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你說得不錯,之前我確實是這么想的。但是,我在這些家伙進村后,發(fā)現(xiàn)了幾個尾隨的尾巴。這些家伙很可能是沖著我們來的!”
“布拉法特國安部的!”
此言一出,諸人皆是錯愕。
國安部是什么組織他們都很了解。
“但這不是你借刀殺人的理由,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適的解釋!哼,莫,不要怪我不客氣?!?p> 凱爾質(zhì)問道。
其他人也都陷入了沉思。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這些人還不知道這么做的意圖是什么,莫有些失望。
他真的很好奇,這些個山野村夫到底是何德何能,能從那些“蠢貨”中脫穎而出的。
他繼續(xù)說道:“讓這些人清理掉下面的這些家伙,他們就會以為完全清除了這邊的隱患。我們也能更好地隱匿自己的行蹤。不然,被這些家伙盯上,我們沒有好果子吃?!?p> “哼,為什么不用我的能力將這些家伙寄生?我們也許能進一步知曉這個組織的秘密!”
莫像看白癡一樣望了望凱爾,說:“如果你的這些伎倆被人發(fā)現(xiàn)了呢?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們更加重視了我們的威脅,派更多人來追捕我們?”
凱爾被莫說得面紅耳赤。
不過凱爾卻沒有任何悔改之意;相反,望向他的時候更加怨毒了。
莫又說:“我自然不會讓這些家伙這么得意,我們還是得營造一種慘敗而歸的景象。至少,不能讓他們?nèi)炕钪厝??!?p> 之前主人在的時候,他安排計劃,什么時候需要向這些家伙解釋了?
但現(xiàn)在,他不得不忍。
“一會兒不讓寄生,一會兒又要放人走,你到底什么意思?”
又一男子忍不住開了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營造一種慘烈大戰(zhàn)的場景,并放回去一兩個人,而且不寄生?”
凱爾似懂非懂道。
莫點了點頭。
“你是煞筆吧,難道你以為他們會聽你的?他們只會……”
凱爾冷嘲熱諷著,但是最邊上的女人忽然開了口。
“如果他們的同伴是自己人殺死的呢!”
莫驚訝地看著墻角的那抹倩影,他似乎輕看了這個女人。
一直以來這個女人的身份很神秘,主人也沒有透露關(guān)于她身份的意思。
現(xiàn)在看看,倒有些能耐。
”原來是這個意思,哈哈哈哈…………,不愧是莫老師,這個抓人的事兒就交給我來辦吧?!?p> 那魁梧壯漢不待他人多言,竟一躍而起。
黑暗中似傳出了陣陣翁鄔聲,就看見他消失在了遠方。
“不愧是莫,果然有兩下子。”
角落里倚靠著一個單薄的青年,他一直未說話,直到那魁梧男子離開之后。
“我去市里轉(zhuǎn)轉(zhuǎn),順便積累下進化的能量,這也是為了主人回歸時更好地幫助?!?p> 他回擺了擺手。
莫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臉的厭惡,說:“又去倒騰你的惡趣味兒?“
“惡趣味兒?“
單薄青年仿佛被刺激到了高點。
他綠著眼睛,毫不遮掩的釋放著自己的殺意:“我只是覺得像阿比達老婆這種村姑玩起來確實沒什么意思。”
“這不叫惡趣味兒!還有,你不要把我和阿比達那個廢物相提并論,要不是你時刻維護著他,勞資早就把他吃了?!?p> 說著,他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凱爾亦面露譏笑,說:“莫老師,我也不奉陪了,您還是在這兒慢慢玩推理游戲吧?!?p> 不一會兒,高臺之上僅剩莫和那名女子。
女人用力踩了踩地,高跟兒鞋發(fā)出“噔“、”噔“的聲響。接著,她便走出了洋樓,似乎對不遠處的槍聲充耳不聞。
原本緊密的團隊因為老大的不知所蹤而崩離四散,不過莫卻并不氣餒。相反,他非常的平靜。
槍聲離女人越來越遠,不過片刻她便走出了村落。
她一直仔細回味兒著剛剛發(fā)生著的種種;忽然,她回望了下村落的方向,嘴角掛上了一抹詭異的弧度:“莫,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
艾倫·史塔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講臺上,老師眉飛色舞地講述著自己和化學(xué)的情緣,時不時伴隨著歡聲笑語。
他將頭埋在了桌子上,忍不住側(cè)過臉。
卡爾、瘦猴幾個早已進入了夢鄉(xiāng)。
昨夜還是喝高了,回去的時候都不知道幾點鐘了,一想到自己研究生三年又有無數(shù)個這樣的日夜,艾倫·史塔克難免有些無奈,或許這不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
一上午就在這么恍恍惚惚中過去了。
下午沒課,導(dǎo)師把艾倫·史塔克叫了過去,又仔細交流了一番,主要的目的也是為了知曉艾倫·史塔克為什么到這里來讀書。艾倫隱晦地表達了想要考公務(wù)員的意思,恰巧這老師也是學(xué)校的副校,本身也有一堆行政的工作要處理,隨便給了他一兩個方向便讓實驗室里的一個研二的學(xué)長帶了起來。
在一些檔次稍高的學(xué)校里,有機化學(xué)專業(yè)的碩士讀起來是非常辛苦的。
每天不僅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實驗,還需要學(xué)習(xí)一些新的化學(xué)理論知識,常常都要忙到很晚才能走;再加上很多學(xué)術(shù)型的老師非常的變態(tài),常?!罢勰ァ钡脤W(xué)生死去活來,并美名其曰:培養(yǎng)。
艾倫·史塔克自然對那種科研沒什么興趣,他選擇這個老師也有這方面考慮。為了摸清楚本地興奮劑的狀況,他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搜集線索并調(diào)查,哪兒有那么多功夫耗費在實驗室里。
就這樣,不知不覺便過了兩周。
期間,倒是看見過幾次卡特琳娜·赫本,不過艾倫·史塔克總覺得這個女人在躲著自己。另外,他對右臂和粘球的掌控力度也越來越強,起碼通曉了基本的運用,并在幾次實踐中找到了自己的極限。
如果一次分泌,艾倫·史塔克在維持基本的生理和身體活動下,他能夠制造出一個足球那么大的粘體;而分批次分泌會增加能量的負荷。
也就是說,他分泌兩次、或者三次的粘體,其粘體體量是越來越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