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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少了些,請各位見諒。
我試著看看白天能不能碼一章做出補償,一切都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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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會習(xí)慣性把一些事情遺忘,就比如說之前那場大病,最嚴(yán)重的時候,全城上上下下都是心驚膽戰(zhàn)。
大家都對人口密集區(qū)敬而遠(yuǎn)之。
可現(xiàn)在離大病初愈才過去二十天左右,這群容易遺忘的紅男綠女們,又三五結(jié)群的在各色夜場中出現(xiàn),肆意揮灑著自己青春的氣息。
寧安也搞不懂自己這家“安可咖啡館”算不算是夜場,自從那天圣光老爺解除了封印,咖啡館的生意也漸漸變好。
這天,靦腆的谷小焦第一次主動來到寧安的面前,她這次出人意料的舉動,不僅僅驚嚇到了寧安,也讓吧臺里的老鐘深感意外。
要知道這姑娘平時都是文文靜靜的,從不會主動開口和人說話,把自己手中的活干完,還會主動幫文佳佳擦桌端水,可以說這姑娘是整間咖啡館存在感最低的人。
今兒這丫頭居然主動叫住了寧安,真是讓人大感意外。
整個咖啡館都彌漫著一種名為叫“意外”的情緒中。
如果仔細(xì)分辨,在這些意外的情緒中,有一股意外的情緒帶著一股酸酸的檸檬味,寧安朝檸檬味最重的方向瞟了一眼,那里有一只假裝成若無其事的巨嬰,回頭偷偷注視那位忐忑中帶著猶豫的女孩。
“那個……,”谷小焦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把自己想要表達(dá)的意思說清楚,所以她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后就連站在她對面的寧安,都已經(jīng)聽不清她到底在說些什么。
……
“小姐姐,你能不能說話大點聲?”
寧安的這聲“小姐姐”,把谷小焦臊的滿臉通紅,恨不得能找條地縫鉆進去。捂著臉的她,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一張被折疊成某種形狀的粉色信紙,強塞進寧安的手中。
扭頭,害著羞就跑回后面二層小樓的宿舍。
躲在一旁當(dāng)巨嬰的文佳佳,全程注視這邊一舉一動。從谷小焦走向小老板開始,她就咬起了手中的抹布,見后面那小婊砸居然敢對自己的偶像遞表白書。
瞬間,她的怒氣槽就暴滿了。
那塊可憐的抹布,在她小銀牙與雙手奮力的拉扯中化成一條條彩帶。
好你個小婊砸,居然還是個心機婊!先是想盡辦法住到偶像隔壁,方便套近乎?,F(xiàn)在居然敢當(dāng)著本姑娘的面,光明正大的遞表白信?!
啊啊啊,姑奶奶我一定要撕了她。
我那40米長的大刀呢?是誰把那刀給藏起來了?
就算沒有大刀,我還可以找別的武器!
文佳佳也是個行動派,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手里已經(jīng)抄起放在衛(wèi)生間里的衛(wèi)生刷,急吼吼的就要沖向谷小焦的宿舍。
要不是有老鐘攔著,難保谷小焦會變成一位膚白的女人,因為文佳佳另一手里拿著一瓶“潔廁靈”。
雖然不知道潔廁靈的美白威力如何,但在手臂就比文佳佳大腿粗的老鐘暴力鎮(zhèn)壓下,胡亂撲騰著四肢的文佳佳,如同一只小雞仔般,被人提溜著按在吧臺的高腳椅上。
沒理會習(xí)慣性作妖的文佳佳,寧安目送谷小焦跑上樓,心中暗自得意,看來哥還是很有魅力的,除了女同學(xué)或小學(xué)妹,現(xiàn)在居然還有一位漂亮的小姐姐給自己遞表白信。
別問我為什么知道手里的是封表白信,你們沒看到我手上的信是粉色的信簽紙寫的嗎,還被姑娘疊成心型了嗎?
