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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谷小焦被寧安恭維是安可咖啡館的顏值擔(dān)當后,這姑娘發(fā)生了明顯的變化。
變的開朗了,活潑了,講話的聲音也正常了許多,雖然還會時不時因為不自信而引發(fā)老毛病,但她的進步大家有目共睹。
谷小焦發(fā)生了改變,文佳佳也改變著。
還是因為寧安說谷小焦是安可咖啡館的顏值擔(dān)當后,這讓她這位自封的安可第一花很沒面子,于是她變的沉默、不再像之前那樣,一有空就往寧安這邊湊,也不再偶像偶像叫個不停。
對于她們倆的改變,寧安也樂見其成。
最起碼文佳佳不再有事沒事的湊過來,自己碼字的時候也能安靜些。
這幾天寧安又窩在角落里,操作電腦的同時還不停在邊上的筆記本上寫寫畫畫。
突然他抬頭問文佳佳:“佳佳姐,和你同級學(xué)導(dǎo)演的還有人是杭城的女生嗎?”
文佳佳就如同得了軟骨癥,軟趴趴的趴在吧臺上,有氣無力的看了一眼自己老板,回答也同樣有氣無力:“同級的同學(xué)只有我是杭城的,有什么事嗎?”
寧安沒回答,只是再仔細打量文佳佳幾眼,又低頭在電腦上操作著,順手在筆記本上劃了幾道。
不要看寧安臉上平靜,其實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驚濤駭浪。
只見在他的電腦屏幕上有這么幾行字。
文佳佳,1979年10月7日出生于浙省杭城,華語影視女演員,畢業(yè)于國立中央戲曲學(xué)院導(dǎo)演系本科班。出演了《XXX》、《XXXX》……
前面這些都還好,只是有好幾本書里出現(xiàn)的文佳佳都會和一部電影聯(lián)系在一起,這部電影的片名叫《色戒》。
雖然自己不清楚這部電影講了些什么,畢竟這些小說里沒寫具體的內(nèi)容,在詢問欄里也找不到相關(guān)信息,只是在眾多小說中都提了一事件,拍完這部戲后,文佳佳就在國內(nèi)銷聲匿跡了很長一段時間。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咖啡館里居然藏著一位大牛。
呃,應(yīng)該說是在光幕小說里出現(xiàn)的一位有名有姓的角色。
這算是驚喜嗎?
寧安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
再次抬頭看了一眼趴在吧臺上的文佳佳,自己很想提醒她一句,不要接拍那部《色戒》,不然會對你的影視生涯產(chǎn)生不良的后果。
但如果自己和她說了,就文佳佳的性格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要是她一直追問自己原因,那自己該怎么解釋?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告訴她有關(guān)這奇怪光幕的事情,不要說文佳佳了,這事連自己的姐姐都不知道。
寧安又撓了撓已經(jīng)不短的頭發(fā)。
算了,有空再幫她想想辦法,畢竟她在自己這打工,算是和自己有份緣份。既然有緣,自己這個老板還是要為員工做出點考慮的。
不知怎么滴,寧安就想起了一個稱號:“中國好老板”。
……
“叮鈴鈴”,咖啡館的大門被推開,涌進來幾位年青的男女。
這群人進來后,咖啡館不再安靜。
寧安皺了皺眉,自己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顧客就是上帝,只要別太鬧騰,也只能由著他們。
……
“你干嘛呀?”
突然一聲嬌叱,不遠處傳來一道魔都小女人獨有的腔調(diào)。
寧安正在認真整理資料。卻被這聲嬌叱聲打斷了思路,無奈抬頭循聲望去。
兩個紋著身、大平頭、虎背熊腰的大漢,正動手動腳調(diào)戲一大長腿女子,那雙長腿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都透著晶瑩,讓人垂涎。
寧安搖了搖頭。
唉,穿的這么性感出來,這不是自找的嘛!
他想看看長腿妹子的臉,是不是真的那么吸引人,可惜被倆大漢遮得嚴嚴實實,目光順著兩個大漢身間的縫隙蔓過去,只能瞅到長腿女子身后護著的矮個頭女子,面貌平平。
不過長腿女子身旁站的一男孩,倒是能瞧了個全乎,藝術(shù)男的中長發(fā),長相還可以,看衣著家里條件應(yīng)該挺闊,只是那一臉畏畏縮縮,破壞了整個形象。
那長腿女孩郁悶不已。
今天額頭碰到天花板啦,本來挺開心的,難得導(dǎo)演放兩天假,好閨蜜又遇到一個獻媚的學(xué)弟請客。
結(jié)果呢……
好倒霉賴!
