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替罪羊
“把那個姓郭的女人擺平,明日我們回C國”有情報說樂仙夜總會那邊有殺手出現(xiàn),那這么說有人出手了,他們沒必要留這邊。慕雪蓉搖著手里的酒杯,看著出神,酒這東西真是害人不淺,她都犯了幾次錯了。把殷黎當(dāng)成蘇易,緊緊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已經(jīng)沒有惆悵。
“我讓人安排”轉(zhuǎn)身離去,殷黎清楚的明白自己只是個替身,能得她青睞也是一種價值了。
“這個很有意思?!倍藕瓢岩环輺|西放到宇航飛的面前。
“什么?”不解的拿起面前的東西,宇航飛看到上面寫著郭美玲三個字。
“這是?”宇航飛不解,這有什么關(guān)系?
“采購本來就是行政部采購組的事,這設(shè)計部總監(jiān)簽的字你不覺得奇怪?!鄙晕⑻狳c,宇航飛這么聰明的人怎么會不懂?
“她是想干什么這是?”這個女人才華是不凡,但總是耍著小聰明,所以公司才決定再讓她歷練,她這是要自毀前程嗎?
“總經(jīng)理的位置”杜浩說,如果她是有什么目的,除了這個就沒別的了吧?設(shè)計部的都知道她想坐這個位置。
“下午讓她過來一趟”這么簡單的話就好了,宇航飛想,最怕就是還有后手。
郭美玲敲響辦公室的門,心里一直忐忑不安,這個時候宇總找她什么事?
“進來”傳來一聲回應(yīng),郭美玲推門而入。
“宇總,找我?”郭美玲自作鎮(zhèn)定的詢問。
“嗯,這是你簽的”把一份文檔推到她面前,宇航飛直視著她。
郭美玲看著那份簽了自己名的文件,心里咯噔,宇總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不會吧!這只是一份很普通的采購文件,平時她也會簽的。
“你自己說吧!”
“宇總,我,我做錯什么了嗎?”郭美玲有些結(jié)巴,糟了,怎么辦?她也不知道殷先生給她的是什么東西,殷先生只說把那個給寧墨喝下就行。
“你是要我說嗎?”不咸不淡的語氣,看不出宇航飛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郭美玲更不安了。
“宇總,我不懂您是什么意思?”天啊,這不會是要開除她吧?郭美玲腳都有些抖。
“為什么要讓采購部購買你介紹的糖包,為什么寧總喝了會暈倒?”見她目光躲閃,宇航飛直接了斷的開口。
“我不知道,這是別人推銷,我覺得挺好的,而且價格實惠,我不知道會出這樣的事?!彼钦娴牟恢滥抢锩媸鞘裁礀|西。
“是嗎?你還要狡辯?”啪的一聲,宇航飛雙掌擊打在桌子上。
“宇總,我,我真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北粐樍颂墓懒犭p眼通紅,眼淚快落了下來。
“你不說,那就讓你的助理說”杜浩進來,身后還跟著個矮個子帶著厚厚眼鏡的胖女生。
“阿美”郭美玲不相信的眨眨眼看著那個胖女孩。
“宇總,杜總,是郭總監(jiān)做的,她想把寧總擠下臺,自己好上位,也是她讓我去采購部提議她推薦的糖包的?!卑⒚廊跞醯恼f道。
“你還想說什么?”宇航飛環(huán)視著郭美玲,這女人是多歹毒。
“我沒有,這件事我真不知道……”
“郭總監(jiān),你就承認(rèn)了吧?說不定宇總他們會網(wǎng)開一面?!卑⒚乐敝钡膶σ曋懒幔劾飩鬟_太多東西,一時郭美玲怔住了。
“是我做的,但是我沒想過要害寧墨的命。”她是真的沒有想過要害人命的。
對于郭美玲的回答,宇航飛早在意料之中,她只是個替罪羊而已。
“收拾東西去財務(wù)結(jié)清工資,這件事我不會聲張,但你不能再留在公司。”宇航飛冷冷的說,就算她是個替死鬼也不能不給處罰。
“宇總”郭美玲還想挽回。
“你這樣出去還能去別的公司應(yīng)聘,如果我們聲明,你以后就不要想著在這行混了。”杜浩說道,這對她來說是好的了,希望她能反省。
“還有你”手一指對著那個助理阿美,這個也不能留,宇航飛沒想到公司底下還有這種人,看來必須好好整頓。
“J”
“你在叫我?”寧墨指著自己,不太確定扶旭喊的是她。
“你是J,對嗎?你不記得我了嗎?”很激動,扶旭這三年一直在和組織的人聯(lián)系,卻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就像從來沒有這個組織出現(xiàn)。
“扶旭,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我不叫什么J,我姓寧,單字一個墨?!边@家伙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寧墨猜測。
“不,你就是J,跟我來”扶旭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親拉起她的手腕就走進一家咖啡廳。
“喂”寧墨回頭看下了悅峰地產(chǎn)幾個大字,不甘不愿的被扯走。
“你確定我就是她?”看著扶旭筆記本電腦里的資料,還有一個個視頻,這是屬于魅影小組的秘密資料。
“我確定”他和她認(rèn)識的時間有十年之久,盡管每次會面都是面具相見,但是那身影和那武學(xué)招式是如出一轍,J從小就是個古武學(xué)者,不是現(xiàn)代的武學(xué)能比擬的。
寧墨蹙起眉頭,心里捋了一遍又一遍。她上次頭疼是恢復(fù)一些記憶的,也只是一些,她就是裴初,裴家家主。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她還有父母,還有很多叔伯兄弟姐妹,但是他們卻好像不太友好,她不想回裴家,三年了,何必再去打擾,就這樣挺好的。她沒有把恢復(fù)裴初的記憶告訴任何人,包括容川。她的記憶太過去殘缺,她為什么會失憶,躺在醫(yī)院,她都不想再去回想。權(quán)利越大,陰謀詭計就越多不是嗎?她不想搞什么勾心斗角,只想平淡的過日子了。
“你怎么啦?”見她失了神,扶旭緊張的問。
“我覺得你很可能認(rèn)錯人了?!睂幠坏囊恍?,除了裴初那一段記憶,其他的她并沒有想起來。
“不可能,我十分確定,你就是她?!彼闹庇X從不會出錯,不然他當(dāng)年就不會被她挑中當(dāng)了魅影的核心人。
“我們并不相像”寧墨指著那張精致過分的臉。
“你失憶,還整了容。”一針見血,扶旭指著寧墨耳后一條淺淺的疤痕,他的觀察力是敏銳的。
“這并不代表什么?可能我以前長得丑。”她爭辯,推翻扶旭的話。
“你不承認(rèn)沒關(guān)系,但是你掩蓋不了你就是J的事實,那些人還是會對你出手?!彼浲艘磺?,他可以理解,但是如果她再像現(xiàn)在這樣,什么都不做,那只是等死,那些人不會放過她的,扶旭幽幽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