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竟然只學了一個星期的茶道???”
身為對手的全真英聽到柳雁的回答,整個人也是十分的震驚,她料想到柳雁是一個茶道新手,但是沒想到她只是一個加訓了一個星期的新新手啊。
如果僅僅是學習了一個星期茶道,就達到如今這樣的茶道功夫,那已經(jīng)不是茶道高手的問題了,那簡直就是天才啊!
她全真英的茶道功夫能夠有今天如此的成就,那是因為她很小就開始學習茶道,自從學習的那一天起,不管刮風還是下雨,她都風雨無阻地練習茶道,為的就是成為韓國茶道的第一人。
所以當她聽到柳雁只是一個學習了一個星期茶道,她怎么不會震驚呢。
“果然如此,真是讓人覺得未來可期啊?!辈璞疽环蚵牭搅肆愕幕卮鹬螅蕾p地點了點頭。
“或許柳雁的技術(shù)或者說茶道的理解,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還是有很大的進步空間,但是她的那份對茶道的專注和認真的態(tài)度,我覺得是不輸給任何人的?!?p>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才僅僅是學習了一個星期的茶道啊,就能夠達到如此水準,我們是真的不能要求這個小女孩太多啊。”
聽到茶本一夫的贊賞之后,柳雁也是笑了笑,然后看向懷秋的方向說道,“這都是我的老師教導得好?!?p> “我想能夠指導出如此優(yōu)秀的一位學生,她的老師本身就是一個了不起的人?!辈璞疽环?qū)χ鴳亚锏姆较螯c了點頭,在欣賞柳雁的同時,他也非常欣賞能夠發(fā)現(xiàn)柳雁茶道天賦的老師,因為有時候千里馬常有,而伯樂卻不是常在啊。
“那么究竟結(jié)果是什么啊,茶本一夫先生,大家都還在等著呢?!?p> 站在臺下的車太鎮(zhèn)已經(jīng)等得非常不耐煩了,他需要一場勝利來穩(wěn)住局勢,而不是聽這個茶本一夫在臺下鬼扯什么的。
“好的,那么現(xiàn)在就讓我來宣布這場比試的結(jié)果吧?!辈璞疽环蛞不氐搅苏}上面。
“毫無疑問,不管在茶道的技術(shù)上面,還是對茶道的理解,韓國代表方更勝一籌的?!?p> 茶本一夫才剛說完話,韓國文化交流團那邊便響起了歡呼的聲音,似乎茶本一夫已經(jīng)宣布了他們的勝利一樣。
“我還沒有說完呢?”茶本一夫擺了擺手,讓韓國代表團這邊先不要高興。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不是我們韓國這邊贏了嗎,難道還有什么異議嗎?”車太鎮(zhèn)可真的不能接受其他的勝負,他們必須要拿下這一局茶道的比試,而且他心里也不相信一個剛學習茶道的人能夠比全真英還要厲害,這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結(jié)果。
“勝利的,是華夏代表團這邊,也就是柳雁獲得了這場茶道比試的勝利?!辈璞疽环蛑钢阏f道。
茶本一夫這么一說,輪到華夏代表團那邊直接歡呼了起來,而韓國代表團這邊則是直接懵了,這是怎么情況,怎么會是華夏代表團贏了呢,這絕對不可能!
“不,你不能這樣!”車太鎮(zhèn)發(fā)起了抗議,“你不能因為華夏代表那邊年紀少,或者說她的天賦比較好,你就偏心她那邊,這是不公平的,我們決定勝負,是要按照這一刻,誰沖泡出來的茶水更加上乘為標準,所以我反對這場比試的結(jié)果,這是不公平的一次判決?!?p> “呵呵,我明白你的意思,”茶本一夫笑了笑,身為茶道大師,他是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偏頗的事情,他宣布的這個結(jié)果是絕對公平公正的,“我非常贊同韓國代表團這邊的說法,我不會改變自己的判決的,如果你們有任何異議的話,可以自己親自品嘗華夏代表所沖泡出來的茶水,或者你們就知道我為什么會這樣判決了?!?p> 如果說最不能接受這樣勝負結(jié)果的人,不是車太鎮(zhèn),而是全真英,因為她怎么都不會相信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剛學習茶道一個星期的人,她在韓國,可是茶道的天驕之子啊,怎么來到華夏就輸了呢,還是輸給一個初中生,輸給一個剛學習茶道一個星期的初中生,她完全不能接受,難道華夏真是臥虎藏龍嗎?
于是,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全真英走到了柳雁的那邊,她要親自驗證一下,這華夏代表沖泡出來的茶水,是不是真的能夠贏下自己,還是茶本一夫先生偏心了。
等全真英走近了過去,拿起了茶杯,她心中的疑惑便是更甚了,這一點茶香味都沒有,怎么能算是好茶呢,她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茶本一夫,可是茶本一夫只是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讓她繼續(xù)嘗一下。
全真英將信將疑地舉起了茶杯,嘗了一下杯中的茶水,當杯中茶水進入口腔的那一刻,她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輸了,如車太鎮(zhèn)所說的那樣,決定勝負的,是要看誰沖泡出來的茶水更為上乘為標準,所以當茶水進入口腔,順著喉嚨下去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輸了。
“我輸了?!比嬗⒄f完了這句話的時候,仿佛全身的力氣都用完了一樣,整個人的精氣神都頹廢了下去,眼睛都失去了光彩,她苦練了這么多年的茶道,竟然輸給了一個初中生,一個才學習茶道一個星期的初中生,太丟人了。
“全真英,你在說什么,你怎么就認輸了呢,你可以代表著韓國文化交流團的,你怎么能這么不負責任!”
聽到全真英認輸?shù)脑捳Z,車太鎮(zhèn)在臺下憤怒地叫喊著,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我確實是輸了,這沒有什么問題,你就不要在說話了!”全真英心里也是非常討厭這個車太鎮(zhèn),只會大喊大叫,卻一定料子都沒有。
“其實你也不用過于自責,在茶道的技術(shù)和理解上面,你并沒有輸,”茶本一夫走了過來,笑了笑,指了指擺放在柳雁桌子前面的水,“你輸給的,是這一次華夏代表方所帶來的水?!?