剛才閨蜜在過道上不小心碰了這兩個阿飛一下,閨蜜都給他們道歉了啦,可他們卻不依不饒,還動手動腳。
閨蜜受欺負,阿拉怎么都要幫她出頭呀,哪成想懷璧其罪呢,兩個死阿飛見自己漂亮,更糾纏不清了。
學(xué)長不是說這里挺安全的嘛,可沒想到是個紙老虎,都這么長時間了,也沒見人出來管管呀。
至于那個被嚇跑的學(xué)弟,現(xiàn)在阿拉姑娘真想噴他一臉,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呀。
就這種人還敢抱著追好閨蜜的心思,死到角落落里去啦。
唉!早知道這樣,就不和閨蜜一起出來啦,一出來就出問題了呢。
誰來幫幫我們呀。
……
兩大漢還要得寸進尺。
他們身后傳來一個青年的聲音:“鐘叔,別看戲了,處理一下?!?p> 鐘叔還在擦著手中的杯子,抬了抬眼皮,瞅了那倆紋身大漢一眼,:“螺帽,平牙,自己給自己扇耳光,扇的不響我來扇!”
其中一大漢斜眼,瞟了眼吧臺內(nèi)的中年男,不服氣道:“你誰啊,管……”
當看清鐘叔的樣貌,再看到鐘叔粗壯的手臂,還有手臂上紋的那顆七角星,頓時把后面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紋身大漢見自己的同伴準備擼胳膊上前,忙拉住這冒失鬼,小聲耳語。
聽同伴的耳語后,大漢臉色數(shù)變。
“怎么?真要等我動手?老B最近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怎么把這群沒教育好的東西都放出來?!?p> 鐘叔把下手中的杯子,去水池洗手。
螺帽和平牙聞言,停頓了會兒,只有認栽,啪啪啪扇了起來。
瞬息轉(zhuǎn)變,看得長腿女孩呆呆的看著,眸子里卻異彩連連。
軟趴趴趴在吧臺前面的文佳佳,突然坐直了身子,警惕的看著長腿女孩,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她感覺到這女人比谷小焦的威脅還要大。
鐘叔洗完手,瞅了眼那扇自己耳光的大漢,“滾吧,下次別來這沒事找事?!?p> 倆大漢如蒙大赦。捂著腫臉飛快離開。
長腿女孩沒去關(guān)注解救自己的鐘叔,她的目光死死盯著角落里那個孤單的身影。
象寧安這款型的大男孩,對她有致命的吸引力,邁著大長腿來到寧安面前,落落大方的伸出手,自我介紹到:“阿拉叫寧珂,國立中央戲曲學(xué)院02級表演系,帥哥能認識一下嗎?”
膽子夠大。
低頭合上自己的筆記本,一雙大長腿首先映入眼簾,這雙修長的雙腿,沒有一點蚊蟲叮咬后留下的令人失望的印痕。
而且輕巧纖細的腳踝下是一雙玉足,踩在一雙小巧的高根涼拖鞋上,圓滑的足踝,微躬的足背,不肥不瘦的腳掌,被若隱若現(xiàn)地包裹著的精致的腳趾,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齊,都作淡紅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嗯?”寧安疑惑。
“寧可?”
抬頭,發(fā)現(xiàn)并不是自己姐姐,也是,自己姐姐現(xiàn)在還在杭城。
長腿女孩捂嘴輕笑,“安寧的寧,王可珂?!?p> 寧安與她輕輕一握,“寧安,安寧的寧,安寧的安?!?p> 女子見寧安介紹的有趣又捂嘴輕笑,大方的坐下,仔細打量對方。
對方帶著大男孩的氣質(zhì),太符合自己理想型啦。
寧珂對類大男孩是一點壓力都沒有,這種帥哥只能存在于她深夜入睡前的幻想里,等級基本等同于幻想自己能中一個億差不多。
一旦目標過于遙不可及,讓人連念想兒都沒有的時候,自然就沒有壓力。
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大男孩,雙眼閃著小星星。
好帥,好帥,好帥,好帥,帥……
“嘭”的一聲,一杯咖啡重重的磕在桌面上,咖啡灑出來不少。
“老板,你的咖啡?!闭f完文佳佳冷哼一聲,扭頭離開。
“呀,你是這家咖啡館的老板呀,這什么時候開張的,阿拉以前怎么沒注意……”寧珂開啟居委會詢問模式,想把眼前這位大男孩的信息打聽清楚。
……
文佳佳氣鼓鼓的回到吧臺,抱著新托盤開始咬呀咬。
老鐘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搖搖頭,繼續(xù)清洗杯子。
“佳佳。”老鐘開口。
“嗯?”
