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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條龍包養(yǎng)。
昨天是中秋,雜事很多,今天就少了一些只有3800左右,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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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佳佳為了探聽一點內(nèi)幕消息也是真夠拼的,她當(dāng)然注意到寧安目光落在什么地方,但這又有什么嘛,讓人看了眼又不會少塊肉不是?解放天性嘛,不能很好的解放天性,你丫的當(dāng)個屁演員。
可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學(xué)的是導(dǎo)演!和演員的那什么解放天性一毛錢的關(guān)系都搭不上。
見老板不為所動,心知這點清涼福利不足以打動他的心,文佳佳已經(jīng)準備再做出點犧牲,好能從這只小菜鳥這套出點有用的東西。
畢竟國立中央戲曲學(xué)院內(nèi),除了那些從開始就沒安什么好心,打著花上幾年青春,在這圈子里的海洋中淋上幾滴白色的魔法液,濕身變成美人魚,如果哪天不小心被開游輪的釣走,養(yǎng)在院子里當(dāng)寵物……,之后就看這些夭折花兒自己的皂滑了。
就算經(jīng)歷萬難離開了海洋,回到陸地,那也能哄抬幣價不是嗎?
余下的都是些有理想有道德的文青病青年,他們知道自己的目標,了解自己的實力。去圈子的這片海洋奮斗前,都會做好萬全的準備。
這些人才是圈子的未來。
而且據(jù)自己的了解,這部分人中大多數(shù)都是自己這位小老板的書迷,現(xiàn)在其他人并不知道,一直很神秘的暢銷書作家“安安”就在躲在這里,眾文青的偶像離他們是如此之近。
如果消息傳開,天知道會有什么小婊砸做出什么事情。不要以為只有私飯才會腦殘追星,文青病發(fā)作起來只會只強不弱,這些人發(fā)病后,會為了從偶像那套出一點自以為有用的信息,做出什么樣的瘋狂舉動都不為過。
趁著現(xiàn)在只有自己知道這個消息,如果自己不能好好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回學(xué)校的時候不能由得自己得瑟?雖然不能做到全國人民眼紅,但能讓學(xué)校里那些文青們羨慕嫉妒恨也是很不錯的體驗。
表演系的老師不是說要好好體驗生活,才能有最真實的表演嗎?自己這也是一種難得的生活體驗吧。
嗯,沒錯。
這真是一個好理由。
Huo`huo`huo`huo……
為自己找到好理由的文佳佳已經(jīng)開始策劃接下來的行動。
“叮鈴鈴”掛在門上的鈴鐺已經(jīng)發(fā)出了聲響,咖啡館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了。
忍住內(nèi)心的不甘與暴躁,文佳佳滿懷怨念的放棄接下來的行動。
只見她在直起身的時候飛快的隱去臉上的不滿,當(dāng)她整個人以服務(wù)員標準的姿勢站立時,非常完美的演示了什么叫“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然后向著店門口微微鞠躬,甜甜的說了聲:“歡迎光臨?!?p> 呵呵,女人啊,天生的都是演員。
屋內(nèi)燈光很暗,而窗外的陽光很毒。
強烈的明暗對比讓咖啡館內(nèi)的眾人一時看不清來人的樣貌。只是隱隱的看到一個窈窕女子的身影,從烈日的陽光下走進了安可咖啡館。
當(dāng)陽光完全被咖啡館的大門隔離在室外的時候,才能看清楚來人的相貌。
長直發(fā),瓜子臉,白襯衫,一條已經(jīng)被洗的掉色的牛仔褲,腳上穿的是雙不知從哪淘來的深色帆布鞋。
幾人之間還有點距離,雖然看不清女孩的面貌,但僅僅從這一身打扮上判斷,來人的生活條件并不是很如意。
女孩進門后就一直低著頭,在聽到文佳佳說的那句“歡迎光臨”后,明顯的能看到她的身體有因為緊張所發(fā)生的輕微顫抖。
姑娘的表現(xiàn),站在寧安身邊的文佳佳都看在眼里,她不屑的撇撇嘴,看來人的穿著與進門后的表現(xiàn),文佳佳可以以自己在這里一個星期的工作經(jīng)驗打賭,這人根本就不可能在這里消費。
有了這種想法后,文佳佳不自主的輕輕的冷哼一聲。
冷哼聲很輕,但就坐在邊上的寧安還是聽的清清楚楚,對于文佳佳這樣的工作態(tài)度寧安也不能多說什么,畢竟她也只是在這里打打暑期工,對面學(xué)校開學(xué)后她也不會在這里工作了,自己也犯不著為這點小事情和她說些什么。
雖然文佳佳已經(jīng)能確認眼前的姑娘不是咖啡館的顧客,但出于職業(yè)操守她還是快走幾步上前,再次問道:“歡迎光臨,有什么我可以為您服務(wù)的嗎?”
