沁@樣吧!
“章平啊,章平。你還真是個處男,太慫了吧!你也精蟲上腦一次啊!干嘛要替別人著想,她們有不會記住你感謝你?!?p> 想明白此劫后,章平釋然站起身來,他還是沒辦法做出讓身體愉悅內(nèi)心卻受到譴責的事情。當然啦!章平也想過多來幾次就習慣了,沒準還能從此道中找到快感也說不定,不過他還是太慫了。
章平一步一步接近著床榻?!班牛群退塘可塘克懿荒芴幼?,不能的話再花錢贖身吧!嗯,一般電視里都是這么演的?!毕氲侥?0000金雖然不知道是多少,但章平的確是心疼不已了,不知道贖身還得花多少?
章平走到了床邊,他想坐下,不過他又感覺這樣很冒犯,所以干脆站著。章平思索著言辭,最終雖然沒在心里敲定但還是很快開口道:“那個,我叫章平,無意......冒......犯?!?p> 眨眼間,章平說話間,一丙匕首直直的插入了他的心口。
“我......是想?!?p> 沒等他說完,匕首從章平心口拔出,下一刀直接劃破了章平的喉管。一瞬間,血光四濺。
章平倒地。
生命的最后時刻,章平看到的是少女擦拭掉臉頰上的嫣紅鮮血。
“好美??!”抱著最后的感慨,章平失去了光明。
......
寂靜,很久的寂靜,你可以想象一個人失去視覺、失去聽覺、失去味覺、失去嗅覺、失去任何感覺會是什么樣的體驗嗎?而如今,章平正處在這種感覺中。
“這就是真正的死亡嗎?”
“看來我是最悲催的穿越者了吧!啥也沒干就真的死了。”
“我還是處男?。Π。∥业奶?!”
“......”
“煙兒,對不起,不能去間你了?!?p> ......
吸氣;重新見到了光明,璀璨的深綠色光芒;聽到了聲音,是凌冽的風聲;聞到了氣味,冰雪的味道;身體有了感覺,極致的寒冷。
章平起身,看到眼前黑暗中的冰雪世界,天空的光痕好美麗,是極光嗎?
低頭,他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是近乎全裸的狀態(tài),全身上下只留有一條內(nèi)褲,冰雪世界中,也許是在南極或北極,居然沒有凍死。
拍了拍自己的臉,很疼。
“我的天,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