不管你們這些沒有人權(quán)的單身狗。
反正對從小到大,告白信收了一大籮筐的寧安,對這種造型的私信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得瑟瑟的哼著小曲,邁著悠然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專座。
心情愉悅的拆開信件……。
得瑟的好心情沒有延續(xù)三秒鐘,寧安就已經(jīng)皺起了眉。
是自己文學(xué)水平太渣,還是谷小焦傳遞給自己的根本就是什么密碼暗語,反正橫豎怎么看,這都不是一封表白信。
只見信紙上寫著:
本人谷小焦,因生活拮據(jù),有意向“安可咖啡館”提前預(yù)知半個月的薪水500元,所借款項在本人次月薪水中扣除。
借款人:谷小焦
2003年6月22日
What?
如果自己沒理解錯,這丫頭是想和自己預(yù)支工資吧。
預(yù)支工資又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你羞答答的整成這樣,這不是讓別人以為你是在對自己老板表白嗎?還有誰見過粉色的借條?還被這么細(xì)心的折成心型?
姑娘,你太有才了。
寧安如同川劇變臉的表情,自然一幀不落的全在全程圍觀的文佳佳的眼中。
偶像接到信時的開心,她的心里滴著血。
她虔誠的向滿天神佛祈禱,祈禱偶像不要接受谷小焦那小婊砸的表白,不然自己的世界就會變成灰暗,生活失去了方向。
雖然自己嘴上不承認(rèn),但是自己清楚,自己除了膚質(zhì)比那碧池好,身高高點,自己其他方面完敗給對方。
啊啊啊,偶像就要和那不要臉的碧池雙宿雙飛了。獨留下自己一個人怎么辦?自己不要留在這“無間煉獄”一般的咖啡館。
可當(dāng)寧安的臉上的表情,從欣喜變成了詫異,從差異變成了苦笑,文佳佳感覺自己從無間地獄回到了人間,然后飛升進入了伊甸園。
寧安翻出自己的錢包,準(zhǔn)備答應(yīng)谷小焦預(yù)支部分薪水,自己又不是無良老板,員工有困難,當(dāng)老板的能幫自然要幫,哪怕谷小焦才來上班沒幾天。
自從她來這里上班,自己每天都可以看到這么一位大美女,雖然皮膚黑了些,身材瘦了些,但也是只賞心悅目的花瓶。
別的不說,就每當(dāng)自己碼字累了,抬頭就能清洗清洗眼球的舒爽。
幫她這種小忙都是義不容辭的義務(wù)。
再說了預(yù)支薪水這種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你用得到那樣害羞嗎?畢竟每個人都會有拮據(jù)的時候。
翻看自己的錢包,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錢包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進入了干尸模式,急需新鮮鈔票搶救。
不死心,把錢包整個都倒出來,除了幾張銀行卡外,就只有一張從報紙上撕下來的小紙條。
倒出銀行卡什么的都好解釋,只是這張小紙條是什么鬼?
翻來覆去的看,上面只有一串電話號碼,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是昨天下午的時候,自己頂著大太陽,從隔壁章老頭那要來的號碼。
自己居然把那事給忘了。
掏出手機,剛想按照電話號碼撥打出去,才想起來谷小嬌向自己預(yù)支工資這件事。
怕自己忘了,對文佳佳吩咐了聲,讓她從柜臺里拿500元,給躲在樓上的谷小焦送去。
聽到偶像吩咐自己做事情,文佳佳還是很開心的。
但聽到后面的,給躲在樓上的谷小焦送500元現(xiàn)金上去,讓這整天滿腦子不知道胡思亂想些什么的女人,腦補出什么劇情出來。
偶像為什么要給那小婊砸送錢?難道剛才的表白里,那小婊砸抓住了偶像什么把柄?被小婊砸以此為要挾?
文佳佳馬上死命的搖搖頭,把這種可怕的想法趕出自己的腦海。
我的偶像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不僅年青帥氣,還是個大作家。這么完美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有什么把柄落在別人的手上?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
一定是那個小婊砸想勾引他,不然她之前為什么會遞給偶像粉紅色的信。難道……,那不是表白信,是什么骯臟服務(wù)的價目表?
