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城,城中突然出現(xiàn)的強大修士,讓城中人變得人心惶惶。
那一個個憑空而飛的強者,讓城中人意識到,衡山城周圍,有大事發(fā)生。
這些人修為大多在元嬰之下,雖然看見了那轉(zhuǎn)瞬即逝的光芒,但也并不知道古圣洞府現(xiàn)世。
古圣洞府現(xiàn)世,會在天地之間,產(chǎn)生一股特殊的靈氣波動。
這股靈氣波動十分奇特,元嬰境之下修士,感應(yīng)不到。若不是眼見洞府出世,在第一時間,不會知曉古圣洞府現(xiàn)世。
修士大能,也是感應(yīng)到了這股靈氣波動,才知道古圣洞府已經(jīng)現(xiàn)世。
當然,衡山城中,外來的修士,不過是一些洞虛居士。
衡山城,暮府。
暮興的確感受到了那股奇怪的靈氣波動,但他沒有輕舉妄動。
他暮府沒有那個實力,在一眾大能眼皮底下,牟取古圣洞府的仙緣。
“爹爹,真的是古圣洞府現(xiàn)世嗎?”暮九在暮興身旁,輕聲問到。
“嗯?!蹦号d沉聲答道。
“恐怕我衡山城,會遭受一場腥風血雨?。 蹦号d感慨道。
每一次古圣洞府現(xiàn)世,都是一場機緣。但想獲得機緣,需要實力。倘若實力不夠,你也守不住你的所得之物。
“聽說了嗎?我衡山城外魔獸之森內(nèi),竟然有一個古圣洞府現(xiàn)世!”
“早就聽說了,你沒看到城里最近多了很多洞虛居士嗎?”
“嘶!真是恐怖的陣仗??!”
“最近我等還是少出門為妙!以免引禍上身?!?p> “劉兄說的在理?!?p> 這突如其來的陣勢,讓衡山城內(nèi)一些修士,都摒棄了外出的想法。
與其說他們敬畏強者,倒不如說他們?nèi)跣o膽,害怕強者。
衡山城外,魔獸之森內(nèi)的魔獸也是躲在暗處,不敢出走在明處。
只因那些人的氣息,實在是太過強大。
甚至于某些低階魔獸躲在暗處,也是瑟瑟發(fā)抖,恐懼得很。
古圣洞府現(xiàn)世,已經(jīng)整整過去了一天。
各大宗門前來的人,也都到齊了,但卻沒有人敢先行進入洞府內(nèi)。
他們在等,等七大圣地,四大宗的人先進。
在平常人眼里,這是敬畏七圣地,四圣宗的表現(xiàn)。
然而,他們雖然不是圣宗,沒有圣宗的底蘊,但也能抵得上半個圣宗了。
讓圣宗之人,探探路,他們在后面撈撈油水,豈不是很好嗎?
“真是沒想到啊,居然還能見到你這個死老太婆!”
東伯術(shù)的師傅對著一個老婦人,毫不客氣的說到。
“我這個死老太婆都能看見你這個老不死的,你怎么會看不見我?”老婦人也絲毫不留情面,反問道。
東伯術(shù)的師傅先是一愣,而后笑道:“哈哈,靖綾,多年不見,你還是那個脾氣!”
“也沒幾年,不過千年而已?!崩蠇D人瞥了瞥東伯術(shù)的師傅,癟了癟嘴。
東伯術(shù)的師傅也沒多說什么,他知道她就是這么個脾氣。
東伯術(shù)和那老婦人帶來的幾個女子,站在他師傅與老婦人身后,都是無奈的眼神交流了一番。
東伯術(shù)的師傅轉(zhuǎn)頭看著那黑漆漆的洞口,突然嚴肅沉聲問到。
“靖綾,你我也等了這么多年了,你覺得這個古圣洞府里,有成仙的秘密嗎?”
