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過去,與韓國文化代表團的國學交流比試今日便要正式進行了。
說是一場國學文化交流,其實內(nèi)核就是一場國學文化對撞要分出高低,韓國國學文化那邊當然是希望證明自己才是國學頂尖。
而華夏國學文化則是要承受外來挑戰(zhàn)者的沖擊,同時還要向外界證明華夏才是國學正統(tǒng)。
所以這一場國學比試,雙方都十分重視。
而且不知道是在哪一方的渲染,這場國學比試引起了各界的密切關注,在有心人的推動之下,這已經(jīng)上升到華夏國學是否能夠保注國學正統(tǒng)的地位。
而身為這場國學比試,華夏的代表領頭人--葉懷秋,自然也受到了更多的關注。
當然,在帶來熱度的同時,也帶來了壓力,欲帶皇冠,必承其重,如果懷秋在這一場國學比試當中出現(xiàn)了什么差錯的話,讓華夏國學出丑的話,恐怕他的演藝生涯也到此結束了,甚至有可能會成為過街老鼠。
“這場國學比試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我想你應該知道了,”霍雯熙嘆了口氣,“這場國學韓國文化交流團,敢提出這樣的比試,應該是早已準備好了,所以……”
“所以我要證明給他們看,國學只有我們?nèi)A夏才是正統(tǒng),才是最好的傳承人,只有在我們手里才能夠發(fā)光發(fā)亮,重現(xiàn)它的輝煌?!?p> “今天,正是我們向外界正名華夏國學的時候!”
懷秋接過霍雯熙的話語,一臉肅然,今天的華夏國學一定會取得勝利。
禮堂在入場沒幾分鐘,便坐滿了人,不但有本校學生,還有很多外界的記者,而且還有一些是國學的愛好者,大家都在關注著這場兩國之間的國學比試。
懷秋帶著張越和柳雁進場的時候,禮堂的場管內(nèi)立刻響起了歡呼聲。
枯迎春也叨光跟在懷秋他們幾人的身后,感受著大家的歡呼,這一刻他的心情也有點激動了起來。
而對面所站的便是韓國文化交流團,他們早早便來到了禮堂準備。
車太鎮(zhèn)聽著周圍華夏人的歡呼聲,心中冷笑一下,哼,到時候等華夏國學輸個稀巴爛的時候,我看你們還歡呼得起來不,現(xiàn)在盡情歡呼吧,等下你們連哭都哭不出來。
噹!
禮堂鐘聲響起!
國學比試正式開始!
第一場,圍棋!
“金太宇,第一場,你上!”
車太鎮(zhèn)向著自己的團隊這邊揮了揮手,一個帶著黑框眼鏡,梳著中分頭的青年走了出來。
“不要留手,直接給我捏碎他們,讓他們看看我們韓國圍棋新生代的實力,直接把他們的氣勢打沉?!避囂?zhèn)眼中劃過一絲狠色。
金太宇點了點頭,然后慢慢地走向了舞臺。
“上吧,張越,不要有什么壓力,平常心就好,相信自己是可以的?!睉亚锱牧伺膹堅降募绨颉?p> “嗯?!睆堅近c了點頭,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氣,便直接上臺了。
“小子,千萬不要丟了我臉啊,一定要把那棒子好好地教訓一番啊。”枯迎春揮了揮自己的拳頭,如果不知情的話,還以為張越要上臺打架呢。
張越聽到這句話,在上臺的時候,也差點踉蹌了一下。
“看見了沒有,那是我的兒子呢,現(xiàn)在上臺代表華夏國學的可是我的兒子呢!”張嫂看到自己的兒子上臺的時候,整個人激動地拍著椅子,指著臺上喊道。
而坐在一旁的肥松則是呵呵地笑著,雖然他沒怎么說話,但是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他現(xiàn)在整個人是非常自豪的。
當張越走上了臺,金太宇看見自己的對手竟然只是一個初中生的時候,心中的鄙夷便更甚了,“難道華夏沒人了嗎,整個學校的高中部都找不到一個人嗎,竟然派出一個初中生來跟自己對弈,真是丟人啊?!?p> “我們高中部當然高手如云,只不過他們不輕易出手,我一個初中生來對付你,足矣?!睆堅交氐馈?p> “呵呵,希望你的棋力跟你嘴上的功夫匹配吧?!苯鹛罾浜咭宦?。
舞臺上面早就準備好了一副圍棋,張越和金太宇兩人相對坐下。
沒有過多的鋪墊,兩人坐下,棋局便直接開始了。
手執(zhí)黑子的金太宇先下,沒有過多的思考,金太宇拿起黑子便發(fā)起了猛攻,在他看來,面前這個初中生,自己只需要出一成的實力,便可以輕松地把勝利帶走。
不過張越完全沒有被金太宇凌厲的進攻所打擾到,他心中記住枯迎春這幾天所教給自己的一句話,就是下棋切忌急躁,一定要把心態(tài)放穩(wěn),把圍棋局勢看清,這樣才能讓自己更加有條有理地掌控棋勢。
這一個星期的特訓,張越從枯迎春的教導中學到的,就是下棋的沉穩(wěn),現(xiàn)在的他不再是像以前那樣的急躁,一直去急著進攻,希望快點把優(yōu)勢拿到自己手里,他現(xiàn)在更加重視的是布局與節(jié)奏。
不過,畢竟韓國這邊的金太宇已經(jīng)在圍棋這方面研究多年,棋力確實比張越高,所以從開局到中段,張越一直是被壓制的狀態(tài),面對著對手凌厲的進攻,他也只能被動的防守,把棋局穩(wěn)住。
不過這一切看在金太宇的眼里,都只是徒勞無功的作為而已,這局圍棋,從一開始便已經(jīng)注定了,你一個初中生妄圖想要跟我過招,實在太天真了,今天我就要讓你們看看華夏國學與我們大韓民國的差距吧。
可是,就在這金太宇嘚瑟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張越突然咧嘴一笑。
什么情況?!
他為什么在笑,明明他被我的進攻壓制得無法喘氣,他在笑什么,他這一局都已經(jīng)輸定了,他笑什么!
難道他找到了破解棋局的辦法?!
想著的時候,金太宇把目光投向了棋局,他仔細地觀察了一遍,可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破綻讓張越有機可乘,自己也沒有下錯任何一著。
那他為什么在笑?!
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棋局破解之法,而我沒有發(fā)現(xià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