“你再咬下去,哪怕是不銹鋼的也要被你咬壞了?!?p> “呀?!”文佳佳驚呼。
“King kuang”托盤落地,巨大的聲響引來大家的側(cè)目。
文佳佳……
再說寧安這,他已經(jīng)被小姐姐搞的狼狽不堪,這位小姐姐真是個好奇寶寶,問題已經(jīng)從咖啡館問到寧安的家庭。
要不是看這位小姐姐顏值不比谷小焦差,寧安敢打包票,自己一定會打屎她。
你有顏,你正義,但你也不能無休無止吧。
你是片兒警還是居委會?還沒完了!
“珂珂”,面貌平平的閨蜜一個人坐著無聊也湊了過來。
“小帥哥,怎么稱呼?”
得,又來一位。
“哎,想什么呢。”
“噢,不好意思,有點走神,我叫寧安,很高興能認識你?!睂幇舱f完又沖面貌平平的閨蜜點了點頭。
“我……我叫XX,謝謝你剛才幫我們解圍啊?!边B名字都沒有的龍?zhí)组|蜜慌忙的自我介紹。
寧安無語,姑娘你這是得多迫切,多著急啊。
“XX!”長腿女孩輕呼。
“咋啦?”龍?zhí)组|蜜滴溜溜瞪著兩只大眼睛,作懵懂狀。
寧珂沒作聲,眨巴眨巴眼睛看看閨蜜,再看看對面的大男孩。
“啊”龍?zhí)组|蜜一聲驚呼,一只手飛快的從她腋下縮回。
龍?zhí)组|蜜瞅了眼做無辜狀的塑料閨蜜,不搭理。
扭頭再次面對小帥哥。
“小帥哥……,??!”
龍?zhí)组|蜜再次驚呼。
瞅了眼剛縮回手,一臉無辜狀的塑料閨蜜,哼!友盡。
老娘得不到你也休想,沒名字的龍?zhí)组|蜜拉起寧珂準備告辭離開。
“那大家交換個電話吧,都是鄰居呢,以后有機會可以再聚聚呀。”寧珂邊說邊沖寧安使眼色。
龍?zhí)组|蜜才不會給已經(jīng)友盡的塑料閨蜜機會,一言不發(fā)拉用力拉著寧珂離開。
還沒走到大門,就聽到身后的寧安喊道:“誒,你們先等等。”
寧珂驚喜回頭。
“麻煩你們把賬單結(jié)一下,兩位都是大美女,吃霸王餐可不好?!?p> (??ˇ?ˇ??)??問號臉
龍?zhí)组|蜜,干脆。
“好,AA”。
(??ˇ?ˇ??)??問號臉
寧珂懵逼,誒誒,你是不是拿錯劇本了?不是你拉阿拉過來喝咖啡的嗎?怎么成了AA?阿拉錢包還丟在宿舍,出來的匆忙,身上連個鋼蹦都沒有,腫么辦?
看看閨蜜,閨蜜一臉得瑟,不鳥人,付完自己那份瀟灑轉(zhuǎn)身,沒留戀。
再看看能嚇退大漢的咖啡師,打死也不敢和他說阿拉出門沒帶鈔票。
今天真不走運,小帥哥的電話號碼沒要到,閨蜜又給自己拆臺。
只能可憐巴巴的望向?qū)幇睬笾?p> 還能怎么滴?真讓這樣一位大美女洗盤子?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寧安只能給她免單。
……
國立中央戲曲學(xué)院02級表演宿舍。
無視室友們嘰嘰喳喳的詢問,寧珂呆呆的坐在床邊,耳邊一直回響著跟寧安告別時他的話語:
女孩子家家,下次一定要注意,來咖啡館這種地方,稍稍穿的多一些。不要……還要留個心眼……。
滿腦子都是寧安帶笑的目光,英俊的臉龐,甚至皮膚還能回憶起臨別握手時的觸感。
“好帥,好暖,好帥,帥……”
寧珂心里像按了循環(huán)按鈕,這句話重復(fù)不斷。
“珂珂,你的電話響了?!焙冒胩?,舍友才把寧珂從花癡狀態(tài)拉回來。“你媽媽的。”
“哦,哦!”寧珂忙抄起手機。
“姆媽,珂珂好想你呢?!睂庣嫒鰦?,做乖乖女狀。
“囡囡,排演累不累,那邊的生活還適應(yīng)嘛。姆媽聽港啊,弄郎個這幾捏導(dǎo)演給弄郎放假,就打電話問問,沒別的事情啦。”
“恩,都挺好的呀,囡囡很能干的啦,放心吧,阿拉一直都聽導(dǎo)演的安排呢。”寧珂抓著手機,心虛的很。
瞅了堆在盆子里的衣服,更心虛。
“是呀,那就好,阿拉家囡囡最乖了。”寧媽夸道。
“行,姆媽就是門門,弄阿爸急了,他跟你說。”
……
掛上電話,寧珂瞅著手機里新存的號碼,忽然揮了揮小拳頭,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喃喃自語:
“珂珂,你是最棒的呀,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