咦,好惡心,沒想到那小婊砸居然干起這種勾當(dāng)。自己是不是要勸偶像離她遠(yuǎn)一些?畢竟自己可是正經(jīng)人家出來的女孩,雖然說不是什么名門閨秀,但也是小家碧玉,偶像如果你有什么須要可以沖我來,我愿意,我愿意,愿意,愿意……。
胡思亂想的來到谷小焦的宿舍門外,剛想抬手敲門,她突然想到了一些別的事情,偶像為什么要送錢給他?這個問題一直被自己忽視了,難不成這500塊錢……
啊啊啊,偶像,你怎么能這樣?你怎么能花錢買服務(wù)?還是像這么一個黑炭般的柴和妞買?
不行!自己絕對不能讓偶像犯錯,這錢絕對不能幫偶像給她??膳枷穹愿雷约鹤龅氖虑樵撛趺崔k?自己不能違背偶像的意愿。
真是好糾結(jié)。
文佳佳就這樣坐在谷小焦宿舍外樓梯的拐角處發(fā)呆。
讓我們把視線從新聚焦到一樓的咖啡廳內(nèi)。
寧安用自己的手機撥打了章老頭給的號碼,嘟嘟兩聲后就被接通。
沒等對方說話,寧安就率先開口自我介紹。
嗯,懂禮貌這個事上,寧安自認(rèn)還是做的很好的。
“你好,我是寧安,請問……”
還不等他把自我介紹說完,對面就傳來一個很有磁性的中年男子的聲音。
“不認(rèn)識!”
就這么三個字,一句話,對方就掛了電話。
(??ˇ?ˇ??)??問號臉
什么情況?自己連自我介紹都沒說完,對方就掛了。
無奈,寧安只能再次撥打。
這次到好,對方接都懶的接,直接掐了電話。
?。ès'-')╯︵┻━┻掀桌
再次撥打。
好嘛,這次電話里居然傳來了一位妹子熟悉的聲音。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busy now, please redial later。”
掀桌┴┴︵╰(‵□′)╯︵┴┴掀桌
那貨居然把自己的電話拉入了黑名單?!
行,你厲害!
這個電話你拉黑名單了,大不了我換個。
“老鐘,把你的電話借我用一下?!?p> 電話被接通。
“你好,我是寧安,……”
被掛斷。
第二次撥打……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busy now, please redial later?!?p> 寧安抓狂。
“文佳佳!谷小焦!你們兩人在哪?把你們的電話給我?!?p> 寧安的叫聲讓文佳佳從發(fā)呆模式中退了出來。起身還沒站穩(wěn),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后背傳來一股推力,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還好這里只有兩節(jié)樓梯,不會發(fā)生那種整個人從樓梯上滾落下去的狗血劇。
但事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整個人就這樣不受控制的向墻撞去,在她上半身就要貼在墻上的時候,她才聽到身后傳來一聲驚叫聲,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她的記憶在這里就斷片了
……
眾人來到事情發(fā)生的地方。
見此情況,安排老鐘把文佳佳扶到谷小焦的屋內(nèi),谷小焦就想跟著去幫忙。
畢竟剛才自己聽到小老板叫自己,自己就急匆匆開門跑下樓,剛過拐角,就看到佳佳姐從臺階上起身,自己跑的太過沖忙,想收住腳已經(jīng)不可能,這才撞到了佳佳姐的身上。于情于理自己都跟著要去幫忙。
可寧安對某人充滿了怨念,見谷小焦要離開,趕緊把她叫住,不理會對方不解與驚詫的目光,用谷小焦的電話直接給某人撥打過去。
電話剛接通,就聽見寧安大吼道:“冰棍郝!你居然敢掛小爺我的電話,你家院子的那幾盤蘭花是不是不想再養(yǎng)了?……”
他就如同一挺憤怒的加特林,對著電話那頭瘋狂輸出著自己的怒火。
最后他留下一句:“十分鐘內(nèi),你不出現(xiàn)在我家,我發(fā)誓!你家院子里永遠(yuǎn)都不會有一棵花草!”
破舊的小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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