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綾,不能再這樣了,放手一搏吧!”
于老頭的身前,密不透風(fēng)的劍氣抵擋著魔蛙的毒液。
魔蛙的毒液,著實厲害,于老頭手里的靈劍,都有一些變黑!
于老頭手里的劍,可是一把靈器,魔蛙的毒液連靈器都能腐蝕,其毒性不用再多言。
靖綾一劍揮出,劍氣將魔蛙毒囊里的噴出的毒液,全部鏟還給了魔蛙。
魔蛙不慌不忙,一口將自己的毒液吞下。
靖綾盯著魔蛙,說到。
“老頭,我來牽扯!”
于老頭看著沖向魔蛙的靖綾,心中有數(shù)。
說來也怪,沖鋒陷陣本該是男人的責(zé)任,但于老頭與靖綾二人卻是反其道而行。
他二人萬年以來,遇到聯(lián)手之戰(zhàn),向來是靖綾沖陣。
于老頭反而是作為一個突襲,或者終結(jié)的角色。
“呼?!?p> 于老頭緩緩調(diào)整著自己的氣息。
他與靖綾已經(jīng)與魔蛙斗了不知多久,體內(nèi)的靈氣,所剩無幾。
于老頭平肩持劍,體內(nèi)剩下的所有的靈氣,都向著于老頭手中的劍涌去。
“東伯師兄,師傅他們能斬殺這天外邪物嗎?”
靖璇看著與魔蛙纏斗的自家?guī)煾?,和在不遠(yuǎn)處正在凝聚雷霆招式的于老頭。
她的心里還是有些不安。
雖然靖綾與于老頭在魔蛙體表,留下了許多的傷痕。
但是,魔蛙的動作并沒有變得遲緩,反而因為疼痛的刺激,變得更加兇猛。
“不會輸?!?p> 東伯術(shù)說了一句。
靖璇只感覺身邊有一陣清風(fēng)吹過,她轉(zhuǎn)頭一看,東伯術(shù)已經(jīng)不再身邊。
“東伯師兄?!”
洞府之外,余青銘出府向前走了不一會兒,就被兩只大宗門的隊伍,包圍了。
“你們,想干什么?”
余青銘明知故問的說到,他的面色十分冰冷。
“想干什么?小子,你可知懷璧有罪的道理?”
圍住余青銘等人的兩大宗門中,有一面色陰白的人問到。
“呵呵,你們是看上了我手中的靈戒?”
余青銘說著,拿出了他幾只靈戒中的一個。
“哈哈,你小子,還算聰明?!?p> 那人身旁走出一人,大笑道。
他與先前說話那人,分別是兩大宗門的主事人,是這次帶隊之人。
余青銘看了眼放肆大笑,似乎認(rèn)為拿下自己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膬纱笞陂T的主事人之一。
他沒有回話,只是他手中捏搓著那只靈戒。
原本余青銘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后路。
那就是同于老頭與靖綾兩位尊者一起出府。
畢竟兩位尊者說過,要護(hù)他余青銘的安全。
但是余青銘決定先行出府,于老頭靖綾又被魔蛙纏住,暫時脫不了身。
余青銘看了眼周圍兩大宗門的人,又看了看手中的靈戒,心中權(quán)衡。
他手里的這個靈戒中,其實沒有多少靈物。
想比于他在洞府內(nèi)的所得,此中之物,冰山一角罷了。
雖說如此,里面的有些東西,對于余青銘而言,有些雞肋。
但是對于他人而言,那些東西的品級,也會讓他們爭奪一番。
余青銘如今的實力,并不足以讓他在這些人手下,全身而退。
雖然他的身旁,有著隱匿的堪比元嬰修士的黑豹,以及玄冥這一位元嬰中期修士。
但那些人之中,最低修為就是元嬰圓滿境界!
就在余青銘想要交出手里的靈戒時,一道熟悉的傳入他的耳中。
“小子,沒想到啊,你居然會自己出來?!?p> “呼…呼…”
靖綾擋住魔蛙的大舌頭,雙腳觸地,差點摔倒,卻是被一只手掌穩(wěn)住了身體。
“東…伯?”
靖綾喘著粗氣,看著東伯術(shù),有些驚愕。
“靖綾師叔,您沒事吧?”
靖綾下意識的點點頭。
“師叔,我們一起對付這魔蛙!”
東伯術(shù)說著,身體向著魔蛙沖了去。
“東伯小心!”