老婦人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東伯術(shù)的師傅,不答反問道:“你不是應(yīng)該知道了嗎?難道玉虛子…”
“有些事你并不知情,玉虛子已經(jīng)銷聲匿跡近百年了?!?p> 東伯術(shù)的師傅感嘆道,臉上布滿的皺紋又多了幾分。
“他在躲我?!?p> “為何?”老婦人不解,又問。
“我也不瞞你,他帶走了我的孫兒!”
老婦人似乎懂得了什么,她看了看老友有些滄桑的側(cè)臉,道。
“玉虛子此行,定有他的想法,你也不必擔心你孫兒會如何。”
東伯術(shù)的師傅搖了搖頭,又道:“其中有些緣由,老道我不想提起。靖綾,一起進府吧。”
老人說著,不等老婦人同意,率先進了洞口。
老婦人看著老人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東伯術(shù)幾人,也是紛紛進入洞府之內(nèi)。
一時間,圣地圣宗來的人馬,都進入了洞府之內(nèi),洞府外只剩下一些大宗門的人員。
他們有的人沒有選擇進入洞府內(nèi),他們在等某些人出來。
蒼穹之上,一道飛毯平穩(wěn)的停在空中,像是與天融為了一體。
在飛毯下方飛過的修士,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飛毯的存在。
一道人影趴在飛毯人,左手拿酒,悠哉悠哉的看著下方的古圣洞府。
“有趣啊,有趣!沒想到,你居然親自來了!呵呵?!?p> 而余青銘張池二人,此刻正在向著洞府內(nèi)的大殿走去。
余青銘感覺自己走了很久。
這洞府內(nèi)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在這洞府里,似乎時間停留在某一刻。
終于,余青銘一直走的那條路,一分為三,引出了三天岔路。
張池望了望那三條岔路,問到:“公子,我們應(yīng)該走哪條路?”
余青銘走上前去,想要尋找著三條路的不同之處,卻一無所獲。
白,這洞府內(nèi)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白。像是紙糊的一樣。
這三天岔路與剛剛走過的那一條直路,有所不同。
兩邊不再是白而發(fā)亮的花草,而是一片小池塘,池塘的中心處,有著數(shù)株金蓮。
三條岔路都是白色的路,地上是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的玉石鋪設(shè)而成。
突然,余青銘發(fā)現(xiàn)了中間那條路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血跡。
他嘴角微微翹起,說到:“池哥,我們走中間這條路。”
張池也沒有多問,在他眼里,余青銘叫他怎么走,他就應(yīng)該怎么走。
二人一前一后,朝著中間那條路走去。
“嘭嘭!”
一巨鱷形態(tài)的魔獸巨尾掃出,傷痕累累的玄冥再次砸在地上,將玉石砌成的路,都砸的裂了開來。
“噗!”
玄冥吐出一口黑血,他動不了了。
他玄道宗一行人,本來在這白云路上好好的走著,他們不敢停下,害怕青魂門二人追來。
玄冥雖然知道青魂門二人,不敢輕易進入古圣洞府,但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本來一路無事,而當他們來到這兒是,那頭巨鱷從旁邊湖里沖了出來,一口吞下三人。
玄冥大驚,他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脫離危險,也做好了接受洞府內(nèi)的一切突發(fā)情況的準備。
然而,當看見自己宗門的后輩,被巨鱷一口吞下時,他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爾等快退!”
玄冥朝著發(fā)呆的后輩,用盡最后的力氣,大喊道。
然而,那些人卻并沒有成功離去。
一只與那巨鱷相當?shù)木搠{,緩緩從湖里爬了出來,將玄冥一行人,一頭一尾,圍住了。
玄冥趴在地上,看著那一前一后的兩頭巨鱷,他知道,今日怕是難逃厄運了。
兩頭巨鱷慢慢的向著玄道宗一行人逼近,眾人的心也越加冰涼。
在眾人絕望時,一頭黑豹從空中落下,擋在了一頭巨鱷的前面。
玄冥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黑豹,雙目大睜,面色大驚。
失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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