當(dāng)再次聽到這句問話,剛進門的姑娘原來已經(jīng)平靜的心情又慌亂起來,已經(jīng)低下的頭低的更低了些。
姑娘支吾了半天才鼓起勇氣說道:“那個,我在門外看到你們這里要招服務(wù)員,我……,我就想……,進來問問,……”
最后的那些話已經(jīng)被咖啡館內(nèi)的音樂掩蓋了,就連離她最近的文佳佳都沒聽清。
站在吧臺后面的老鐘很有眼力見,把本來就聲音不大的背景音樂調(diào)的更輕些,使了一個眼色,告訴文佳佳,由自己來和這位姑娘談。
可還沒等他從吧臺后面轉(zhuǎn)出來,一直都坐在角落里的寧安先開口了。
“這位姑娘,你是想來這里應(yīng)聘的嗎?”
沒等姑娘回答,寧安就已經(jīng)吩咐起文佳佳。
“佳佳姐,你請這位姐姐過來坐,順道再倒一杯白水給她。”
文佳佳對自己要給不是顧客的人提供服務(wù),心里就老大的不愿意。但老板已經(jīng)吩咐了,她只能不情不愿的應(yīng)了聲,領(lǐng)著這位局促的姑娘來到老板對面。
姑娘被領(lǐng)到寧安對面,趁著坐下的機會偷偷的打量了眼對面的人。
嗯,對面的人應(yīng)該是還是位大男孩,年齡應(yīng)該比自己還要小幾歲。但他笑起來真的好溫暖,很陽光……。
還沒等寧安開口問話,文佳佳已經(jīng)端著一杯白水走過來。
也許是女人的第六感,這女孩讓她感覺到這位準備來應(yīng)聘工作的姑娘,很有可能會對自己的偶像產(chǎn)生什么非份之想,這讓她暗生氣惱。放杯子的時候也不自覺的用了點力,杯子與桌子發(fā)出一聲不小的聲響。
這帶著些許敵意的動作,讓本來就感覺局促不安的姑娘把頭埋得更低,也許是為了緩解自己不安的心情,對面的姑娘居然對自己的襯衫發(fā)泄著不滿,可憐的白襯衫,衣角已經(jīng)被主人擰吧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寧安抬頭責(zé)備性的看了一眼文佳佳,文佳佳臉色一囧,吐了吐舌頭就跑開了。
見文佳佳離開,邊上再沒有其他人,寧安才對對面的姑娘說:“不用緊張,這么大太陽外面很熱吧,先喝口水解解渴。然后你再做個自我介紹。”
聽寧安這么說,姑娘她用雙手拿起水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借著這動作,姑娘又一次偷偷打量了對面的大男孩,大男孩和之前一樣,還是笑的那么溫暖;那么陽光。姑娘的內(nèi)心稍稍平復(fù)了些,等待心情穩(wěn)定下來后才抬頭做起自我介紹。
姑娘抬起頭的時候,露出一個善意的笑容。寧安被姑娘的容貌驚艷到了,瓜子小臉;柳眉大眼,由其是這雙眼,笑起來時彎成一道月牙兒。再就是……,那兩個小酒窩……眼前的這位要不是皮膚黑了些,不然寧安感覺自己絕逼會和文佳佳一樣,犯、花、癡。
還好,還好,她的膚色黑了些,如果讓她有文佳佳那種膚質(zhì)……,呵呵,寧安敢保證,如果自己在孤島上遇到這位姑娘和文佳佳的集合體,自己一定會和她創(chuàng)造出一個氏族。
要知道寧安從小就生活在國立中央戲曲學(xué)院邊,各式各樣的美女見的不要太多,一般驚艷的美女已經(jīng)很難讓他有驚艷的感覺。
但眼前這位……,咳咳,跑題了,跑題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從桌邊的紙盒中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對方。
對于對面男孩的示好,姑娘接過紙巾的同時再次露出了那淺淺的笑容。
寧安發(fā)現(xiàn)自己絕逼又做錯了一件事,對面的這位姑娘有毒!就他這樣的笑容,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眼前這位姑娘才是最好的注解。
就是可惜膚質(zhì)差了些。
擦完額頭上的汗水,姑娘的心情也就平復(fù)的差不多了,她端正了坐姿,才開口自我介紹到:“我叫谷小焦,疆省人……,原先在東方歌舞團……?!?p> 姑娘慢慢的說自己的過往,寧安又發(fā)現(xiàn)了這位姑娘的一個缺點,這位姑娘除了膚質(zhì)差外說起話來還有很濃的羊肉串味。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老實說,如果天天能在這小小的咖啡館內(nèi)看到這么養(yǎng)眼的大美女,不也是一種享受?