靖綾喊了一聲,也是再次迎著魔蛙而去。
“東伯師兄…”
靖璇望著那道在魔蛙身前,或左或右,或上或下跳動的身影,若有所思。
于老頭也是看到了加入戰(zhàn)斗的東伯,但他不敢過多分心。
他的劍還是平端在胸前,他的劍招,還在凝聚。
這是威力足以斬殺與他同境界修士金人的招式。
這是他《縹緲劍法》的最強一劍。
前提是那修士已經(jīng)沒了反抗的能力。
因為他這一招,需要足足一分鐘的聚勢!
也就是這一分鐘,讓這場拼斗變得困難。
“主人,你的身體不能適應(yīng)這種程度的戰(zhàn)斗,退下吧!”
東伯術(shù)被魔蛙的大舌頭掃飛,口吐鮮血。
小天從破天劍內(nèi)飄了出來,擔(dān)心的說道。
“沒事,我還能戰(zhàn)!”
小天見東伯術(shù)如此堅持,也沒有再勸。
他雖然才認(rèn)主東伯術(shù),但與生俱來的性格,讓他選擇接受主人的一切選擇。
主人要戰(zhàn),那他便作手中劍,戰(zhàn)!
“再來!”
東伯術(shù)大吼一聲,獨臂持劍再上。
他的右肩任然有些疼痛,但他沒有任何退縮,他要助自己師傅一臂之力。
手持圣劍的東伯術(shù),雖然他的體魄遠(yuǎn)不及魔蛙。
但在洞府之內(nèi),他的修為和魔蛙在同一起跑線上,都是金丹巔峰而已。
雖然每個人的靈氣容量不同,但同是金丹巔峰修為的他們,差距也不會太大。
而且,圣劍的鋒利,能輕易刺破魔蛙的表皮!
“呱!該死的食物!”
在靖綾纏住了魔蛙的舌頭,東伯術(shù)躲過射來的毒液后,他一劍便是刺進(jìn)了魔蛙的體內(nèi)!
魔蛙大叫,但是眼前的那女性小丑,讓他分不了多少心神,去對付東伯術(shù)。
而且,遠(yuǎn)處那個漸漸凝聚劍勢的老頭,讓它感受到了危險。
“呱!”
魔蛙大喊,毒囊里的毒液紛紛射出,向著八方散去。
“快躲!”
靖璇看見毒液飛來,朝著眾人提醒道。
眾人紛紛躲避,但是還是有少數(shù)人,被魔蛙的的毒液粘上,悲痛大叫。
被毒液射到的地方,竟然冒起了青煙!
那些人想要用靈氣調(diào)整自身狀態(tài),但是毫無作用。
一時間,狼嚎聲在宮殿內(nèi)響起。
就在這時,漫長的一分鐘,終于走完了!
“靖綾,術(shù)兒,退!”
靖綾,東伯術(shù)聽到于老頭的聲音,都極速退下。
“去!”
于老頭將胸前的靈劍推出,恐怖的氣息籠罩著魔蛙。
魔蛙頂著干癟的毒囊,看著于老頭斬來的劍招,嘶啞的吼了一聲。
“呱!”
它的舌頭吐出,想要擋住于老頭的劍招。
但是,無濟于事!
于老頭的劍招,穿透了魔蛙的舌頭,刺穿了魔蛙的身體!
“呱!”
“轟!”
宮殿的地,都被于老頭這一劍刺碎,向下凹陷。
“呼…”
于老頭捂著左臂,深呼一口氣。
“結(jié)束了?!?p> 他看了看他冒著青煙的左臂,搖了搖頭,若是沒有那封靈陣,怎會如此狼狽。
“師傅!”
東伯術(shù)奔了過來,托著于老頭的搖搖欲墜身體。
“沒事?!?p> 于老頭拿出一枚丹藥,咽了下去。
“老頭…”
“沒事,該得的都得了,出府吧?!?p> 跑來的玉女宗幾人,也沒有多話,跟著離去的于老頭幾人,也是向著府外走去。
頓時間,宮殿內(nèi)只剩下哀嚎的聲音。
“快看!靈物!好多靈物!”
殿內(nèi)一人指著剩下的靈物,吃驚大叫。
“蠢貨!”
他的身邊一人諷刺了一句,直直沖向放有靈物的空間。
“靈物!是靈物!”
剎那間,殿內(nèi)眾人,紛紛搶奪起府內(nèi)靈物起來。
“任宗主,我們也走吧?!?p> 凌飛羽說一句,便向著府外走去。
任風(fēng)看著那些瘋搶的眾修士,微微思索,笑了一下,也向著府外走去。
機緣固然重要,但是,沒有能力護(hù)住機緣,也是白搭。
只是在為人打工罷了。
失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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