好吧,原來的自封安可第一花——文佳佳同學(xué),被他華麗麗的無視了。
他無視了文佳佳,可文佳佳并沒有無視他。
見自家老板對那位準備過來應(yīng)聘的小婊砸產(chǎn)生了興趣,濃濃的危機感已經(jīng)讓她全身緊繃。
啊啊啊,這是哪里跑出來的狐貍精,居然敢勾引自己的偶像,真當(dāng)老娘四十米的大刀不存在嗎?
老娘一定要給這只狐貍精點顏色瞧瞧!
可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把老板的眼神拉回來?
文佳佳雙手抱著托盤,小銀牙死死的咬著托盤的邊緣,咬呀咬的。
邊上的老鐘看到文佳佳這種小表情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繼續(xù)擦著永遠都擦不完的杯子。
在這看顏的時代,就憑谷小焦的這張臉,在很多地方都要比什么文憑有威力,再加上這婀娜的身材。就服務(wù)員這一行來說,比什么985、211的學(xué)歷更搶手。
寧安也是肉食系動物,有這樣一只漂亮的花瓶在店里時不時的可以洗洗眼球,那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既然如此,那還考慮些什么?既然郎有情,妾有意。已經(jīng)勾搭成奸的兩個人,啊呸!是雙方都有意向,啊呸!是你情我愿……,呸呸,(痛哭,我不知道怎么說了,不管怎么寫都感覺兩人之間有什么不良關(guān)系。)反正兩邊都……把事情談好,谷小焦明天就能來上班。
谷小焦猶豫的起身告辭。
寧安看她還有事就多嘴的問了一句,就是多問的一句話,兩個姑娘差點把這間小小的咖啡館拆了。
“你還有什么事情須要我?guī)湍憬鉀Q?”
“那個……,老板,你這能解決住宿問題嗎?”
(╯'?-?')╯︵?┻━┻掀桌
掀桌┴┴︵╰(‵□′)╯︵┴┴掀桌
文佳佳的小銀牙已經(jīng)快把托盤咬碎了。
這小婊砸心機居然如此深不可測,還會想出這種套路。
啊啊啊,不行!我要和她決斗!……
“嗯,不知道你對住宿有什么要求嗎?”
寧安問谷小焦。
不要啊老板,你不能上了這小婊砸的圈套!
文佳佳的心在滴血。
“沒什么要求,只要能住人就行。因為歌舞團那要求我這幾天就把宿舍騰空,所以只要有個容身之所就行,其他我沒什么要求。”
對于谷小焦的回答,文佳佳已經(jīng)雙目怒視,如果憤怒的目光能化成實質(zhì)性攻擊,相信谷小焦已經(jīng)被文佳佳銳利而飽含不明情緒的目光攻擊中剁成肉泥了。
“那樣話……,后面二樓還有間空屋,是我前些天剛買下來的,屋子有些亂,原來的主人是拿來堆放物件的,我還沒時間收拾,要不你自己收拾一下?”
谷小焦猶豫的問出房租的問題。
“只要你能幫我把屋子收拾干凈,房租什么的就算了,全當(dāng)員工福利?!?p> 聽寧安這么說,谷小焦今天第一次露出興奮的表情,鞠躬表示感謝。
看著谷小焦開心的離開,文佳佳可憐兮兮的湊過來。
“老板,員工福利我怎么沒有,我也要福利?!?p> (??ˇ?ˇ??)??問號臉
“就是員工宿舍啊?!蔽募鸭讶鰦?。
“你湊什么熱鬧?國立中央戲曲學(xué)院的宿舍不就在邊上,你回宿舍睡去?!睂幇蚕訔壍幕卮?。
“你……”。
文佳佳氣結(jié),鼓著張包子臉離開。
破舊的小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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